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顾得上商岚衣,没想到她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得寸进尺了。
“我不想和你斗嘴,也不想计较你做过的事情,你最好现在离开我的视线。”商竹衣不理会她继续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其实商岚衣倒不是针对她收拾东西这件事情上,只是刚才季牧爵在饭桌上对商竹衣的万种温柔,她看在眼里怎能不嫉妒不眼红。
那季牧爵原本是她的如意郎君啊,原本离婚就已经让商岚衣感到难堪和伤心了,没想到下一秒季牧爵就和自己一直看不入眼的妹妹结了婚,这不是赤裸裸的在啪啪啪打着她的脸吗?
更何况季牧爵给出的奇葩理由,一见钟情?除了商竹衣早就开始勾引季牧爵这一个原因以外,商岚衣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于是本来就不怎么待见这个妹妹的她,就更加妒忌上商竹衣了。
“商竹衣,你是在开玩笑吧,让我离开你的视线,我还想要你离开我的视线呢,我一看到你就会想到你勾引我丈夫,你说同为一个父亲,你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呢?”
商岚衣咄咄逼人,根本就没有想要轻易放过商竹衣的意思,那句不知羞耻真是戳中了商竹衣的笑点。
“你说什么?我不知羞耻,你别忘了当初是季牧爵自己说对我一见钟情的,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在宴会上对我做的事情我可都没忘记呢,那几个流氓是你找的吧,知道意图谋害qiáng_jiān是犯罪吗?牧爵也见过那个小混混,信不信我报警把你告发啊!”
她也不是个软柿子,岂能一直任由商岚衣欺辱,同样的咄咄逼人全盘托出,商岚衣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恼羞成怒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做过那些事情了,休想诬陷我,我可是有律师的,商竹衣,你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很显然商竹衣说出她做的亏心事以后,她立刻就心虚起来,越说情绪就越激动,抬手还想要打商竹衣的耳光。
一直冷静应对的商竹衣怎么可能任由商岚衣打她,正准备躲开时,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捏住了商岚衣抬起的手,使得商岚衣吃痛的叫了一声。
“干什么?你还准备动手?我季牧爵的夫人岂是你能欺负的。”季牧爵用力推开商岚衣冷漠道,将商竹衣护在身后,大男子主义的他岂能看着软弱的商竹衣受人欺辱。
一见到季牧爵出现,商岚衣瞬间柔弱的如同一只小猫般,委屈的缩成一团抽泣道:“我没有欺负妹妹,是她,是她先欺负我的!”
卧室的动静也引来了商域,就说怎么聊着聊着季牧爵突然起身走向卧室,耳朵可真是灵敏呢,商域想都不用想,完全不需要听谁的解释便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商岚衣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身为父亲还是很清楚的。
商竹衣以前在家的时候就经常发生这种事情,反正商域以前也不在意商竹衣,便任由商岚衣胡闹了,可以前都是家里人就算了,偏偏今天季牧爵也在,这岂不是正好给季牧爵捏住了商家的一个把柄吗?
况且商域那么拼命的讨好季牧爵,好不容易有点儿起色了,让商岚衣这么一闹,恐怕又是前功尽弃,白忙活一场了。
商域理了理思绪,有些责怪的瞪了商岚衣一眼,卖笑着说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让牧爵动了这么大的火,岚衣,还不快来给你妹夫道个歉。”
“我......”还不等商岚衣辩解什么,季牧爵便将商竹衣搂在怀中望着商域冰冷的说道:“不必了,我夫人今日身体不适,就不多留了,我们先走了。”
季牧爵二话不说毫不理会商域,拉着商竹衣上了车便扬长而去。
家中的商岚衣还丝毫不理解为什么商域不帮着她说话,嚷嚷着哭闹,反被商域狠狠的训斥:“你这个没用的女儿,怎么不知道多学学竹衣,自己留不住季牧爵的心还怨谁,我贴着一张老脸去巴结讨好他,让你一搅和全黄了,公司的新项目你出钱吗?”
商域说的她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低头小声的抽泣着,商竹衣和季牧爵联合起来欺负她,现在就连父亲也开始向着季牧爵不帮她了,好你个商竹衣,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十倍百倍的都给我还回来。
回到家里,一路上一声不吭的季牧爵这才开口说道:“怎么样我的夫人,刚才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吗?有没有为你挣回一口气?”
商竹衣看着季牧爵一副小孩子做对了事情邀功要糖吃的表情,瞬间没忍住破功笑了出来,原来季牧爵是知道她肯定受欺负了,所以才故意对商家那么冷漠,想要为她出口气。
见商竹衣笑了出来,季牧爵就知道问题不大,距离成功又进了一大步,趁热打铁激动的问道:“夫人,那么之前的事情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望着季牧爵满脸的真挚诚恳,商竹衣点了点头,得到了原谅,季牧爵立刻一副开心的不得了的样子抱起她转圈圈,吓得商竹衣连连尖叫这才被放到地上。
脚踏实地商竹衣才将悬在空中的心放了下来,犹豫了几下还是开口问道:“牧爵,既然我原谅了你,我也想问问你,那么今后我可以继续去上班了吗?律师所那边我已经很久没去了,再不去上班我辛苦面试来的工作就要被炒鱿鱼了......”
本来以为可以很顺利的商竹衣没有想到,季牧爵一听她要回去工作,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不行,其他可以商量,回去上班这一条绝对不行。”
心里一直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