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阁老先是说道:“皇上,谢昀之事还是应该早一点解决才是,时间长了很容易造成海曲那里恐慌的!”
秦阁老也上前:“臣附议,谢昀想到建造手工学院手工工厂的办法的确很好,但是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以至于贪功冒进,所以出了人命,皇城,臣认为谢昀不堪重任,应该罢免才是!”
肯定手工学院和手工工场,就是希望在拉下来谢昀之后让自己的人去建造手工学院和手工工场。
皇上坐在主位上看着大皇子一派的人在下面你来我往,所以的意思就是罢免谢昀,然后重新换一个人来建造手工学院手工工场,最为合适的人自然就是他们提出来的人!
谢龄站在大臣中低着头不说话,心中冷笑,都说是当官的在意脸面,其实不认,他们为了利益根本就不在乎脸面,那个时候脸是什么,都好处重要吗?现在看着那些人吃相难看,在一开始的时候或许他心中还是会有一些波澜,可是到现在早就已经百毒不侵了。
看着这些人就像是再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到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三天了,但是谢昀仍然没有让人过来求助,就说明事情还是掌握在谢昀的手中的,这样的话他就在一旁看着,不到了万不得已的事情绝对不会出手,没看着这两天皇上对此也是不发一言吗?
这就说明了皇上现在也是没有对谢昀觉得不满意,还在等着谢昀的解释。
顾伯礼则是不会像谢龄那样文雅,他是一个护短的人,谢昀娶了他的女儿,再他看来就已经是他要去保护的人了!
顾伯礼这个时候走上前,直接说道:“皇上,臣对这件事情有不同的想法。”
皇上看着顾谢两家终于在两天之后有人上来说话了,眼中闪过一道不同的意味,谢龄这个老狐狸还是一直都不动,看样子他是准备谢昀做出来反击才会动了,说实话这些天听着秦阁老和杜阁老翻来覆去的说一件事情的时候他真的有些不耐烦了,就算是他们每一次说出来的话不一样,但是意思都是一样的,说出来的事情也是一样的,他真的听得耳朵都是已经有些起茧子了!
如今顾伯礼总算是出来,能够说一点新鲜的,皇上表示他有些小期待。
皇上说道:“顾爱卿请说。”
顾伯礼说道:“谢昀那个小子将手工学院手工工场建起来,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这个功劳可不是一条人命就能够抹杀掉的,如今是手工学院那里发生了人命,首先发生的时间是六月二十六当天晚上,但是六月二十七京城这里就已经知道了,也不知道这是怎么知道的呢?要是没有人捣鬼我就把自己的脑子拧下来让那些将谢昀功劳全部抹杀的人当球踢着玩!”
最后一句话出来很多人都是抽了抽嘴角。这个镇南侯是绝对大老粗,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皇上坐在上面努力抑制住嘴角的笑容,他现在越来越想让顾伯礼出来说话了怎么办,没看到现在秦阁老和杜阁老的脸色都是要多么难看就多么难堪了吗!看着杜阁老秦阁老过的不好,他就觉得很好。
原本,对于这两个阁老他都很是信任,也是重用的,毕竟这两个人都是当初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但是他提拔上来的人自然是要听他的,如今两个人却都是已经站在的他儿子身后,自然他就怎么看都不会顺眼!
尤其是现在他很是看好手工学院手工工场,谢昀也一直弄到很是不错,眼看着就是要到了能够看得出来利益的时候了,却是有人出来捣乱,他怎么看怎么都是觉得不爽!
顾伯礼所说的问题他难道看不出来吗?自然是看出来了,头一天海曲一条人命没有了第二天早上京城就得到了消息,要是没有人在其中操控的话他除非是傻子才会这样认为,然而,他傻吗?
这样的道理但凡是有些脑子的都是能够看得出来,既然都能够看得出来为什么还能够闹腾起来呢?说白了就是他们不愿意看到这些只是觉得机会难得,一定要借着这一次的事情将谢昀拉下马来呢!
抱着这样心思的在在场的恐怕是有很多,所以他们选择性的看不到一些东西,而他们为什么会想着将谢昀拉下来么?就是以为看着的谢昀的能力,想着趁着谢昀现在羽翼没有丰满的时候毁掉,自然谢昀的想法他们也会很不要脸的据为己有,想一想,皇上他都替自己的这些大臣觉得害羞。
此事皇上的心理活动很多,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对于顾伯礼的话也不发表评论。
郑国公往旁边走了一步:“皇上,臣也有话要说。”
皇上点点头:“爱卿请说。”
郑国公说道:“皇上,方才镇南侯的话虽然有些粗鲁了一点,但是未尝没有道理,臣以为这里面应该是有人故意陷害谢昀所以弄出来了这一系列的事情,皇上,还请查明真相,还无辜的人一个清白,试想,死去的是学院的人,那些在背后做小动作的人可是从来都是没有想过学院里面的学生对于手工工场是有多么大的作用,对于以后的西洋贸易又有多么大的贡献,皇上,这些人为了一己之私不敢不顾整个大夏,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堪为官,请皇上明察!”
连阁老也说道:“皇上如今那死去的学生的死因实在是没有查明白,也许是那个学生本身就是有什么隐疾,也许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实在是不能够因为学院那里出了一条人命就是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是推到谢昀的身上,这样太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