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如此,刘璇也没有话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神火营落入了特战队的手中,以一敌四,这还不算完,因为神火营凭借着占着优势的兵力,被劣势的一方给包围了,逃出去的只有十来人。
这十来人,看起来似乎是特战队故意放水让他们走的,直到神火营中的火光亮起,刘璇才知道自己错了,这分明就是特战队在给神火营上课嘛。
“走吧,天不早了,他们也折腾的差不多了,没什么看头了,我们回去吧!”刘岳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刘璇披上,往火炉里翻了一些沙子,将火盖灭,就准备下山了。
明亮的月光将两个人的身影拉得很长,这个时候,他们都没有再去想之前谈论的事情了,刘岳还悄悄的靠近刘璇,然后不声不响的准备去触碰刘璇的手。
牵手走路自然是情侣的标配,但是在这个礼教甚严的时代,刘璇甚至都不知道牵手这种状态到底是用来表达什么东西的。
最终,刘岳得逞了,他抓住了刘璇的手,虽然她是习武的,也算是一个女侠一样的存在了,但是她的手却一点也不粗糙,柔软如棉,滑腻如脂,只是在被刘岳抓住之后挣扎了几下,就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握着,丝丝的细汗在掌心沁出,显示出了她此刻心里很不平静。
和刘璇不同,刘岳却在牵到了那只手后由衷的感受到了一种平静、安宁,好像是有一种特殊的东西在自己的胸中升腾,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游历了多年的浪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一样。
两人牵着手,走在并不怎么明亮的路上,一直到了城门处也不愿意松开,可是刘璇还是挣脱了,因为城门的守将已经近在眼前,让他看见这样的场景,总是不妥的。
当两人相互告别的时候,心里别样的甜蜜,各自回到自己的住所,总是在想着牵手一刻的心情,没来由的,都升起了一种假如时光就停留在那一刻的想法。
这一夜,两人都在一开始辗转难眠,却又都在某一刻安然入睡,,这注定是一个充满着粉红色气息的夜晚。
酣睡了整晚,刘岳第二天一早就牵了追风,风驰电掣的赶到了特战队的营地,并且将神火营也召集了起来。
神火营的很多士兵似乎还没有来得及清洗自己的铠甲,有几个更是被破碎的木屑伤到了露在外面的皮肤,看起来很是狼狈。
再看看另一边的特战队,一个个都骄傲的像是早上刚刚出笼斗志昂扬的小公鸡一样,甚至连眼睛都是往上翻的。
“神火营?陛下当初赐这名字的时候,曾经说过,火乃是世间最神圣的东西,赐名神火,意在让你们涤除一切奸邪,像火焰一样热烈赤诚,可是你们昨天的表现,让我很吃惊呀!”
刘岳忽然提起昨晚,所有的神火营士兵顿时都低下了头,的确,昨晚上,整个神火营在没有见到敌人影子的时候,就已经损失过半,然后跟敌人打了一个照面之后有几乎损失殆尽,剩余的逃回营地,又被自己营中的陷阱给狠狠的打击了一顿。
昨夜营中的爆炸声,断断续续的可是持续到了鸡鸣第三遍的时候,甚至让那群先期已经“阵亡”的士兵们回到了营地之后,又挨了一顿牛屎炮洗礼。
此刻,再听睿侯关于自己团队命名的渊源,顿时就有一种愧对皇天后土,愧对列祖列宗的感觉,哪里还有脸面站在这里,要不是有着军纪约束,他们早就掩面逃走了。
“我提起陛下,是想让你们引以为戒,假如你们守的不是什么营地,而是皇宫呢,如果你们倾巢而出,那陛下怎么办,试想一下后果!”
刘岳的这句话就像是一个惊雷一样在每个人的心中炸开,是呀,如果营中有着皇帝陛下呢,丢了营,仅仅只是丢了营那么简单吗?
两百多个人一时间冷汗涔涔,站在那里似乎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了一样,摇摇晃晃的,好多种可能从他们的心中掠过,但是每一种都不是他们能够承受和接受的。
“我说这些,并不是要打击你们,我是想让你们知道,哀兵必胜!你们今天可以在演习场上失败,那么就要多下心思,多总结经验,以确保将来的护卫任务万无一失,愿你们以此为戒!”
刘岳在这边说得越大声,特战队的士兵们就越是将头颅扬的越高,似乎自己的指挥官贬低对手是在表扬他们一样。
“你们!一个个的,将头扬的那么高干什么?等着挨枪子呢?”刘岳猛然回头,盯着自己的特战队,有些想发脾气又有些想要笑,这帮傻货,还以为自己做的不错,这才哪儿到哪儿,离自己的要求不知道要差几座山梁。
听着刘岳的呵斥,特战队的士兵立刻将自己的头变成了正常的姿势,他们知道,睿侯这个模样,那绝对不是要表扬自己的,肯定是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比如,卫信!
“觉得自己很厉害是吧,卫信,被人揍成猪头是啥感觉?嗯?燕青,撤退的时候还能崴了脚,你挺能呀?还有你孟放!将自己的头盔扔到敌营的是你们队的吧,咋的,留个回礼呀!”
随着刘岳一桩桩一件件的将这些天发生在两阵之前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讲了出来,特战队的头也低了下去,他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