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摆正经脸,现在打也挨了骂也挨了,不该受的疼也受了,不能再嬉皮笑脸瞎扯淡,该说正经事。
要看我身体?不是不行,那得把话说清楚。
你是为了出气还是为了好玩?要玩我奉陪,要正经咱就正经,别搞的又像开玩笑又是半正经。常言说的好哇,远处嫖来近处赌,fēng_liú莫在家门口。
什么意思?
虽然现代社会开放,大家对男女之事不在乎,但农村人还是相对要脸的,年轻人在外面随便浪,做鸭子做小姐都行,回到村里还是规规矩矩的好,不然唾沫星子真能淹死人。
如此说马琳也恢复正经脸,“就一个要求,你是怎么做到灵魂转移的?教给我,我就放过你。”
又道:“我学的是西医,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死我都不信世间真的有鬼,是你让我看到了奇迹。”
如此说我就无奈了,因为我也不懂,灵魂转移这种事,有点像神话故事提到的移魂**,但以我的经验来看,灵魂转移是小概率事件,人力不可控,碰到就碰到了,碰不到的一辈子也碰不到。
我说:“就像昨天咱们的遭遇,可能全中国几十年来就一例,恰好被你遇上。”
马琳则反驳,“你撒谎,灵魂转移绝对不是小概率事件,而是有法可控的,昨天那个老头死了之后灵魂就在他头顶,被那个小姑娘用一块玉收了。”
唔?你怎么看见的?
马琳答:“我不知道,就那么看见的,自然而然地就看见了。”
我再问:“那你有没有中幻术?”
马琳道,“刚开始中了,后面食指破了之后就再也没中。”
那就奇怪了,马琳能看到豹子头的灵魂,却避不开刘诗琪的幻觉。是不是说,人的胎光神魂一旦和主体脱离就具有发现其他神魂的能力。而刘诗琪的幻觉是直接作用于人的胎光神魂,所以连神魂也能骗过?
是了,应该是这样。
再问马琳:“你看到的灵魂是什么样的?他是怎么进入到玉里面的?”
马琳答:“灵魂外形和人一样,只是身躯透明虚幻,那个小姑娘也能看到灵魂,她拿出白玉摊在手心,老家伙的灵魂就自动被吸进去。”
这个消息说的我不爽,豹子头的灵智仍在,说明他还有机会活,到时候难免要找我报仇,又是威胁一个。
想到就烦,懊悔昨天太过胆小,早知道他们不敢报警,就该放开二傻子周武让他去浪,说不定能让豹子头神魂俱散。
我不做声,马琳则急,“昨天你和那个女人的对话我全听到,什么婆婆璇玑朱雀天狗,你不用跟我打马虎眼,也别想着瞒我,今天叫你来就一个目的,不管你们在搞什么,我要加入,我要成为你们中的一份子。”
“毛病啊?你知道这个圈子多危险?好好做人不行吗?再者说,我这圈子并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那得看机缘。”说着我就不知该怎么表达,因为实在不想拉马琳下水,于是转移话题,“所以你把我摔的头破血流就是为了这个?”
“那倒不是。”马琳有些窘迫,“我的本意是让你摔一跤出个丑就行,没料到你会受伤。”说完又赶紧补充,“给你缝针的手艺绝对是最好的,这点你可以放心。”
我听的郁闷,鬼晓得马琳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性格,小时候那个温婉可人的小姐姐哪去了?
想着还是摇头,“琳姐,不是我不答应你,而是我确实不会。”
“只要带我进去,哪怕只体验一次移魂**我这辈子都满足。”
“关键是我不会。”
“只要你同意,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我确实不会!”
对话到这里气氛开始变冷,马琳的脸也在渐渐变黑,“小武,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带不带我玩?”
我摇头,一本正经,“真不行,我这圈子,都是死人玩的,昨天晚上你也见了,一不小心命就没了——还不敢报警。”
马琳不回答,而是解自己上衣扣子,动作极其顺畅。
我就慌了,赶紧用手挡眼,“哎琳姐,咱有事说事,别动不动就脱衣服,都是一起玩到大的,别这样。”
说话间马琳上衣已经全部解开,露出里面紫色前开口的罩子,倒是一点都不害羞,大方地展示着自己傲人线条。
我没记错的话那罩罩还是小惠的。
“怎么?昨天你玩都玩了,今天看都不敢看了?”
这话说的,昨天那种情况不一样嘛,再说了,咱们这么好的关系,万一给人知道咱俩这状态,那还不得全村爆炸?
马琳冷笑,“你也知道要脸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带不带我玩。”
我有些懵,我不太懂,“琳姐你凭什么认为脱了衣服我就一定会怕你?”
马琳不回答,而是拿出手机来了张自拍,动作很快。
拍完之后笑,“你说小寡妇看到这样的照片会怎么想?”
能怎么想,当然会觉得琳姐你有些——那啥。其实我想说不要脸,想着还是给她留点。
“是吗?”马琳眼里充满狡黠,“你猜我现在去找她,她会不会把我当成你?”
这么说我就懂了,无论她现在做多么出格的事,在外人眼里不重要,但在寡妇眼里,她的所作所为都代表我。
换句话说,她现在对我耍流氓,在寡妇眼里看来,其实是我在耍流氓,因为我就是马琳。
我更糊涂了,“琳姐你凭什么觉得寡妇在我心里一定占了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