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逍皱着眉将抱着的阮初禾用身体将她挡住,警觉的盯着豫王。元寒移过来挡在二人前面。
步步逼近的豫王的手刚刚挨近阮初禾一点,元寒手中的剑便直挺挺削过来,要不是豫王手抽得快,整个手掌怕是有一半会被削下来。
两声打笑之后豫王才开口:“看不出你对这贱人还挺上心?”豫王的兴致像是更加高了:“正好,以后在天上看着本王怎么‘好好’对她!”
豫王这猥琐的语气,是个人都知道他打算如何折磨阮初禾。
元寒眼睛一眯,剑尖一个回钩,朝着豫王扫过来,接着他狠厉的声音传过来:“我说了,不许打她主意,更不许辱骂她!”
豫王见剑扫过来,连着朝后朝后退了几步,但手臂被元寒拉出一个大口子。
他眯着眼看着流血的伤口,恶狠狠的盯着元寒:“不知死活!既然这样,就都去死吧!”说完从袖口抓出什么东西,朝着几人的地方撒出去,然后像是等着什么期待的结果一样。
元寒拉着衣袖,盖住自己以及挨着自己的阮初禾。
白色粉末被空气中的雨润湿,落在几人的衣襟上。
期待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豫王眼底闪过一丝浓烈的愤恨,他咬牙切齿的朝后又退了几步,扬扬手:“动手!”
豫王一发话,几个人同时举起钢刀,但是刚举起来还没来得及砍下去,这些人便齐齐倒地,眼睛睁得大大的。
豫王这才发现,跟着自己的那些倒地的人身后都插了至少一根箭。他惊恐的回头,发现风尧正驾着马,从城内的方向飞快的往这边赶,几乎没花什么时间,豫王立即拾起自己的兵器,朝城外的方向奔去,原本守着城门的自己的那些人见事情生变,赶紧开城门迎豫王出去。但是豫王还未跑到城门口,通过这开启的城门便看见城外由远及近涌入一拨陌生人,只要他赶不了在前后形成之前溜掉,一定会成夹心饼干!
城外来的那些人的动作十分迅速,豫王还未逃出去他们已经堵上来,和他们速度相称的是他们的狠辣,不过三两下就将守着城门的那些人斩于刀下,只见一人凌空就是一脚,直接将豫王踢着滚回去。
风尧利落的翻身下马,望见受了伤的阮初禾和元寒,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风逍见风尧脸色不对,将阮初禾交给元寒,才慢吞吞站上来,底气不足的叫了一声:“大哥!”
风尧一言未发,抬手照着风逍的脸就是一巴掌:“你闹什么?”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风尧这是真生气了!
风逍委屈的看着风尧:“大哥!我这是在替你不值!”
“我有什么好不值的?”风尧吼道:“段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东元多少男人心中的良配!”
“可是……”风逍话还没说完,风尧已经打断他:“行了,不要闹了!”
风逍知道,风尧肯定是不甘的,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所以大哥风尧落得这个下场。
其实风逍知道,元寒想算计的并不是自己的大哥风尧,而是他风逍,昨晚他接到元寒的邀请函,说有要事相商,以为是关于自己表妹阮初禾的,便火急火燎的赶去了,谁知他到的时候,房里等着的并不是元寒,而是已经昏迷的段清然。段清然是段国公的孙女,算起来跟定北侯府算是有些交情,出于仁义道德,他上前查看了一下,谁知却被人打昏,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浑身像是一团火一样,有一股说不出的**似乎要从体内冲出来,特别是看着身边躺着的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这种感觉更甚。
风逍惊于谋略,自然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他强压着体内那种原始的冲动,颠颠撞撞的去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住了,不论他怎么拍、怎么喊都无人搭理他。
就在他控制不住的一点点靠近床的时候,门突然被踢开,风尧扯着将他塞到同行的侍卫手里。
……
后来就听说风家孙字辈长孙风尧和段国公府孙小姐被发现在客栈里行不轨之事。此事一出,定北侯府第二天便去段国公府提亲了!
风尧蹲下去看阮初禾,元寒的目光默默移开,不敢看风尧。可是当事人风尧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风尧目光落在几人衣襟上的粉末上:“这是什么?”说着他伸手捻了一点凑近鼻子:“好像是什么药草?”他想了想:“冬荇草?”
他不确定的话却引得元寒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的样子,一个激灵:“冬荇草?”
风尧也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眉头一皱,冲过来,拍着阮初禾:“丫头?丫头?醒醒?”
风尧因为从军的缘故,对药草多少有些造诣,冬荇草是催促千日醉毒发的药引!
“赶紧,回府!”风尧不由分说就将人往定北侯府带。
其实这时候也只有定北侯府可去,睿王府的下人几乎都快打发完了!现在那边就只是一个空壳。
大夫沉着眉将手从阮初禾手腕上拿开,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睿王妃体内的千日醉已经被催发,恕老朽……无能为力!”
元寒一听这话,当场就炸毛了,直接将大夫提着按在门上:“你说什么?”
风家老太太冷着眼呵斥:“行了!这么能耐怎么不好好保护丫头?倒是算计人算计得很得心应手!”
也难怪老太太说话难听,元寒算计自己孙子不说,连丫头都保护不好,还让一个姑娘家给自己挡暗器。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