叶小凡叹了一口气。
这都是悲剧……
所以说，这个世上最可怕的其实是人心。
心毁了，一切都毁了。
“只不过他应该是人性未泯，对于师尊依旧是抱有一种感激之心，每一年在他进入无心殿的那一个日期，无心峰山脚都会有一个人送来好多好吃的，都是师尊喜欢吃的，只不过那个人不是他，可能只是他随便找了的一个人罢了……”
“那师尊对他……”
蓝星绫：“也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是师尊最得意的弟子，而且她本性真的不坏，只是因为入魔了的缘故，说不定还有恢复过来的机会，恨得是，无心殿这么多年毁了太多太多人的家庭，太多太多无辜人的性命，甚至师尊一度认为这都是她的过错……自责了许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