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昌舞手里的三股龙焰叉就和孙尚香斗在一起,两军都将官都有些惊愕,他们搞不明白,怎么两军的老大,说着说着就打起来,这后面兄弟多得是,赤膊上阵也不应该是老大的事啊。
但是场上二人,你来我往,刀飞叉走,已经斗得不可开交了,两边都没有办法过去把他们给分开,孙二娘一挥手叫道:“擂鼓!”白甲军中鼓声响起,震天一般的敲着,对面韩昌的部将吕合、秦狼二人也叫道:“给将军擂鼓!”
两边的战鼓敲得震天价的响,韩昌一条叉舞得团花锦簇,把孙尚香的大刀给封在门外,渐渐的孙尚香的力量在变弱,不由得暗自忖道:“我若能生擒这孙尚香,那必挫他们的士气,只怕就会不战自退了。”
想到这里,韩昌一叉子飞舞而去,向着孙尚香的面门刺去,孙尚香一直凭着一口气在撑着,不打仗的时候还好,一打仗那口气就泄了,身上只觉无力发软,胸口一阵阵的烦恶,她心中暗道:“我不能病,若是就这样病了,那就不能吸引韩昌的注意力,他要发现唐将军的行踪,主公就不好接回来了!”想到这里,孙尚香看着那大叉子向着自己的面门过来,不躲不闪,大吼一声,轮起古锭刀当头向着韩昌的头上劈去。
韩昌惊呼一声,心道:“这女人疯了,是要拼命,我却不能和他这么兑命。”想到这里急把大叉子收了回来,用力挑起,叉盘子被晃得哗啦啦直响,古锭刀就劈在了三股龙焰叉的左侧叉股子里。
韩昌用力一别三股龙焰叉,把古锭刀给别住,孙尚香用力拨刀,也不能把刀从叉股子里给抽出来,急切之间,孙尚两只圆眼瞪大,血从眼角溅了出来,大吼一声,一口血箭直接就喷出来了,都打在了韩昌的脸上。
韩昌惊呼一声,手上一松,孙尚香抽刀在手,向着就劈过来。
韩昌这会来不及格挡,急向后一倒,躺在了马身上,古锭刀劈风而过,一刀把韩昌战马的脑袋给劈了下去。
孙尚香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大刀过得太快,不等无头马倒下,就劈过去了,就从躺在韩昌身上擦了过去,把韩昌的狮鸾青铜带给削断了,贴着韩昌的鼻子过去,跟着无头噗咚一声,倒下,把韩昌摔在地上。
韩昌一倒,孙尚香嘶破喉咙叫道:“韩昌,拿命来!”前面的‘韩昌’还能听清,后面的‘拿命来’完全就不能听清楚在说什么了,喊完之后,孙尚香大刀劈头盖脑的斩了下来,韩昌双腿被战马给压住了,三股龙焰叉也摔飞了,这会无力格挡,不由得闭目待死,谁想到孙尚香叫完了之后,刀劈一半,人闷哼一声,就从马上滚了下去,昏迷不醒。
两位主帅先后落马,不过就是眨眼的工夫,孙二娘、孙安两个同时催马,冲了出来,吕合、秦狼也跟着杀了出来,,双方的战马疾驰,谁能先冲到前面,谁就能取得胜利。
韩昌这会费力的把双腿从马身下抽了出来,抓剑在手向着昏迷不醒的孙尚香冲了过去,看看将近,就听嘣的一声,一支箭飞射而来,正中韩昌的左眼。
韩昌怪叫一声,丢了宝剑,抱着脑袋倒在地上,却是顾大嫂射出的一箭,救了孙尚香。
吕合先到,大叫一声,抖戟就刺孙尚香,孙安眼看来不及了,尖叫一声:“休伤吾姊!”用力一掷,右手的火剑飞掷而去,就掷进了吕合的胸口,直穿而过,那股力量带着吕合撞下马去,就把他钉在地上。
韩昌听到吕合的惨叫就知道不好,爬起来就跑,那一只眼看到吕合的火烧云战马,飞身上去,双腿用力一磕马肚子,那马好脚力,立刻向着本阵飞奔过去。
孙二娘到了战场,把孙尚香救上马去,拿了孙尚香的大刀,护着她回到本阵,而秦狼这会也冲过来了,舞大刀向着孙安劈去,他欺孙安年幼,手里的一对剑,又少了一支,所以存心一刀斩了孙安,好回去请功。
孙安双手握住了水剑,用力劈去,当的一声,秦狼的大刀一下就荡开了,两匹马对头而过,孙安就催自己的白底花斑豹到了吕合的死尸前面,身子在马上向个斜倒,一把抓住了火剑,用力扯了出来,随后腰间用力,重新坐稳,圈马回来。
秦狼这会也带马回头,二人向着对方冲过来,看看接近,孙安身子向前探去,水剑支在了秦狼的刀面上,把秦狼的大刀给支了开来,然后火剑如电,一下刺穿了秦狼,随后用力把剑抽了出来,秦狼失去了平衡就向马下倒去,但是脚挂马蹬,无力脱下来,被那马拖着向前飞奔,可怜秦狼没有完全掉下来,只是脑袋触地,不住的在地上磕着,到了城门口的时候,不要说头盔没了,就连脑袋都蹭去一层皮了。
韩昌摆手叫道:“收兵,收兵!”随着他的叫声,鸣金声响起,对面的孙尚香听到鸣金声,竟然悠悠醒来,瞪着眼睛叫道:“是哪一言鸣金?”
顾大嫂道:“是韩昌鸣金了!”
孙尚香那因为吐血而显得过白的脸蛋上泛起一丝不健康的潮红,叫道:“那还等什么!冲击!”
孙二娘劝道:“香儿,你现在有伤,还是……!”
“冲!”孙尚香不等孙二娘说完,奋力叫道,顾大嫂知道她的脾气,道:“二妹,你率一军冲一冲,我护着香儿先回。”孙二娘无奈,一挥手里的手水磨浑铁杆棒,带着大军冲了过去。
韩昌只道双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