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道:“主公放心,此人虽然不能像卫青一般,但是他对胡人的兵事精通,只要能收复他,应该能防住胡人的进袭。”
丁立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吧!”
乐和此时捧着那些令旗回来,向丁立道:“回禀主公,乐和指挥已毕,特来回复令旗!”
丁立点点头,道:“你去传我将令,大军就在这里歇一日,明晨赶往东安阳!”
乐和下去传令,丁立把那些小令旗甩手都交给了荀攸。
荀攸抱着小旗想问丁立既然知道他没有完全归心,干么还怕小令旗给他,但是思忖半响,最终还是没有问。
就在丁立的人马向东安阳进兵的时候,兀颜光带着丁咸、杜壆、弥加三人,也已经到了涿鹿了,这里是公孙范的粮仓,大将公孙红就守在这里,兀颜光不许诸军靠近涿鹿,就在城外守候,派了人去测看城池,得到的回报是,这涿鹿的城墙被加厚、加高,城门自公孙范离开之后,就没有打开过,他们要想进去,势比登天还难。
丁咸皱着眉头道:“他们就不用出城打柴什么的吗?”
探子回报道:“那公孙红下令军士把民宅给推倒了不少,生火做饭,都用民宅上的折下来的木头。”
丁咸恼火的道:“这是不顾百姓的生死了!”
弥加冷哼一声,道:“胡人来幽州抢一回,那百姓还有生的可能,可是这公孙瓒可是不管百姓是不是活着,只要他能得利,什么事他都能干得出来。
兀颜光皱着眉头,看着对面的涿鹿,他只有一千精骑,不要说这点人没有办法攻城,就是有办法,他也没有带任何的攻城器械,如果这城池这么难打,那他们不是白来了吗。
兀颜光越想越是头疼,丁咸听瑞仙说过,兀颜光最不擅长的就是攻城,眼看着老丈人这般为难,他不由得心疼起来,胡知说道:“要不我们就不攻城了,只等着那些运粮的出来,然后我们攻击那些运粮的。”
兀颜光猛的一抬头看着丁咸,看得丁咸直发毛,叫道:“岳父?岳父!”一边叫一边伸手到兀颜光的面前来,兀颜光一掌把他的手给打开了,道:“不要胡闹!弥加你就率百来人,只在前面等着,看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接这粮草,只要他们回来了,你就给我劫下来!丁咸、杜壆跟我率一哨人马,去劫公孙范的大营!”
丁咸和杜壆两上都听傻了,呆呆的看着兀颜光,弥加也担心的道:“统军!那公池范有五万精兵,又都是骑兵,我们过去,如何能偷袭得了啊!”
兀颜光冷声道:“尔等少要罗索,只管听令就是了!”
丁咸、杜壆、弥加三将不敢多言,分头行事,弥加自去涿鹿的路口埋伏等候,兀颜光和丁咸、杜壆就向着屯兵在当城的公孙范大营进发。
不到三日的工夫,兀颜光他们就到了当城,这里的城墙虽然破财,但是有上万军马屯扎,就算是没有城墙,兀颜光也突不进去。
丁咸一幅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兀颜光,兀颜光则是完全没有反应,暗中派人去割了干草回来,都装在粮草的样子,装在大车之上,然后多置军旗,三天之后,弥加的消息到了,说是一路出来运粮的兵马,被他给劫了,逃走的兵士应该已经把消息传出来。
兀颜光立刻下令大军后移,就在要冲路口,离着公池范大营百里之外的地方,停下了人马。
第二天早上,一队铁骑向着从公孙范的大营之中冲了出来,向着涿鹿而进,约走百里之遥,兀颜光的人马就挡在了那里,兀颜光一骑向前,大声叫道:“来者何人!”
当先一人沉声叫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兀颜光回手指了指军旗,叫道:“我们乃是索罗部的乌丸人,得了大宗正刘虞的厚恩,这会想着要给大宗正报恩,所以带了本部的粮草去抽代郡,你们是袁本初的人马,还是丁立的人马?”
公孙范派回来的大将正是公孙墨,他向兀颜光身后的粮草车上看看,大笑道:“好粮草,既然有这些粮草,你倒给我省了些许的事情!来人,把这些粮草都给我推走!”
兀颜光做出又惊又怒的样子,大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这是……。”话没说完,公孙墨挺枪就刺,叫道:“杀不完的胡狗,这里哪一粒粮食是你们的!”
兀颜光怪叫一声,抱头逃走,早有人过去,随意在车上扎一袋粮食,见里面流出米来,还有的流出切割好的干草,不由得大喜的叫道:“将军,当真是粮食!”
公孙墨点头道:“好,先把粮草都送回去,然后回头再去接应涿鹿就是了。”
诸军押着粮草车向后回而去,他们都没有在意,这粮草都是周边百姓用得小车,而车上却多了一个大木匣子,有那手欠的想要打开,可是试了许多次,都打不开,这些人只道那匣子是死的,也就不再理会了。
公孙墨的人马来得时候快,回去的时候却慢了,那几辆大车都在后面,一直押到了将近晚上,才重新回到了大营之中,而公孙墨没有发现的就是,兀颜光他们的人马,一直在后面悄悄的跟着。
公孙墨到了公孙范的大营之中,把那些粮草车都丢下,让兵士都给送到了粮草营里,然后跑去见公孙范请功,那些兵士本来以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