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呼去浦不知何走何从的时候,汉军北上的那位将军和他碰上了,呼去浦万想不到竟然是李弘,两个人幼年就是好友,接触之后,李弘本来想留他们在手里,形成自己的一股秘密力量,没想到洛阳女帝登基,天下震动,李弘骤起,于是就和公孙度度勾结,大反朔方,但是让李弘万没有想到的是,曹操等人都没有趁机而起,只是在保护着自己的地盘,而丁立快速的平定徐晃的北乱,让他不得不逃出朔方,可是离开朔方之后,公孙度根本就看不上他了,虽然李弘去了,也能在他驾下有一席之地,但是李弘是个有野心人的,怎么甘心就那样在他人之下啊,于是并没有前往,而是向公孙度提出来,自己和呼去浦在朔方边界侵袭,设法拿下朔方,这让公孙度大为满意,就支援了他兵马粮草,让他在朔方边境捣乱。
李弘和呼去浦就把大本营设在了受降城,这里是汉军当年为了迎匈奴大降,派大将公孙敖修筑的,早已荒废了,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地方,所以李弘和呼去浦就带兵在这里,那些小部落传来的卫勇娥筑城的消息就送到了这里。
金项牛皮帐之中,小王子呼去浦把金酒杯向着案上一放,道;“李弘安答,如果卫勇娥当真在那里筑成了大城,那我们就没人办法再进袭朔内地了。”
李弘不以为然的道:“有我们侵扰,这城是筑不起来的,所以卫勇娥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另一边的井伊直虎沉声道:“李弘将军,这话我不同意。”
李弘笑着道:“你的意思呢?”
井伊直虎道:“那些小部落传来的消息,说是卫勇娥让她的侄子卫瓘主持筑城,那卫瓘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童子,他能懂得什么,所以正像李弘将军说得那样,卫勇娥就是在虚张声势……。”
呼去浦道:“这……和李弘安答说得没有什么区别啊?”这呼去浦虽然被称为小王子,但实际上,已经三十多岁了,从此人不愿北去,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好逸勿劳的,而且这个家伙长了一双色眼,身子发虚,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的人,而井伊直虎年纪和他相当,身材惹火,看上去就像是一颗熟透了水蜜桃一般,让他从看到那天起,就想着要一口吞了去。
本来井伊直虎刚开始还躲着这小王子,但是时间长了,一来井伊直虎不得进入这支人马的核心,二来她是久旷之妇,又兼匈奴人也没有那么多的礼教束缚,于是就钻了呼去浦的被窝了,两个人搞到一起之后,井伊直虎那一身白肉,配上如酥如绵的功夫,直接就把呼去浦给醉死了,打从那天起就离不得井伊直虎了,每一刻看着井伊直虎,那眼睛里都是赤火一般的欲念。
井伊直虎这会不去理会呼去浦的眼神,道:“我这里前面和李弘将军说得一样,后面却是不同,卫勇娥和我们交过几次手了,我当初在匈奴大会的时候,也领教过她的本事,知道她是一个有能耐的,她怎可能不知道有我们,这筑难以筑城的,但是她不但筑了,还让她的侄子主持,这为了什么?这是因为她肯定调了人马保护,让我们没有办法侵袭,这才要让她侄子来领这个现成功劳。”
“李弘安答,阿虎说得是吗?”呼去浦回头向着李弘看去,李弘的脸色微微一沉,道:“不错,卫勇娥当年为了和丁立在一起,是叛门而出的,但是由于她和丁立的婚事是丁立改名入赘,所以丁立的庶母非常不满,卫勇娥在丁家也没有地位,后来好容易得到了卫家的家主卫觊的承认,而丁立推举女帝,卫觊又站到了丁立一边,卫勇娥借着卫觊的势,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她是绝不会害自己的侄子的。”
呼去浦急道:“那说来说去,还不是她有把握筑成这城吗,李弘安答,若是好筑成了这城,那朔方这块我们就待不了了,可是一但我们向北移动,那就要和胡骑营碰上了,那胡骑营也都是北边的胡人,对我们这样的马军克制力非常强,我们就没有这么好的日子了。”
李弘也是沉吟不语,由于答里孛、述律平二人带领的胡骑营对北边胡人的打击,实在是太大,很多北边的胡人部落都被她们逼得不得不降了汉人,他不去公孙度那里,就是因为,有这胡骑营,他没有办法带着大孩子们人马过去,若是自己过去,自然会被人看轻,所以才留在这里,而胡骑营如果不是在和轲比能、辗迟尽等乌丸残部在交战,早就挥兵南下了,那他们也就完了,所以去和胡骑营硬碰,这是李弘万万不会做的。
李弘沉声道:“就是不知道卫勇娥调了哪一路的人马过来,若是……。”说到这里,李弘不由得顿住了,他虽然自忖,但是也知道,一但樊梨花的大军过来,他这点把戏,根本就不够看。
井伊直虎道:“洛阳女帝登基以来,各大诸侯的反意,已经是很明显了,我想樊梨花她们未必能抽出身来,对付我们这点小人物,所以调来的人,应该也不会太强大。”
李弘冷声道:“让那些小部落查明,究竟是谁在那里坐镇,我们搞清楚之后,好出兵把那筑城的人马给他打散,只要我们在,那她卫勇娥就别想筑城!”
呼去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