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熊翰的话，周文斌真不知道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
果然是无知者无畏啊，神？就他？快别闹了！
以他现在的实力，充其量也就能够和魔将或者是大天使级别的强者掰掰手腕，而且还不见得掰得过人家。
魔王、圣天使级别，都不敢说自己是神。估计到了魔神、天神那个级别，才勉强可以算作是神吧？
不过zero那个组织竟然创造出了“神”，这还真是够不可思议的，话说那群家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神？就他？”老崔抬手指着周文斌，一副“你踏马是在逗我吗？”的表情。
随着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也越来越清楚周文斌就行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说呢，实力的确强的很，他这样的，人家周文斌打十个……好吧，打一百个估计都不成问题。可问题是周文斌绝对的不靠谱好吧，如此不靠谱的家伙，怎么可能是神？话说哪有神会有如此不靠谱的啊喂！
合法萝莉下意识地看了眼周文斌，也是忍不住摇头。
她喜欢周文斌这不假，可喜欢归喜欢，神？周文斌？能不闹嘛！别的不说，无下限没节操，外加臭不要脸，就这三点，那就不可能是神好吧。
喂喂，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周文斌忍不住冲着合法萝莉瞪眼，尽管他也不觉得自己是神，可就这么被否定了，还是会很不爽的好吧。
熊翰干咳了一声：“我只是说理论上是如此，但理论和现实是有差距的，不是吗？”
有差距你大爷啊！
周文斌这个气啊，本以为老熊是个厚道人，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家伙也就是看起来厚道而已。
不过说实话，这样倒是挺好，如果众人真把他当成神了，那以后还怎么相处？他可不想当什么高高在上的神，不是有句话叫做高处冻成狗……啊呸，是高处不胜寒吗？
“话说歪掉的楼是不是应该正回来了？那个zero组织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老崔这家伙不止是“灵魂歌王”，貌似还自带专业歪楼二十年副属性，这家伙的不靠谱程度和神兽那家伙有的一拼啊！
“对啊，熊队，zero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组织？而且这个组织……竟然在十三年前比阎罗还要强大？！”
崔浩一脸的疑惑，身为天剑的老人，他可是很清楚十三年前的阎罗究竟有多强大。而且即便是现在阎罗分裂了，实力依旧是十分恐怖。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组织，竟然比巅峰时期的阎罗还要牛比，这话要不是老熊说的，他恐怕要直接开喷了。
周文斌对于zero也是相当好奇，虽说低调才是王道，但实力无比牛比，却低调的不能在低调，这简直是不科学好吧？
呃，好吧，zero也不是真的没有搞过事情，十三年前的大事件，应当就是zero搞出来的。
只不过抓走了那么多异能者，zero是要干嘛……呃，造神，抓那么的异能者，唯一的解释就是造神！
那么问题来了，造神需要异能者当“材料”？zero的造神，究竟是怎么造的？
尽管很多线索都串联了起来，可周文斌却有种越想越糊涂的赶脚。zero这个组织，对于他来说太过神秘，甚至可以说是对其一无所知！
“zero是一个……很特别的组织。”熊翰也很纠结究竟应该zero这个组织贴上一个什么标签，“阎罗虽然经常搞事情，但阎罗这个组织说白了就是一群理想主义者凑在一起弄出来的组织。可zero却不同，zero是……一群疯子凑在一起搞出来的组织！”
“疯子？”周文斌越发不解了，如果是一群疯子凑在一起搞出来的组织，那么这个组织就更加不应该默默无闻才对。
不过造神……这的确是只有疯子才会做出来的事，正常人，会想要造神吗？根本就没有可能嘛！
老熊重重地点头：“没错，就是疯子，而且是一群疯子科学家！”
科学家？好吧，科学家基本上都是疯子。
这可并不是什么贬义词，科学家要不是疯子，那就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科学家，这就相比是美食家都得是吃货一样。
疯子改变世界，这话绝对不是随便说说的！
那么一群疯子科学家凑在一起搞了个组织，想要造神那也就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了。只是……为毛非得要造神？
这是他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的。
熊翰叹了口气：“科学家和我们是完全不同的。”
周文斌点头，这是自然，如果科学家和他们一样，那科学家也就不是科学家了。
“科学这条路……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但往往科学这条路走到了一定程度之后，貌似就走不通了。很多科学家到了晚年之后，都开始研究神学。”
这个……好像还真是！
周文斌记得很多科学家到了晚年之后都研究起了神学，相信神的存在。比如爱因斯坦，比如牛顿。
好吧，他也不知道真相是不是这样，毕竟没有研究过，不过好多人貌似都这么说。
“这个我知道！”二哈妹纸高举右手，“科学走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开始跑偏了，比如什么永生啊之类的。可这显然不是科学可以办到的，结果就跑偏到神学上去了。”
周文斌有些惊讶，二哈妹纸竟然还知道这些？这一定是个假的二哈妹纸吧？
好吧，吐槽贵吐槽，二哈并不等于智商低。韩若只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