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棉眼中闪过一丝慌张,脸上一红,看着石仲棠那戏谑的眼神,故作镇定的道:“呸,谁会吃你这小混蛋的醋!”
石仲棠突然把秦红棉拉到怀中,接着一把把她压在床上,不等后者惊呼,就堵上了她的娇唇。
秦红棉的眼中写满了愕然,没想到石仲棠居然真的敢侵犯她,下意识的就想喝骂,但因为小嘴被堵着,立时发出了“嗯嗯、哼哼”的声音。
而且因为刚才说着话,一时没注意被石仲棠直捣黄龙,顿时秦红棉就感觉对方的舌头冲入了自己的嘴中,追逐起她的香舌来。
秦红棉初时慌乱,但随即想到自己多年的贞洁被石仲棠霸道夺去,心中一怒,立时小嘴一咬。石仲棠掌握着主动,自然察觉到了对方的动作,急忙闪了开来,看着自己这个娇艳的岳母,故意露出了回味无穷的表情。
石仲棠闪身躲开之后,秦红棉好像是一滩软泥似的躺在床上,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看到他那“无比留恋”的表情,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一个翻身坐起,伸手抹了抹嘴巴,呸了几声道:“刚刚和那淫妇亲过的嘴,脏也脏死了。”
石仲棠一怔,没想到秦红棉被侵犯之后,第一句话居然说这样的话,好像是有些小女孩吃醋的模样。
看到石仲棠脸上的愕然,秦红棉也发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与身份不符,也不像一个被强吻的人,随即恨恨的道:“臭小子,你真是个混蛋,我可是你的岳母,让婉儿知道了,你让她怎么办?”
石仲棠心中一惊,刚刚只是一时兴起,也没有想那么多,现在听秦红棉这样一说,他才记起两人尴尬的关系,其实这也只怪秦红棉保养的实在是太好了,而且再加上她眉眼之间的戾气与倔强,让他禁不住就兴起了征服、调教的心思,一时没有忍住,居然就那样夺去了这个乖戾少妇几十年的贞洁。
“你会让她知道吗?”石仲棠带着三分戏谑,三分紧张、四分暧昧问道,他也发现了秦红棉这样说,显然是不会告诉木婉清,所以还是带上了一丝调戏的意味。
秦红棉秀眉一簇,下意识的回答道:“自然不会!”发现自己回答的太过干脆,秦红棉急忙又补充了一句,道:“我是害怕婉儿伤心,怕她受不了打击。”
听到秦红棉欲盖弥彰话语,石仲棠笑了起来,笑眯眯的说道:“伯母真是一个好母亲。”
“好母亲吗?”秦红棉下意识的呢喃了一句,想到自己为了一个无法实现的嗔怒蹉跎了半生,让女儿从未体会过亲情是什么滋味,禁不住叹了一口气,刚刚抬头,却发现石仲棠居然又靠了过来,紧张兮兮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又过来干什么?”
石仲棠双手抓住床帏,低下头靠近了秦红棉,深深的吸了口气,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伯母的香唇又香又甜,刚刚没有在意,现在我想再好好的品尝一下。”
秦红棉下意识的就要站起,但看石仲棠并没有闪开的意思,而且还越靠越近,忙向着床角滑去,纤细的双腿缩成一个无奈的三角弧度,双臂环抱住膝盖,蜷缩着身子躲在床脚,颤声道:“你敢?”
看着向来狠厉乖张的秦红棉,居然变成这样一个受惊的小白兔,石仲棠的虚荣感大增,看着她双腿那优美的线条,漂亮的弧度,以及那隐隐约约可见的小翘臀,只是扫视了一眼就不淡定了。
突然一下子扑到床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小黑鞋,想到木婉清的秀丽的纤脚,居然抑制不住的想要看一下几乎与她一模一样的秦红棉的小脚,一边将手摸向对方的小脚,一边说道:“反正你也不敢告诉婉妹,我有什么可怕的!”
“你……”秦红棉脚一缩,不知是被石仲棠这一句话气到了,还是因为他摸自己的小脚,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石仲棠自然不会让她把脚收回,手上一用力,就将她的右脚脚踝抓到了手中,发现她的小腿很细,还没有自己的手臂粗,那紧致的触感,让他下意识的捏了一下。
“啊!”秦红棉小脚被他拿住,还被他不断捏弄,立马挣扎起来,羞怒道:“你快放开!”
石仲棠自然不会让她挣脱,左手牢牢的抓着她的小脚,右手则是隔着鞋子丈量了起来,而后抬头对着秦红棉说道:“伯母的脚比婉妹大了点哦!”
中国古代,尤其是有宋以来,就形成了一种畸形的审美,那就是“小脚美人”,讲究的是“三寸金莲”。正因为如此,在“百花楼”他说出那句“掌中舞罢箫声绝,三十六宫秋夜长”后,李师师也曾点评那是最令人遐想连篇的。
秦红棉是江湖女子,虽然没有缠足,但那些观念却是深入人心,而且她虽然霸道乖戾,但也无法跳脱出这个牢笼,因此听到石仲棠说自己的脚比木婉清的小,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女儿,也是禁不住生出了几分不满与嫉妒,怒道:“既然不好看,那你还抱着干什么,放开我!”说着,挣扎的力度却是越来越大了。
“伯母的意思是,只要我觉得好看,你就愿意让我抱着了?”石仲棠不理会秦红棉的挣扎,直视着她逼问道。
秦红棉听他这样一说,俏脸一红,这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下意识的反驳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因为那短暂的愣神,腿上的挣扎却是没那么大了。
趁着她愣神的功夫,石仲棠抓住机会,将她右脚的鞋扯脱了,秦红棉察觉到脚上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