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是个女人的名字吧!商竹衣怔了怔想到。
季牧爵喊出那句话后便松开了他的手,沉沉的睡了过去,可却让商竹衣怎么也睡不着了,怪不得颜如刚才一脸肯定的说季牧爵绝对不可能真心喜欢她的,原来是她早已知道,季牧爵心中一直有其他人,可为什么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牧爵啊……”商竹衣眼眶含着晶莹的泪花,一脸悲凉的望着季牧爵熟睡的容颜,她怎么能怪季牧爵呢,本身自己就是个扫把星,接二连三的克死了两任丈夫,如今能嫁出去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怎么还妄图别人真心的疼爱呢。
商竹衣想起当初她问季牧爵为什么会娶的原因:“一见钟情!呵……”她苦笑了一声,也许只是季牧爵同情她这个扫把星,拯救了一个即将没人敢娶的女人吧。
季牧爵是安静的熟睡着,可这么一闹,倒是让商竹衣整夜无眠。
那晚后,商竹衣虽然从来没有和季牧爵说出来过,可心里总是暗暗埋下了隔阂,每当季牧爵温柔相对时,她都会想起那个女人的名字,时刻提醒着自己,季牧爵真正爱的不是你,想起这时,她便再也没法像以前一样回应季牧爵的温柔了。
“夫人又吃完晚饭就直接回房间了吗?”晚上下班回家的季牧爵问着管家,管家点了点头,这几天商竹衣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都是吃完晚饭就直接回了卧室,当他天黑回来以后,商竹衣已经在卧室睡熟了。
明明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季牧爵却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商竹衣说上一句话了,总有些所谓的阴差阳错,时间久了他不禁有些怀疑,商竹衣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躲避着自己啊!不然都住在一起,怎么可能那么巧每次都和她阴差阳错的错过。
心存疑虑的季牧爵来到卧室门前想一探究竟,正准备推门时却发现商竹衣竟然把门也从里头反锁了,他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无功而返,只好下次有机会碰到在向商竹衣问个清楚吧。
深夜,商竹衣翻来覆去还是睡的不安稳。又翻了个身,商竹衣叹了口气,起身下了床。脚步轻缓的下了楼,倒了一杯水。
捧着杯子,商竹衣没有着急回房间睡觉,而是倚着桌子,看着一处微微出神。回想起这两天的事,商竹衣的眉头轻皱,眼里染上了忧愁。
季牧爵刚下楼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商竹衣仅穿了件单薄的睡衣,没有开灯,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了她的身上,轻轻柔柔,幽幽怨怨。披散着的秀发垂落在肩,她捧着一杯水,兀自的发着呆,修长的脖颈勾勒出优雅的弧度,纱衣也顺从的垂下。像一抹幽灵,缥缈。如一缕清烟,虚幻。
她的眼里也似这月光。有着星星点点的愁。季牧爵有些看呆,随即又被她眼里的忧愁吸引,莫名的就想抚平她的眉头。商竹衣,是谁,令你如此愁容。
正想着,季牧爵的行动便代替了他的想法,他上前一步,站定,看着商竹衣,眼神深邃探究。“啊…”商竹衣的视线被阻挡,抬起头看见是他,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季牧爵声音低沉,抬手抚了抚她额间的碎发,温柔的动作十分随意。商竹衣偏头,躲了过去,随即又感觉到自己不自然的有些明显。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商竹衣忙道:“嗯…今天有点失眠。”
季牧爵眼神微闪,也拿起一旁的水杯,接了杯水,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突兀。商竹衣轻拍了拍胸口,如释重负般偷偷喘了口气。
“最近是不是不舒服?”季牧爵微抿了一口水,问道。“没有啊…”商竹衣向后退了一步,盘算着要怎么赶紧结束对话。
“那怎么这两天睡得这么早?”季牧爵试探的问道,为了证实她这两天是否真的躲着自己。商竹衣愣了下,脑子飞快的运转,不知该怎么回答。“嗯?”季牧爵也向前走了一步。
“我…我…早睡早起对身体好嘛…啊呵呵…呵…”商竹衣咬牙,居然说出了这么一个荒谬的理由,她都想打自己了。
商竹衣的种种表现,都透露着她真的在逃避自己的信息,季牧爵眸色一深,胸腔突生起自己也不明所以的怒火。
“你在躲我?”季牧爵眯了眸,声音中已经隐隐透露出了不快。商竹衣了解,那是危险的讯号,“我没有!”她扬起头争辩道。
“没有?没有你这两天总在我回来的时候在房间,八九点就睡觉?!总用累了的借口搪塞我然后回房休息?据我所了解,商小姐应该还没有这么嗜睡吧!”季牧爵已经有些不耐了。
“我这两天很累,我……”商竹衣辩解。“你累?你这几天应该没有忙什么吧”季牧爵打断她,显然对她的行踪已经了如指掌了。
“我没有…”商竹衣垂下头,在他面前所有的谎言都不攻自破,他总是这样,眼里都带着洞察一切的锐利。
季牧爵看着她不说话,又靠近了一步,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包围了她,她更感到有些呼吸困难,有些压迫了。商竹衣咬了咬唇,向后退,背后一凉,发现自己原来已经退到了墙边,再无路可退。
下把被抬起,她被迫正视着他的眼睛。商竹衣动了动头,想挣脱开他的控制,却奈何那人手劲实在有些大。抬起手握住他的手臂,想把他的手抚掉,却依旧是无用功。
“你放开我,我想睡了。”她清浅的瞳也染上了些许怒意。她就这么不想看到自己,这么不喜欢自己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