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心中一突。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罗家人没有杀死自己,二皇子先后派上来的高手也没有杀死自己,但是对方仍旧是不会放过自己,所以现在以此为借口发难,这是秦毅预料之中的事情。
他不想放过自己,任何事情都会成为理由。
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天兰在那里吹着耳旁风?
“没有,在下是拆了天兰酒楼,不过在下并不知道那天兰酒楼是二皇子名下产业,毕竟你也说了,我是初来皇城,而且那酒楼写的明明是天兰的名字,谁又能联想到跟二皇子的关系呢?”秦毅笑着说道,不卑不亢。
来什么就应付什么,应付不了再说应付不了的事情,这就是秦毅当前的想法。
陆雨陆雪都是站在那里不敢动弹,任谁都知道这个时候二皇子想要发难了,并不会准备就这么轻易的放过秦毅,秦毅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这种气二皇子怎么可能受得了。
“呵呵,天兰是我的人,她的酒楼自然就是我的酒楼,你公然闹事砸了她的酒楼却还不知悔改,更是纵容你那同伴杀害执法者,你可知罪!”二皇子一拍旁边的扶手,面带审视,居高临下的望着秦毅,冷冽之色从他眼中显露无遗。
“二皇子殿下,那日所发之事但凡所见者都心知肚明,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在你耳边吹了什么风,我秦毅行的端做的正,我何罪之有?”秦毅淡淡回应。
“至于执法者的事情,那群所谓的执法者闭着眼睛执法,不分是非黑白,杀了也罢,若是我有那个力量,根本轮不到我朋友出手,我自己就把他们解决了。”
“浩荡皇城,我想也不可能容的下那批害群之马,大皇子,您说呢?”
秦毅直接把大皇子给拉下了水。
“若是有人不分黑白蔑视法规,自然是该杀,执法者也不例外。”大皇子淡淡说道,他看了秦毅一眼,这小子不光是实力强大,这嘴皮子也是厉害啊……
“好好好,好一个自己就把他们解决了,你区区一介皇城之外的草民,来我皇城砸楼杀人,你罪大恶极,还不给本皇子跪下伏法!”二皇子厉喝一声,浑身的王者气息尽数爆发出来,再加上他本身无限接近金丹大成的力量,使得下面无数人都是不敢看向他。
身为皇子,韬光养晦,形成的气势太足了,普通人站都站不起来。
“呵呵,我这双膝盖连天地都不跪,你二皇子让我跪下我便跪下?就凭你那口中给我施加的无妄之罪么?”秦毅冷笑。
原本秦毅告诉自己现在要忍,可真的在事实面前,他的性格告诉他,他根本不是那种能够忍得下去的人,便是皇子又能如何?大不了叫来元婴强者就是,打不过还不能跑吗?真跑不掉再谈跑不掉的事情。
更何况,秦毅不信这个大皇子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除非他想让身边的谋臣武臣们心寒。
“皇兄?你看到了吧?这孽障连我们皇族之人都不放在眼里,这种人没有可御之道,赐死才是最适合他的结局。”二皇子淡淡说道,虽然语气平淡,可谁都能看出来他正是在暴怒的边缘。
而对于秦毅,已经没有一个人看好了,公然跟皇子较劲,以为自己真是个人物了?这个天阳国还是皇家最大,他便是一个元婴强者,得罪了皇子也是死路一条,这并不是大皇子能够保的,即便是保住一时,也保不住一世,二皇子会用尽一切办法去弄死对方。
旁边的陆雨陆雪面色苍白,看不到一丝血色,她们不停的给秦毅使眼色,毕竟下臣跪君王并无什么不妥,也没有什么丢人的地方,可秦毅太硬气了,生生是再次给了二皇子一巴掌,不跪更不妥协。
“这种人连皇子都不敬畏,更加不会敬畏当今天阳圣上,实在是该死。”天兰出言说道。
这个帽子扣的可真是太大了,就连大皇子面色都是变得不自然了起来。
说实话,若是秦毅稍微妥协一点,他随随便便就能保住对方,可是现在……真的难难难。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秦毅冷笑一声。
“今夜回去我便会禀明父王,我天阳不是包容乱臣贼子的地方,明天之后,整个天阳国将不会再有你的名字,包括你的族系,都将被诛连,这就是你的愚蠢所带来的一切灾难。”二皇子脸上挂着笑容。
他本以为这人不好对付,却没想到是个蠢到家的武夫,这种人他想怎么杀就怎么杀,不过二皇子也很聪明,他没有现在就动手,因为他并没有带来元婴强者,这里能够制服对方的还真没有,若是最后弄的自己还落入危险处境,那就得不偿失了,而明日,则是万无一失,元婴强者出手他根本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整个天阳国没有能够容纳他的地方。
“清者自清,至于二皇子想做什么,那是二皇子的事情,不过天阳国也是一个泱泱大国,堂堂皇子,居然被一个女人左右,说出去也着实丢人,让人笑掉大牙。”
到现在,秦毅已经不怕得罪死二皇子了,他这话明显是刺激二皇子的,意思二皇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天兰指使的,他完全是成了天兰的傀儡,成了对方借刀杀人的那把“刀”。
这种讽刺,让二皇子几乎是要当场暴走了起来。
不过二皇子仍旧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愤怒,一甩龙纹锦袍,愤而离去。
大皇子面露苦笑,这事情真是闹大发了,若是父王知道这件事,秦毅即便是他大皇子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