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惊叫一声,催马就走,手上无力,那大枪也被杜金娥给夺去了。
杜金娥抓住大枪,用收回来的双刀各斩一刀,把大枪斩断,丢了开来,然后催马紧追过来,叫道:“你不要走,我还要你换冷方的!”说着就追过来了。
李俊带出来那十几员偏裨小将看到,发一场喊,一齐上阵,就把李俊给让了回来,刀枪剑戟并举,都向着杜金娥斩了下来,杜金娥挥开双刀,指南打北,指东打西,十几员偏裨小将都伤在她的刀下,好在大家互帮互助,这才没有一个被杜金娥抓了过去。
李俊这会回到营中,立刻下令鸣金收兵,十几员偏裨小将都丢了杜金娥逃了回去,杜金娥一直赶到了汉军的大营前面,李俊下令放箭,立时无数的箭矢如雨一般的射了出来,生生把杜金娥给逼了开来,随后李俊下令挂上免战牌,杜金娥再要过来,只管用箭射,无奈之下,杜金娥只得退了回去。
杜金娥就到城下,大声叫道:“姐姐!我在这里胜了一阵,但是没有能抓到人,你等我到别的门试试。”
呼延赤金担心的道:“好妹妹,你先回来,歇歇再战吧!”
杜金娥不以为然的道:“这么一战,一点都没有费我的力气,歇个什么。”说完催马向着曲江关的北门而去。
呼延赤金不放心,就带着人马都向北门,去给杜金婢观战去了。
杜金娥到了汉军在曲江关北门外的大营,接着大声讨敌要阵,陈丽卿在营里躺着还没有起来呢,她这人不打仗就没有精神,李飞琼不许攻城,陈丽卿闲得骨头疼,所以就没有起来,女亲兵把杜金娥讨战的事说了,陈丽卿一骨碌从榻上起来,叫道:“妙啊!才想着要吃,就有肉来了!快给本将准备衣甲兵器!”
一个值宿的女亲兵劝道:“将军,您还没有吃东西呢,不如……。”
“把饭热上,我挑了那敌将之后,回来再吃!”陈丽卿喊完之后,就开始往身上套衣服,没有办法,几个女亲兵只能帮她穿了。
陈丽卿催马出战,到了营门前,远远的看见杜金娥,就在营门处,用枪指了指杜金娥道:“就是这个女人讨战吗?”
旁边的小校急忙道:“就是这个女人,只有她一个人。”
陈丽卿道:“既然只有她一个人,那我也不好带着人马出去,你们都在营中就是了。”说完催马出了营门,这些将校都知道她的脾气,没有一个敢违逆的,就在营中候着。
陈丽卿拍马到了阵前,把梨花古定枪一摆,道:“来得小婢,通名报姓,我陈丽卿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杜金娥笑道:“你就是那个显些拿了我姐姐的陈丽卿?你的枪下不死无名之鬼,那我不通名,岂不就是不能死在你的手里了吗,这么好的事,那我为什么要通名啊。”说完催马向前,轮刀就劈。
陈丽卿大枪向前一送,就挑在杜金娥的一对刀上,铮的一声,杜金娥的双刀被挑了开来,陈丽卿手上的大枪不停,向着杜金娥的心口刺了过来,杜金娥叫了一声:“好!”左手刀向着陈丽卿的大枪上一压,右手刀就向着陈丽卿的脸扫了过去。
陈丽卿人在马上,身子向后堪堪离开刀锋,但是杜金娥尖叫一声:“着!”手掌放开,刀向前飞去,就向着陈丽卿的脸上斩了过来。
事出急迫,变生突然,陈丽卿根本就没有再躲闪的可能了,眼看着那刀就过来了,陈丽卿猛的一甩头,一张嘴把刀咬住了,她一口雪白坚硬的牙齿,死死的刀锋,两侧的刃把嘴唇角都给斩开了,陈丽卿又惊又怒,猛的向外一喷,那刀飞出来了,而陈丽卿的梨花古定枪飞起,枪的前端劈在杜金娥又掷过来的右手刀上,把右手刀给打了回去,后端却是把那左手刀给缠住了。
杜金娥用力一振铁链子,被缠住的左刀又跳了起来,向着陈丽卿的小腹插去,陈丽卿这会有了防备,手一探就把刀给抓住,只是她握得是刀身,手掌都被刀给割伤了。
“三十老娘倒绷孩儿,你家姑奶奶上阵这么久,还头一次吃这个亏,臭丫头,你足以自傲了!”陈丽卿一边骂一边叫道:“犁庭扫穴枪化雷!”随着她的叫声,梨花古定枪就向着杜金娥刺了出去,枪在半空,发出霹雳一般的巨响,震得人头脑一昏,跟着那枪就化成了斜n字型的一道巨电向着杜金娥冲了下来。
杜金娥又惊又惧,她的一口刀还在陈丽卿的手里夺不回来,无法使用自己的暴击,只能是看着那雷电下来,手里的刀尽力舞动,想要挡住那大枪,只是那雷电疾冲下来,把她连人带马都给裹住了。
轰、轰、轰巨响连连,曲江关上面的呼延赤金吓得身子一软,差点坐倒,口中不由得大声叫道:“陈将军,手下留情!”
陈丽卿真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但是她的这一下暴击是单手打出去的,威力减了一半,巨响过后雷电消失,只见梨花古定枪就抵在杜金娥的脖子上,而杜金娥右手的刀还那样高高的举着,突然刀化成一片片碎屑向下落去,而等刀碎屑落完之后,杜金娥的手放下了,从她的袖子里,不住的向下落着碎铁,原来那枪把她刀的链子也给斩碎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