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们去拜堂,礼成之后你就是我章玉泽,名正言顺的正妃了,等回京我向皇上请旨把你的名字写进族谱中。”
“好。”其实都不重要从昨晚认定他就己经把章玉泽当最亲的人了。
跟随着到了大堂,听到有人喊着“吉时己到,新人跪拜,一拜天地。”由人搀扶向着东方行了跪拜大礼。
“二拜高堂。”又向东方跪了一拜行过大礼。
“夫妻对拜。”小芹扶着向章玉泽跪拜着。
“礼成,送入洞房。”
章玉泽在耳动说着“娘子,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嗯。”小芹扶着进了洞房,章玉泽小摆了一桌酒席,意思一下也算开席了,就几个副将和几个府兵,所以要去招呼一下。
人说最美不过洞房花烛时,那是针对闭塞的古人而言的,但人新婚总代表新的开始,总有忡景和期待的。
章玉泽陪着喝了两杯,又命副将们早些回营去严阵以待,而自己则去行驶新郎官的义务。
在新房内,小芹好奇打探着“迪希亚,你是怎么认识将军的,是不是被我们将军的美色吸引。”
听似说笑让迪希亚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大街上,章玉泽撞过来时两人四目相对,却有天雷勾地火的意思,当时还看不上他如今成了他的妻。
迪希亚才没兴趣分享“小芹,干嘛打探我和将军的事,别告诉我你也春心动了,想嫁人了。”
听得小芹有些结巴的说“那有,我,我就好奇,反正闲来无事就说说呗。”
“我认识章玉泽一开就是买卖关系,他向我买东西,我卖东西,一来二往就熟了,当然他占了地理优势,好比你们说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没头没脑,小芹硬生生的没听明白,章玉泽就回来了“洛小芹,你跟丁副将回军营,跟紧宋队长,如敌方有异动速速来报。”
“是将军。”章玉泽又让喜娘和几个丫环退下去休息。
迪希亚坐在新床上,两边的红烛闪动的亮眼的烛光,这般情景是章玉泽梦里的景象。
轻轻走上前摘下喜帕,凤冠霞帔华丽耀眼,一张精致的小脸在眼前,水旺旺的大眼睛眨动着迷人的光环,坚挺的鼻子小巧可爱,最美的是那红唇,嘴角上翘在微笑着,是那么的高贵大方,仪态万千“娘子,你,你好漂亮,我都不敢相信了。”
“相公,你别这么傻气好不好,还是我啊?你也很精神很帅气。”
章玉泽拿过两个酒杯“今天我们行大礼,来喝一杯为夫敬你,希望我们相亲相爱。”
迪希亚接过大口喝下,又去拿洒壶倒了两杯“相公,这杯我敬你,谢谢你今天精心安排的婚礼,我很满意,祝我们百年好合。”
章玉泽笑着一口饮下,又倒上第三怀“娘子这是最后一杯,也只最重要的一杯,我们喝了这杯交怀喝,就算大礼真正完成了。”
相视一笑,双臂交缠两人一起一口饮完。
“正事成完了,该办我的私事了。”章玉泽说完上前就要动手解衣服扣子。
“相公你急什么,长夜漫漫不如我们玩个游戏,谁输谁自己脱一件衣服如何。”
这游戏值得一玩,迪希亚打赌自己怎么也不会输,第一个tuō_guāng光的一定是章玉泽,因为自己身上可是里三层外三层,三三得九,有得脱了,亏不了。
章玉泽笑着玩游戏,自己可是高手,这么有趣增加情趣“好,怎么玩。”
“石头、剪子、布,总会吧?布能赢石头,却怕剪子,同样剪子怕石头砸。”
“没问题,来吧?”
第一轮章玉泽出了剪子,怕石头,输,脱了金丝绣龙锦衣。
第二轮章玉泽出了布怕剪子,又输,脱了平衫。
第三轮章玉泽出了剪子怕石头又输,发现其中有不对,“娘子你使诈。”
“没有。”
“我没理由会连输三把的。”
“那只能怪你计不如人了,脱吧?”
章玉泽脱掉底衫,光着上半身,心里想着失策啊,自己光了,她还整整齐齐的。
“不玩猜拳了,我们玩别的,郑筛子猜点数如何?三点到六为大,谁猜错谁脱衣服。”
“可这里也没有筛子啊?”
章玉泽笑着“有,我去拿。”
一溜烟又回来了真拿了筛子筒,盘腿坐在床上,见他在筛筒中一摇,向床中间一放,“娘子,猜大猜小。”
迪希亚也爬上床在章玉泽对面坐下“我猜大。”
“确定吗?”
“确定大。”结果才一点,迪希亚脱掉外挂,章玉泽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再次摇定放下“大。”结果二点小,见迪希亚脱了金丝绣凤锦衣,怎么还有绣衣锦衫,章玉泽眼色不好看了“娘子,不玩了,这一件件要脱到何时。”筛子一丢直接朴上去吻着,光看还不信吞不下了。
这耐心也太差了吧?急什么呀?光着上半身边吻边努力解着锦衫,怎么这么麻烦,脱了一件怎么还有,这不是折腾人吗?
迪希亚偷笑着,也不明白古人为什么要穿这么多件衣服,是为了表现隆重和奢华?
章玉泽不满意叫着“娘子,你是为防我才穿这么多的吗?感觉你把四季的衣服都穿身上了,没完没了了。”
“那有,这不是你让人特地准备的喜服吗?”章玉泽无语,坐正了开始好好的脱,一件又一件的,又帮忙把头上的金饰拿下。
“戴这么多你脑袋不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