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书还给南宫长老,也没告诉他已经把书完全记了下来,接着开始看符论。
符论四十八页,扉页上写着符者,天地造化之浓缩,神鬼莫测之功用。
萧邕笑道,“不会这么夸张吧如果能这样,那谁还去修炼,不都去学制符了”心下对这制符术就不大看好。但傀儡内要用符,自己还不得不学,便耐着性子往下翻看起来。
不得不说,符论比矿石以及其它自己所看过所有的书都要复杂,都要枯燥。圆点代表什么,圆圈代表什么,线宽现窄要怎么用;山、水、光、暗、人、兽,都有不同的表现方式;一根线条不能有迟滞,不能相接的线条不能有丝毫接触;
符号和线条牵涉能量的流动,功效的传达,
“妈蛋,这么复杂,弄得我头昏眼花。”一遍看下来,萧邕把书重重地合上。
闭上眼睛静心回忆,发现自己自己只记得近三成,“一本三寸厚的矿石,三百八十页,我三天就记下来了。这破符论,四十八页,三天只记下来三成,难不成符就这么复杂吗我就不信了非要把你弄个明白才行”
有了第一遍的基础,第二遍收获要大了很多,主要是先基本弄懂原理,第二遍花了两天时间,就记下近八成。再花一天时间,将符论完全熟记,并且在地上绘出第一符。
“既然已经基本读通符论,接下来就可以看看基本制符;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对了,还有初级炼器,貌似与这个也有不少的关联。”
南宫长老给了萧邕两个半月时间去研究那两本书,也不管他进展如何,只管自己修复傀儡。萧邕记完矿石记符论,接下来研读初级炼器和基本制符,再后来到南宫长老那里取来一些制符用的笔、汁和兽皮、浆纸,慢慢地开始画起符来。南宫长老看萧邕不到一个月就来拿这些东西,内心满是欢喜,上中下的制符用品给了他一大堆。
接下来半个月,南宫长老时不时抬头望向后方,老是摇头,“这小子在做啥怎么时而暴雨降下,时而大风骤起,有时气温骤升,而有时则又惊天动地”
一日辰时,萧邕正在制符,隐约中听到有人轻声问“萧长老在吗”心中一荡,笔下浆纸灰飞烟灭。心中也不是很恼,如此叫法,定是云剑宗所来之人。
南宫长老的大嗓门响了起来,“他在后面,你绕过去便是”
萧邕放下符笔,拉开房门,打开大门,看到是来自云剑宗的郝耀强,身上满是血污,一脸的着急,见到萧邕边急匆匆地说道,“萧长老,还请去外院一趟,不然周师兄要吃大亏。”
萧邕一听,边走边高声喊道,“南宫长老,我去外院,去去就回”
南宫长老也是大嗓门,“去吧什么解决不了的,找人过来告知一声。你要不要带十个八个傀儡出去保你安全”
萧邕莫名一暖,“不用”
两人快速小跑,郝耀强把所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周浩也在一月前进阶武师初期,使得云剑宗弟子在外院有了武师,本来因为萧邕的原因,没人无缘无故找云剑宗来弟子的麻烦,大家该怎么修炼还是怎么修炼。
在半月前,权家、郭家各有一人进阶武师初期,权家一人进阶武师中期,使得两家各有一武师初期和武师中期,两个武师中期均是内院弟子;此后形势开始有所变化,两家不断地借机来找云剑宗弟子麻烦,双方不断交手,各有胜负。
今日,不想两家的武师初期和武师中期带着十五六个武士弟子来到云剑宗弟子屋前挑衅,另外还有一名不明身份的武师;周浩严令弟子不得出门,寄希望宗门出面阻止,不想宗门无任何反应,任由他们在院前撒泼;久候之下,未见有人出头,云剑宗弟子心情灰暗,那两家弟子越发嚣张,砸毁院门,冲进院内狂揍云剑宗来弟子。周浩带人奋起反击,送郝耀强来内院找萧邕。
萧邕脸色似无多大变化,只是狠声说道,“这样的宗门,这样的家族,该打的要打,该杀的要杀”
来到周浩他们所在院子前,发现院子已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周边院子屋顶和围墙上也有不少弟子或坐或战在上面,低声地交流着什么,院子里传来哈哈大笑声。
萧邕拔开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客,见周浩等十一人全部趴在地上,每人头上被踏着一只脚,热血顿时涌向头顶,拔出大刀,一路飞砍过去。
看客们正在兴致勃勃地看着院内景象,忽然看到钻出一人,将他们挤得东倒西歪的,正想破口怒骂,却发现人家拔刀就上,随即院落内腿脚四飞,原先站着踏头的人纷纷倒地,接着便是嚎声顿起。
见此场景,院子内外看客发出一声喊,慌忙朝外退去,顿时人仰马翻;好在都是修炼之人,随即弹起,再次后退,全部退至院子外,依旧还是层层包围,水泄不通。
“太凶残了,这是谁啊,拔刀就砍。”
“这不是那个学傀儡去了的萧邕吗不怕宗门处死他”
“好人怕坏人,坏人怕死人,估计这萧邕也是不畏死了。”
“这些人也是欺软怕硬,竟然内院外院联合来收拾他以前的同门,还出动了武师中期,废了也是应当的。”
“不会那么简单,这事都发生近一个时辰了,怎不见有人来执法队平常可是无处不在的。”
“呵呵,我等看客,坐等事情走向就是。任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