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
西城泽明岸然道,“镰鼬!风靡骨断!”
话刚落口!
传教士便发了疯的扑了过来,像一头饿疯了的狮子,愤怒的想要凭空撕掉西城泽明。
但是西城泽明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脚步轻轻便避开了对方的攻击,双脚离开青铜棺椁的同时,身体也以一个后空翻腾跃了出去。
失去目标后的传教士吃惊,愣住!
而且这回还变成了传教士在踩着棺材,西城泽明则退到了十米开外。
西城泽明远远地看着棺材,不禁在心里惊呼了一声,糟了。眉头一皱的同时,充满了厚重感的刘海下的额头也已然见汗。
但出乎意料的是——
传教士竟然看也没看棺材一眼,直接起身又扑向了西城泽明,似乎非要和西城泽明打个你死我活不可,殊不知两人压根无冤无仇。
而反观西城泽明,在被传教士打断了聚拢空气的动作后,又一次开始了行动,并且在传教士的逼近和挑衅下,愈发地癫狂了起来。
他手一挥,便有一只透明的镰鼬生成,划破空气的同时吹奏着短笛般的歌声,呲的一声便割破了传教士长长的袖摆子,并露出了一条干枯的手臂,正哗啦哗啦的喷涌着鲜血。
可西城泽明疯,对方比他更疯。
在被镰鼬割破了手臂后,他不管不顾,依然紧盯着西城泽明,用着一些简单粗暴的挥舞和撕扯,甚至还有一两次准备咬耳朵的迹象。
西城泽明从未见过这般疯狂的敌人,过起手来不仅毫无章法可言,而且还带着一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愤怒、鲁莽和直接,用的也都是一些小孩子打架才会用到的纯野兽般的攻击。
不管镰鼬如何攻击他,他都一直揪着西城泽明不放,哪怕被西城泽明召唤出来的镰鼬给割了一刀又一刀,他也没有想就此作罢。
而且……
西城泽明注意到,那个打扮成传教士的男人在被镰鼬割破了衣裳后,敞露在空气外面的皮肤全都是干枯的,是烧伤后遗留的疤痕。
西城泽明不想跟他这般撕扯,便在脱身后直接纵身飞了出去,直接一步来到了教堂顶。
此时。
他正踩在被削去了尖塔后的教堂顶上,那是裂开的屋顶,还有一道耀眼的光柱从教堂里伸出来,笔直地映上天空,并穿透云层。
他远离了那个传教士,同时将镰鼬也召回了自己的身边,还用手轻轻地抚摸着。
四周一片静穆。
身处下方的传教士仰视着西城泽明,也终于不再穷追不舍,而是伴随着突然间的一傻一愣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和悸动。
不得不说,这非常令人不解。
西城泽明发现,这名传教士好像并不是冲着自己手里的青铜棺椁来的,而且西城泽明自己也明白,那只是一尊假冒的丰仪之棺。
真正的丰仪之棺现在还下落不明。
西城泽明当初花费两亿欧元从拍卖场里买下丰仪之棺的赝品,一是想引诱出想抢夺丰仪之棺的人,二是想引诱出拥有丰仪之棺的人。
前者实现起来比较容易,毕竟西城泽明原本纯白的风衣就是被那些人的鲜血染红的,而后者实现起来比较困难,并且无异于博彩。
想用假冒的丰仪之棺引诱出真正持有丰仪之棺的人,赌的就是持有者多疑的性格。
食我真曾经推测:
现在,丰仪之棺既不在象征着邪恶一方的福尔曼的手里,同时也不在象征着正义一方的多西耶议会的手里,那么它只能在徘徊于正邪之间的人手里,而这样的人必定是多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