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听到石仲棠“已经”死去,再加上背后这人不断的侵犯,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厉声说道:“你这恶贼,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这淫贼得逞的。”
石仲棠本来正自感受着木婉清那紧绷的肌肤,突然听到这话中的决绝,差点被吓死,想到前世看得那些电视剧,顾不上多想,犹在木婉清脸颊上抚摸的右手,瞬间滑上了她的小嘴,食指先是触碰到一个软绵绵、湿润润的物体,哪还不明白这是木婉清的香舌,还不等开口解释,就觉得一阵剧痛袭来。
木婉清本来是想咬舌自尽,免得被这“淫贼”玷污,保不住清白之躯,所以这一咬可谓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就算是一块生铁都要被她咬出印来,更何况是石仲棠的手指。
俗话说的好,十指连心,被木婉清这一咬,石仲棠差点哭出来,幸好他早有防备,将童子真气沿着手阳明经脉,一路输送到了食指端,否则被木婉清这一咬,他就又是一个“九指神丐”了。
虽然有童子真气护体,但也直接被她一下子咬到了食指的骨头上,血流不止,木婉清的小嘴瞬间便布满了鲜血。
木婉清这时还以为背后的人是云中鹤那淫贼,虽然满嘴都是鲜血,但却依然不愿意松嘴,而且还加了几分力,心想自己直接将他这个手指咬下,也算是为自己和石仲棠报仇了。
“木姑娘,是我啊!你快松嘴,我是和你玩玩而已!”察觉到手指上的贝齿越咬越紧,石仲棠急忙开口哀求道,再被她咬下去,自己的手指真的要被这小丫头咬下了。
木婉清心情激荡,虽然听到他的声音熟悉,但一时之间还是反应过来,依然咬着不松嘴,口齿不清的问道:“你是谁啊?”
石仲棠强忍着疼痛,因为自己手指被木婉清咬着,根本不可能绕到木婉清前面去,只得咬牙切齿道:“石仲棠啊!”
“啊!”木婉清终于反应过来,听得他痛苦的声音,急忙松开了嘴,只觉得小嘴中布满了咸咸的鲜血,立马吐了出去,惊喜的问道:“你没死啊?”
石仲棠手上根本不敢用力,只觉的拇指前端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怀疑自己轻轻摇一下,就可能将半截手指甩下来,一时之间手上根本不敢用力,暗骂自己真是自找罪受,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过来。
顺手将打狗棒别到腰间,左手伸出,在木婉清的腰上点了一下,边解开她的穴道,边说道:“我都说了,自从遇上你就没有好事,你还真是一直克着我!”
木婉清穴道一点,立马转过身来,发现背后的人,不仅不是令她恶心无比的云中鹤,反而是让她心神颤动的石仲棠,俏脸一红,道:“谁叫你吓唬人家,活该!”
石仲棠也不欲和她争辩,毕竟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急忙用左手将受伤的右手食指托住,免得受到那无处不在的地心引力,真的断开了,强忍着伤痛问道:“有没有手帕?”
木婉清想到自己嘴中那咸咸的血腥味,看到那已经断开半截的食指,杀过那么多人的她一时之间居然不忍再看,急忙从怀中拿出了一条黑色的手帕,递到了石仲棠眼前,颤声道:“你要手帕干什么?”
石仲棠无奈的说道:“当然是包扎一下,不然就真的要断了。”说着,就要接过那块手帕!
“啊,这样包住没什么用的,需要上点金疮药的!”木婉清听到石仲棠的话,才幡然醒悟过来,看石仲棠来接手帕,急忙阻止道:“你还是歇着吧,我给你包扎!”
说罢,木婉清直接上前,将石仲棠引到了路边的一块大石旁,让他坐下,而后从怀中取出了三只小木盒,又将头发上绑的一条黑色的绷带接了下来,满头如云的秀发瞬间披了下来,好像是黑色的瀑布一般垂于胸前,平添几分韵味,让石仲棠一时居然看痴了。
木婉清小脑袋一甩,将飘逸的长发甩到了后背,才看向了石仲棠炫耀道:“用这个会更好一点...登徒子,干什么这么看着姑娘?”说到最后,突然发现石仲棠一脸迷恋的看着自己,脸色一红,立马呵斥道。
石仲棠有心想要调笑几句,但知道这丫头生性泼辣,万一惹火了她,凭自己现在这状态,要想不动声色的擒住她,也不容易,急忙说道:“我不看了,我不看了,你别生气了!”
木婉清看他这样,也没有再纠缠,虽然她面上十分气恼,但心中却是禁不住有点窃喜,哼了一声说道:“都这样了,还不老实,真应该让姑娘把你整个手指都咬下来!”
石仲棠讪讪一笑,也没有在刺激她,只当做没有听到她的话。
木婉清看石仲棠只是微笑不说话,知道他是不愿和自己争吵,直接蹲在了石仲棠身前,轻柔的将石仲棠的右手拿了过来,看着那摇摇欲坠的半截手指,脸上先是一红,随即出现了一丝心疼之色,用手帕将上面的鲜血擦拭干净,而后又将刚刚拿出的一个红色盒子揭开,登时幽香扑面。
“你忍着点,先止了血再说!”木婉清伸出食指,挑了些药膏,轻轻的敷到了石仲棠的断指之上。
石仲棠看着她那轻柔的动作,怎么也想不到,她就是天龙中那个动辄就杀人的刁蛮女子,虽然手指上传来了清清凉凉的感觉,但依然痛的他直抽搐。
木婉清可能是察觉到他手上的挣扎,想到这都是自己做的孽,居然鬼使神差的向着石仲棠的断指吹了几下,等到反应过来,已经向着那断指处吹了七八口香气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