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牧爵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卧室里虽然一片狼藉,可却除了他没有其他人了,地上还有一个盆子,被褥床单也全部都湿透了,季牧爵在使劲的回想着昨天都发生了什么。
可也不知怎么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有些头痛的季牧爵揉了揉脑袋下楼,颜如有些讶异的看着只有季牧爵一个人下来,特意冲他身后看了看,见到身后没人便撇了撇嘴说道:“怎么你的小情人没跟你一起下来啊?难道还害羞不成?”
原来纯良在天还没亮的时候便静悄悄的离开了,管家和颜如都没有见到,还以为纯良一直季牧爵的卧室里呢,颜如更是以为季牧爵只在商竹衣死后几天,便转身和纯良在一起了,所以当然以为纯良昨晚在季牧爵房里睡了一夜。
这话问的季牧爵更是晕头转向,他只记得昨天林如是约他出去,可是喝了两杯酒后就头很昏身体很热,后来便躺到了床上,然后他记得自己好像见到了商竹衣,而且还有人泼了自己一身水,其他的再想,就脑袋很疼了,许是昨天那酒的问题。
季牧爵没想到自己叱咤商场这么多年了,居然被林如是那个小丫头片子下了药,想来还真是丢人,但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体状况,昨天他也并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只是感觉昨晚似乎做了和商竹衣一起的春梦,许是这两天日思夜想的结果吧。
可是仔细回想了一下,季牧爵立刻就察觉出来了昨天的不对劲,既然昨晚是林如是给他下了药,想要和他发生关系,可最后又怎么安稳的躺在家里的呢,季牧爵想到了什么立刻警惕的开口问道:“妈,昨天是不是有人送我回来了吗?我昨天着了林如是那个女人的道,什么也记不清了。”
“啊?”颜如有些莫名其妙的抬头看了看季牧爵,看来还真是昨天喝的太多了,居然今天连谁送他回去的事情都忘了,还有什么着了林如是的道,颜如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越听越迷糊了,都快要被季牧爵绕晕了,无奈的皱了皱眉头答道。
“纯良啊!还能有谁?纯良昨天送你回来的,怎么她不在你屋里吗?我早上也没见她出来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还有你怎么又扯到林如是了,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以为只是纯良和你喝醉了回来的。”
听完颜如的这番话,以季牧爵精炼的头脑很快就明白了昨天的状况,原来是纯良半路拦下了他带了回来,昨晚在卧室里的事情很快就全部都浮现在了脑海里,他昨天好像药性发作将纯良误认为竹衣想要和她发生关系,还喊出了商竹衣的名字。
季牧爵隐约记得,昨晚纯良泼了他以后很绝望的痛骂她,想到这里,虽然具体细节已经想不起来了,可他还是觉得很愧对纯良,虽然说他现在已经对纯良那种男女之情很淡了,可对纯良毕竟还是有感情的,只是这感情慢慢已经变的畸形。
他说到底还是不舍得真的伤害纯良的,季牧爵也不知道自己对纯良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虽然已经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了,可是却还是对纯良有些浓郁的感情,不忍心伤害纯良一分一毫的,也许是这么多年也夹杂着一些亲情了吧。
“妈,昨天林如是想要给我下药生米煮成熟饭,结果半路被纯良拦了下来送我回家了,昨晚可能发生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具体我也记不清楚了,纯良……也许早上大家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就悄悄走了吧。”季牧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给颜如解释道。
颜如的眼神微眯有些不屑的说道:“哼,林如是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罢了,现在居然翅膀硬了赶胡作非为了,想当年,林家也不过是靠着我们季家这颗大树才爬到了今天的位子,我看林家真是准备造反啊!”颜如已经准备等季与年回来的时候,便让他提防着些林家,其实以颜如的角度,她一直都对林家不放心。
只是季与年一直顾及着和林家的祖辈之交,所以一直对林家的企业是全力支持的,直到帮林家捧到了今天的位置。颜如虽然只是在说林家的事情,可仍然是对纯良昨天的做法多少是多了些好感的,虽说纯良有很多地方是她看不惯的,可是纯良对季牧爵却是全心全意好的,要是昨天季牧爵真的让林如是得逞了,再怀上个孩子的话。
那以后季家以后得麻烦不少了,想到这里颜如还是有些感激纯良的,只是至今不太清楚,季牧爵和纯良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林家和咱们家的事情还是留给爸爸去处理吧,只是林如是这次的事情,我会记住的,迟早有一天会原封不动的奉还回去,没想到林家好歹也是名门正派,好好的女儿居然需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倒贴过来,传出来也就太可笑了些。”季牧爵有些好笑的说道,他对林如是一直没什么好感。
一个被林家恃宠而骄的女人还没有自知之明,对她有稍许温柔那也都是看在林家和季家是世交,他和林如是也算是好朋友的份上,可没想到林如是一次次越来越过分,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真的是把林家的脸都丢尽了。
颜如也不禁掩嘴轻笑了一声,语气中有些看不起的说道:“要是林家的人知道林如是干了这样的事情,恐怕气的林家的祖坟都要冒青烟了,不过幸好没有让她得逞,居然倘若真的闹出了事情,那林家和季家的纠葛就更多了。”她本来因为两家世交就不太高兴,如果不是碍于祖祖辈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