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周文斌盯着手机屏幕皱了皱眉,带双引号的聊聊,几个意思?这特么是不想语言交流,而是打算进行身体交流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小婊砸竟然如此无耻,如此不要脸。
那么自己应该怎么做?
周文斌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后,陷入了沉思。
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
究竟哪样更高贵?是去享受那身体上带来的极致快感,还是应该不去理会,反抗这种臭不要碧莲的无耻行为。
人生来就要面对无数种选择,选择吃什么,选择喝什么,选择穿什么衣服,选择什么样的工作等等等等。
不同的选择,将会带来不同的结果。哪一种选择是正确,哪一种选择又是错误?理智和**,究竟应该遵从哪一个?
人与宇宙有着必然的联系吗?浩瀚无边的外太空真的有外星人存在吗?月球到底有没有广寒宫?嫦娥到底存不存在?玉兔是不是兔子?烤着吃味道会怎么样?应当会很补吧?
好吧,某人的脑洞实在是有点大,想着想着就不自觉的歪楼了。
一根烟抽完,周文斌也没能做出决定。
就在这时,宁晓茹发来了第三条微信,是一条语音:“你不会是不敢来吧?”语气带着点戏虐,还有那么点轻视的意思。
哎呦我擦,不敢?哥们儿有什么不敢的?!
周文斌飞快地回了三个字:“马上到!”
他奈奈个胸的,猛男不发威你当哥萎男啊?
换好衣服出门,不到两分钟,便来到了宁晓茹房间的门前。房门没关,留了一条缝隙。
周文斌深吸了口气,缓缓呼出,又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迈步走进了房间。
你要舍得死,哥就舍得埋,谁怕谁啊?!
商务套间是一室一厅一卫的格局,进门之后就是客厅,客厅不大不小,有十五六个平米,现代风格装修,给人一种简约大方的赶脚。
客厅里的顶灯并没有开,开的是沙发旁边的落地灯。素白色的布艺沙发上,宁晓茹侧并着腿优雅地坐在上面。
和上午不同,此时她换了一条浅紫色的露肩深v丝质长裙,长裙十分贴身,将窈窕的身材完美地勾勒了出来。发型也换了,精致的盘发,颇显高贵。耳垂上并不是耳环,而是两枚紫水晶耳钉,白皙的颈脖上带着一条白金锁骨链,白金材质的水滴形吊坠镶嵌着一枚紫水晶。脚下,踩着一双绑带紫色细高跟鞋。
周文斌看到宁晓茹这幅穿着打扮,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在coy沈姐吗?和正版相比,宁晓茹这个山寨版那真是差得远了!
不过换了这么一身“装备”,宁晓茹的诱惑力的确是上涨了不少,再加上灯下看美人这一特效,周文斌必须得承认,要说一点都不动心,那纯属是扯淡。
“来了。”宁晓茹缓缓站了起来,捂嘴轻笑,嗔怪地看了周文斌一眼,“我又不吃人,你怕什么啊?”
“谁怕了?刚在洗澡,洗完澡才看到你发的消息。”周文斌好面子啊,这个时候自然是死鸭子嘴硬。
宁晓茹笑着点头,犹如是哄孩子一般:“好,好,你不怕,是我错了成吗?”
“……”周文斌暗自皱眉,此时他已经有些后悔过来了。特么的冲动果然是魔鬼,理这小婊砸干嘛?就应该晾着她才对!
可这来都来了,总不能立刻转身就走吧?那样的好,好像他真的怕了宁晓茹一样。
宁晓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落地窗前的小型吧台前,在方形的真皮吧椅上坐了下来,拿起醒酒器,将里面的红酒不急不缓地倒入高脚杯中,放下醒酒器冲着周文斌举了下高脚杯,笑着说:“喝点红酒怎么样?”
周文斌走到吧台前,从宁晓茹手中接过红酒杯,晃动了几下小抿了一口,摇了摇头,将酒杯放到了吧台上:“拉图古堡?还是算了,要是拉菲和柏图斯那还差不多。”
“呵呵,那就不喝了。”宁晓茹一点都没有生气,脸上的笑容反而是越发灿烂了,翘起腿,颇为好奇地看着周文斌,“你现在在做什么?肯定是当老板了吧?”
“我算什么老板啊,就是开了家咖啡厅,弄了家酒店,捣鼓了个美容会所,哦,对了,前不久还搞了个游戏制作公司,小打小闹而已。”周文斌摆了摆手,一脸随意地开始装比。
宁晓茹的眼睛变得闪亮亮的,看着周文斌的目光,简直就像是狼看到了羊:“你可真有本事!这应当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吧?”
“呵呵,太捧了。”周文斌笑着摇头,掏出香烟点燃,不急不缓地吸着。
宁晓茹转头看向窗外,目光变得没有焦点,片刻后,两行热泪竟是夺眶而出,抽泣声也随之响起。
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梨花带雨,看着就让人心疼。
“文斌,你知道吗?当初和你分手其实我也是迫不得己。”
“哦。”
周文斌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宁晓茹端起高脚杯,仰头一口将杯中红酒喝了个干净:“我母亲当时得了重病,需要钱治病。我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钱。我是没办法,才和你分手跟了陈英波,从他那里拿到了钱给我母亲治病。”
“……”周文斌都懒得说话了,八点档狗血剧啊?你特么当哥们儿是白痴吗?!
宁晓茹任由眼泪自脸颊滑落,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周文斌:“文斌,你不相信我说的是吗?呵,不相信也对,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