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花极天来到赵家修炼场已经一周时间。
而本来秋季才举行的抢山头比赛,突然提前,花极天才临时起意,要帮助丁组弟子走一大步。
花极天的一小步,丁组弟子的一大步。
花极天自小跟着狗子爷,形成了惫懒又强悍的性格,面临任何艰苦的战斗,都无所畏惧,面对强权也能坦然自若。
可是赵家的底层修炼弟子不一样,他们常年受着欺压挖苦,内心早已经千疮百孔。就算有梦想,也不敢表露出来。因为他们稍微一表露就会招来嘲笑,不光高组的弟子,会嘲笑他们,就连他们自己也会嘲笑自己。
而花极天,来了仅仅一周,却给他们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这感觉就是乐观向上,不服输,相信自己能行。
可是光有感觉还不行,还需要事实作为支撑。
他们需要丁组弟子的胜利,来支撑他们变强的信念。花极天能做到,丁组弟子做不到,还是白费。因为花极天毕竟不是赵家子弟,没什么代表性。
时间太匆匆,忙碌的一周,很快过去了。这一周,花极天做了很多事,挑战丙组乙组甲组,坑赵无柏的贡献点,见赵如是,应对赵百汉等人,还有收服赵百鸣。
当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抢山头比赛,也要开始了。
抢山头比赛一共三轮,在接下来的三天,也就是今天、明天和后天,一天一轮。
今天,第一轮,两场比赛。上午是丁组对丙组,下午是甲组对乙组。
第二天,上午,丁组对乙组;下午,甲组对丙组。
第三天,上午,丁组对甲组;下午,乙组对丙组。
这样,每一个小组,都会有三场比赛。
吃完早饭大约一个小时后,花极天带着莽汉等四人,来到了比赛现场,准备比赛。
观战的人,站的到处都是。观战的人随便站,只要不站在比赛队伍休息区就好。有的弟子为了视野更好,甚至站到了附近的比武台上。
往年观战,也都是这个样子,热热闹闹,乱乱糟糟。
可是今年有花极天这个外人,所以赵无柏觉得弟子们太乱,不像话,于是他叫老师组织弟子们站队,排列好观看。
刚开始弟子们有点抵触情绪,可是接着发现,他们排好之后,反而更加容易观看,大家队列整齐,盘腿坐在基础组演武场,抬头看台上,互不影响。
在比武台两侧,各自划出了一片地方,那是参加比赛队伍的休息区。
丙组休息区,大概有十几个人,其中九个,都有比赛标识,是参赛队员,其余的几个,是老师,还有负责端茶倒水的弟子。
而丁组休息区,只有八九个人,其中只有五个人带了比赛标识,也就是花极天和莽汉等人。有两人是丁组弟子,负责递毛巾递水。
还有两人,是丁组的老师,但是他们都坐在角落,一言不发,他们并不是修炼主教老师,只是辅助老师,所以他们不打算发言。
丁组的这些辅教老师,不发言也是有道理的。
道理很简单,明哲保身。在他们眼里,丁组终究要输的,他们如果多嘴,输了之后怪罪他们可怎么办。
他们不上前,花极天和莽汉等人也装作看不见他们。
赵无柏看到丁组辅教老师的态度,眼睛微微一眯,发出了一股骇人的光芒,似乎对这些老师,很不满。不过赵无柏这凌厉的眼神,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多少人发现。
抢山头比赛的裁判,都是从赵家那边调过来的,并非修炼场老师。每一场比赛,都有三个裁判。
不过裁判的作用,有时候并不大,因为比赛中,往往是以一方掉落台下而告终的。裁判离得近,主要是防备比赛弟子受伤。
一番准备之后,时间终于到了。
主裁判叫道:“第一轮比赛,丁组对丙组,个人赛。上场。”
丙组一个十七八岁女弟子,上台,武道十六级,二流中阶精英,很不凡。
丁组上台的人员,并不是花极天,而是莽汉。
“你可以的,莽汉。发挥出你自己的长处。”花极天道。
“是,花师叔。”莽汉答应着,跳上了台。
丙组女弟子使用的是八阶法器长剑,普通制式,剑身加上剑柄,两尺半长短。
而莽汉,使用的是花极天的大剑破川,二阶灵器,长度超过五尺。
一寸长一寸强。莽汉加上破川大剑,外表看起来可比对面的丙组女弟子,威猛太多。
不过丙组女弟子并无惧意,她在丙组,是顶尖的弟子,不然也不可能会让她来出战个人战。
按道理,丙组顶尖,比丁组顶尖,是要高出不少的。
两人各自在规定的地方站定,等待裁判喊开始。
“每一轮的比赛中,都会有三局战斗,个人战,接力战,和团队战。个人战是一对一,得一分,接力战,每组出三人,接力上场,最终胜利的得三分。团队战,是五对五。胜利的全取五分,但是失败的,也可能得分,将对方的人数打下台几个,就得几分。”一个基础组老弟子,给刚来基础组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讲解比赛规则。
那少年连连点头:“嗯嗯,我听说了一些。但是我听说每一轮比赛产生的分数不一样,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比如眼前的丁组和丙组的比赛。如果丙组在个人战、接力战还有团队战三场比赛中,全部取得胜利,丙组可以得九分,但是丁组呢,有可能一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