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是对颜如态度不好,看起来是不孝敬,可实际上他只是那段时间里受了情绪的影响,还是太过于年轻和幼稚,可商竹衣的死一下子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瞬间就老了十几岁,看待事情的角度都苍老了不少,认真的点了点头。
经过颜如的一番开导以后,季牧爵的心态已经放轻松了不少,只是对于商竹衣的死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可不能因为这一件事情,就让整个生活都罢工了啊,季牧爵还是不得不得上班工作,只是经常想在下班后去酒吧里借酒消愁,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人,这回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纯良的弟弟南宫俊。
季牧爵记得以前南宫俊心中也是喜欢商竹衣,男人之间看的不能够在清楚了,虽然现在商竹衣已经不在了,他们之间就更加不存在情敌一说了,可季牧爵回来以后一直对商竹衣死去的消息绝口不提,也是不想她在离开以后还要受到什么伤害了。
可是他觉得至少南宫俊对商竹衣一直都是很善意的,之前也应该让南宫俊有知情权啊,于是这天下班后,他就将南宫俊约在了平时总是借酒消愁的酒吧里。
刚收到季牧爵的短信邀约的时候,南宫俊是挺惊讶的,一个是现在商竹衣都已经消失了,他们之间也不存在什么纠葛,不知道季牧爵约他到底有什么事情,二就是很疑惑,季牧爵作为一个职业精英,居然约在了酒吧这种消磨人意志力的地方,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和季牧爵平时的作风啊,这不禁让南宫俊更加好奇了。
满怀好奇心的南宫俊刚一到季牧爵约定的时间,就已经赶到了这家酒吧,径直走了进去,虽然有些不习惯酒吧里的灯红酒绿人烟嘈杂,可他还是一个劲儿的寻找着季牧爵,终于在一个近乎于看不见的黑暗角落,看到了那个孤身一人的熟悉的身影。
南宫俊心头有些微微的颤动,有种不好的预感,轻轻走了过去,虽然那个身影低着头,可是他还是能够确定那就是季牧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问道:“季牧爵?!”
季牧爵猛的一抬头望着南宫俊,满脸沧桑满嘴酒气,甚至连眼神都有些迷离,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脸色烧红的笑了笑说道:“南宫俊,你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你好久了,快坐吧。”有些惊讶的看着这样的季牧爵,南宫俊不敢相信的坐了下来。
“季牧爵?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季牧爵吗?原来你也回来酒吧啊!还这么颓废,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能让你变成这样,我真不敢相信,你来找我一定不是闲的没事干吧,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南宫俊有些惊奇的打趣道,虽然以前和季牧爵闹过一些不愉快,可是在男人之间,友情也是很快建立的,其实他们还是有种惺惺相惜的。
“南宫俊,我今天找你来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你,我希望你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前能够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因为这个消息对你的打击将会非常大。”季牧爵放下了酒杯满脸凝重的对南宫俊说道,可他越是这样,南宫俊就越是玩世不恭的模样。
“你看你说的我都有点儿害怕了,是什么事情能够吓得我们季大老板脸色这么难看,还成日里酗酒啊,你这不说可都满足不了我的好奇心呢。”南宫俊也点了一杯酒精含量不高的酒,端起酒杯有些玩味儿的说道。
季牧爵看着南宫俊还是这么一件无所谓的模样,叹了口气将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事情再一次完完整整的讲述给了南宫俊听,很显然,他的反应在季牧爵的意料之中。
“这完全不可能,季牧爵,我看你真是喝醉了什么都在瞎胡说,商竹衣只是跑到了一个我们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那丫头一个人快活逍遥的过日子呢,怎么可能像你说的这样,绝对不可能……你胡说。”南宫俊虽然嘴上一直在否认着季牧爵说的话,可从他的语气和神情就可以看得出来,他还是有些逛了神了的,毕竟季牧爵描述的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了,让他不得不产生了怀疑。
“我也多希望这根本就不是真的,只不过是我做的一场梦该有多好。”季牧爵眼眶有些湿润了,苦涩的笑了一声说道,可还是认真的注视着南宫俊继续说道:“可这就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你不得不相信我。”
季牧爵说完这句话,南宫俊一直沉默了很久,端在手里头的酒杯也一直僵持着,季牧爵也知道这件事情太过于离奇和突然,他需要时间思考和确认。终于过了半响,南宫俊缓缓的放下了酒杯,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所以这都是真的了?!我们没有一个人见过商竹衣的最后一面,就连她最后那么需要帮助的时候,都没有一个人在她的身边,天啊,我真是混蛋!”南宫俊愤恨的锤打着自己的脑袋痛苦的说道。将酒杯里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
季牧爵现在看着如此痛苦不堪的南宫俊,就仿佛是看见了前两天的自己一般,无奈的喝完了杯子里的酒说到:“我和你的想法一模一样,我也真的恨自己没有在最后一刻陪伴在竹衣的身边保护着她,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可我总觉得,你作为竹衣的朋友,对这件事情至少也应该拥有知情权,所以我才特地把你叫出来告诉你。”
“竹衣……怎么可以这样,上天对她也太不公平了,本来就已经让他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好不容易她可以自己一个人出去,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生活了,怎么还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