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君?”
冯永疑惑地重复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是文轩?”
“是的。”
“他不是说还要过几日才能到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冯永大喜,当即把方才脑里的想法全部抛了出去,反正大汉还有几十年才亡呢,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
“文轩如今安在?”
“回主君,李郎君带着人,正在大厅里呢。”
“太好了!”
冯永一听,拔腿就跑。
“文轩可曾安好?”
冯永人还没进门,就先大喊了一声。
“兄长来了!”
冯永的声音同刚落,只见一人便带着一阵风出现在门口,定眼一看,不是李遗是谁?
“几月不见,让小弟想煞兄长了!”
李遗去了南中几个月,原本已经开始变白的皮肤又变得黝黑,看来在南中那边定是经常外出,晒了不少日头。
想到这里,冯永不禁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感慨道,“此次当真是辛苦文轩了。我也是极为想念文轩啊!每每人手不足,便想起文轩在时的好。”
李遗听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想不到小弟对兄长竟是如此重要,当真是小弟的荣幸。”
冯永于是也跟着大笑,心头洋溢起兄弟重逢的喜悦。
“我前些日子得了文轩的信,还算着日子,说你还得好几日才能到,怎的今日就到了?还有,为何不提前送消息过来,我也好去迎接。”
冯永笑罢,又问道。
听到此话,李遗脸上的笑意敛去,竟是有些叹气,摇头道,“提前回到汉中,实是有些意外,待小弟后面再与兄长细说。”
“至于不提前送消息过来,只是因为到南郑时,小弟还见到了义文,知道兄长在这里也是辛苦,无暇分身。再说了小弟又不是外人,又何必为了那些外人的礼节给兄长添麻烦。”
冯永听到李遗提起了赵广,不禁晃过一个念头,也不知道赵广那厮事情办得如何了。
找一个太守要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嘿嘿!
两人叙完了旧,李遗与冯永一齐走回大厅,只见里头已经坐了近十来个人,老中青全都有。
他们看到冯永和李遗把臂进来,纷纷站起看向冯永。
“兄长,我来与你介绍。”
李遗指着其中一人说道,“此为樊老者,一手针灸之术,天下无人能出其右。樊医工,这位便是我常与你说起的兄长。”
“永见过樊老者。”
身为晚辈,冯永连忙先行行礼。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李遗没有带张仲景的消息或者后人回来,却带回了一个姓樊的,但听到李遗对此人的评价,冯永心想此人莫不是张仲景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