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羽闻言柔声答道:“但你知道,我不会介意的。”墨凌天对她的情意她早就看得清清楚楚了,她心中记挂于他,就是想为他多做点事,白落羽的理智和智慧让她不会为这种事而自寻烦恼,她想做的事情自然是要做到的。
墨凌天抱着他的手臂微收紧了一些,难得调侃道:“还是我也要去学学医?”这样才能早日解决这个让她担心的问题?
眉目轻挑,白落羽又接着温声开口道:“你不必学医,有我就够了。”
语落,她伸过手拉过了坐在自己身旁的墨凌天,白落羽抬袖直接解开了墨凌天的衣襟,拉下衣衫让他转过身去检查他的背部,纤细的指尖在伤口处轻抚了抚,她温声道:“伤口已经落痂了。”
这些时日以来,墨凌天背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他曾经在塞外重伤过的事情无影阁里的人都知道,所以此番他们回来才会如此的兴师动众,就是无影阁内的人怕他们阁主回来之后又出什么万一。
“还疼不疼啊?”虽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白落羽还是仔细地多瞧了几眼,他的指尖就在她的背上移动着,沿着那道长好的伤口,新生出来的皮肤还带着些许的浅红,她碰的很小心,略带着薄茧的手指抚过,墨凌天背上刹时一僵,变得紧绷起来,避开她的手道:“别碰。”
“好,我不碰,可是还疼吗?”白落羽答应,收回了手,看着那道才愈的伤口,不领会男人的意思。
墨凌天转身过来看着白落羽,深黑的眼似乎产生了什么未知的神色,加之白落羽如今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关切,白落羽或许不会想到,新长出来的肌肤有多敏感,她方才不经意的触碰,隔着才长好的那层薄薄的皮肤,一股热力穿透,渐渐蔓延到了墨凌天的全身,从未有人对他有如此大的影响力,男人亦是心头微惊。
“嗯?怎么了?”白落羽还略带几分懵懂茫然的眼神看着她。
墨凌天似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收紧了抱着白落羽的臂膀,在她耳旁呢喃似的轻语:“你那是在挑逗我…”
白落羽听到墨凌天的描述,看到他的眼神,刹时就明白了男人话语中的意思,心头一紧,
而后墨凌天在白落羽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白落羽的呼吸刹时一窒,双眸睁大,为他的动作而变得紧绷。
墨凌天松开了她,白落羽还未反应过来的松口气,男人温热的唇舌就已经覆上她的了,带着毫不掩饰的席卷的攻势……
白落羽的眼睛并没有闭上,她看着男人贴着自己极近的脸庞,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自己就快要去窒息了,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房间之内霎时充满了潮湿的热度,混杂着两人的喘息……
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墨凌天推开了白落羽,拉起了她的外衣捻好,而后便听见了敲门声,还有郭翼的话:“阁主!阁中有人知道齐刃刀!”
墨凌天的眉头轻蹙,不知是因为郭翼的话,还是因为方才被打断之事,男人站起身合拢自己的衣衫推门走了出去:“是谁知道齐刃刀?”
郭翼躬身回道:“回阁主,说起来不是我们阁中的人,是前几日里来阁里偷东西的小贼。”
此刻被关在一处暗房的那个人若是听见了郭翼的话,定然会气得跳起来,他哪里是什么小贼,他宴斐若只是一个普通小贼的话,那在这全天下恐怕就没有大贼了,那些真正地靠着当扒手为生的小贼更不知该被叫做什么才好。
如今夜已经深了,暗房之内又十分的潮湿,墨凌天也不想带着白落羽去那种地方,回到了房间后将她抱到了床上,嘱咐她先休息,白落羽因为方才之事,面色还有些熏红,乖巧的点了点头,看着墨凌天走出房内,听着屋外的脚步声,男人是跟着郭翼一同离开了。
司徒洛冥也跟了过去,几人来到暗房之内,看到了关着的那个小贼——宴斐,宴斐此时是正被绑在一间房里的一个石柱上。
目之所及,这个房间有许多个石柱,每个石柱都可以绑一个人,其他柱子上的人都已经空了,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了,只见那人的两颊消瘦,双眼灵活,有一双大耳,嘴巴却很小,头大身子短,乍眼看去有些可笑,但看着并不会惹人生厌。
“你就是宴斐。”墨凌天慢步走到了那人的面前,宴斐眼神动了动,颇有几分欣赏道:“原来这就是无影阁阁主。”
司徒洛冥显然也对宴斐有所耳闻,颇为感兴趣的走上前近些,想要好生的瞧一瞧,这个竟然能够以偷而闻名的贼。
在无影阁的记录之中,宴斐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极为高明的贼了,因着他是从来不偷“寻常”的东西,就算是有一万两黄金摆放在他的面前无人看守,他也不会多去碰一下的,对他而言那些金子都太过普通了,无人看守的金子就更是不值钱了,他完全都看不上眼,算是个很有脾性的贼了。
就是这么一个以“偷”为爱好的贼,算得上是一个妙贼,然后这个贼居然还敢偷到无影阁来,毫无疑问地被人给擒下了,在被动用刑法之前,说出了关于齐刃刀的消息。
郭翼早从唐屿那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