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巡风使,今天这件事,其实纯属误会,可否给桓王府一个面子,暂时搁置此事,叶巡风使与郭侯君坐下来慢慢商议此事?”桓王府毛总管自信无比的说道。
毕竟桓王府的面子,可算是一个金字招牌。
桓王姬骜乃是皇长子,又颇贤,广纳良言有人君之像,在有资格问鼎皇位的几位皇子之中,呼声最高,如今在吏部打理事务,广有贤名。
如今随着仁尊皇姬隆年事渐高,老态渐现,朝野间呼声越来越高。
这桓王府的名号,拿到那里,都是一个金字招牌,只要拿出桓王府的名号,除了八大议政亲王和像西巡狩这样的存在之外,其它人都得给几分面子。
叶真这些年一直在巡天司西巡狩内混,朝堂上的事鲜少也没资格参与,但不代表着叶真不知道朝堂上的消息。
桓王姬骜的名号,叶真是听过的。
诸皇子夺嫡一事,叶真也是知道的。
甚至叶真也参与过一次诸皇子夺嫡的事务,那还是叶真在真玄大陆之时,就一举定鼎了黑龙帝国的皇位继承人。
无数的历史与叶真的亲身经历,都告诉叶真,过早的参与夺嫡之事,风险太大了,尤其是像叶真这样的小人物,一个不好,就会成为炮灰。
而且,夺嫡一事风波诡秘,你看上去鲜花着锦众人力捧的皇子,却不一定能够夺得大位。
国家越大,国内的势力山头越多,夺嫡的情形越复杂越难预料。
所以,叶真对于夺嫡一事的原则是敬而远之。
绝不参与,也不去得罪哪位皇子。
但叶真还有一个处事原则,他对夺嫡一事敬而远之,他可以给桓王府面子不得罪桓王府,但前提是,你别妨碍我的利益。
叶真算是早就看透了,什么夺嫡什么官爵靠山都不靠谱,自个的实力最靠谱。
别的不说,你看西巡狩洗千古,历经两帝,依旧权势滔天,哪怕仁尊皇恨的真咬言,也无法拿他怎么样。
更别说是西巡狩洗千古身后的洗家,已经历经几十代皇帝都巍然不倒。
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他们洗家的实力。
虽然叶真与西巡狩洗千古不对付,之前甚至是死敌,但这一点上,叶真还是很佩服的。
所以,叶真的现在目标也很简单,全力发展自己的势力,提升自个的实力。
到时候,管他哪位皇子登基,也不敢轻动叶真。
就算真的要动他叶真,只要手底下有实力,无论是北海三大水府,还是独龙岛墟市,甚至是祖神殿内,都是叶真的落脚之处。
这种情况下,在此之前,叶真对桓王府的态度是敬而远之,你要面子,我就给你三分。
“毛总管,桓王府的面子,叶某得给,那这份留影玉简,就此毁了,不发往西巡狩和巡天司总衙了。”话音落地,叶真手中的留影玉简就化成了粉末。
其实打最开始,叶真没打算把那个留影玉简送出去,只是拿来做筹码罢了。
毕竟叶真的根本目的是要控制海原侯国的上古挪移阵,而不是将海原侯国推到风口浪尖上。
这道玉简若是真送出去,海原侯国不好过,而叶真这个第二路巡风使怕也无法顺利掌控这上古挪移阵。
见叶真如此上道,竟然直接毁了那留影玉简,毛总管自信的一笑,满脸红光,别人给桓王府的面子的时候,这也是他毛永成最享受的时候。
一旁的海原侯国国君郭彰更是悔不当初。
要是知道毛总管出面就如此轻易的解决了这个麻烦,哪用得着逼国师铉治出手,害得国师铉治挂印封金离职。
那个悔啊,悔得都快吐血了。
但下一刹那,叶真的话风一变,“看在桓王府的面子上,这份留影玉简就暂时搁置了,但是郭侯君,今天这事,你可得给我们巡天司给叶某一个交待!”
“为何派兵占领海原城上古挪移拒不移交?拒不移交不说,还悍然出手,将我巡天司的五百巡卫腿给打断。
郭君侯,你这是在将我巡天司的脸给往烂里打啊!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叶某一个交待,没完!”
闻言,海原侯国国君郭彰立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叶真这是恶人先告状啊。
他们海原侯国确实打断了叶真五百巡卫的断腿,可问题是现在,海原侯国的精兵被斩杀近两千,还有五千人被当场断腿,连右将军吴宠也被断腿了。
这还不够吗?
“叶巡风使,你这不是已经出过气了吗?我海原侯国的一万精兵,五千断腿,死伤近两千余,难道还不够吗?
叶巡风使,你可不能够欺人太甚呐!”海原侯国国君郭彰叫屈道。
经过了铉治国师挂印封金出走一事,海原侯国国君郭彰也意识到叶真不是一般的巡风使,态度已经不如之前强硬。
“是叶某欺人太甚?”
叶真发出一声冷笑,“还是你们海原侯国欺人太甚?无视大周律法,聚兵对抗我巡天司人马,还攻击我巡天司人马,这要是一般人,抄家灭族都够上了.......”
“叶巡风使,只是误会而已,寡人也不是吓大........”
“咳咳!”
毛总管的两声轻咳,打断了海原侯国国君郭彰的话,拱手笑道,“叶巡风使,方才老夫已经说了,这件事其实是个误会,可否卖我桓王府一个面子,不追究此事,我们去海原侯国王宫坐下,再慢慢商议此事如何?”
毛总管的意思嘛很简单,先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