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什么呀,只是一张照片而已。”季建洲说道。
人对于过去的事情,总是不愿意提起,怕是掀开了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痂,血流不止。
“爸!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点什么,现在科正集团成为了季氏集团的最大的对手,我只是想来哦接一下,为什么褚安南要这般的针对我们的公司。”季牧爵抬高了声调,低沉的声音,此时多了几分焦灼。
“牧爵啊,你爸爸现在不愿意谈起这件事情,你也别闹腾了,这么晚了感觉回家休息吧!”颜容看了一眼旁边脸上明显蒙上了一层阴霾的季建洲,劝阻道。
“爸!妈!你知道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褚安南当时看起来和大家的关系都很好的样子,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季牧爵急了,重复地问道,这件事情,已经在他的心里压抑了很久,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怎么能救这样放弃?
“牧爵!”颜容不满的叫道,示意让他不要再问。
正在他以为他就会被拒绝的时候,旁边的季建洲突然摆了摆手,“没事,既然你那么想知道,你就问吧,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好。”季牧爵听到季建洲的回答,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为什么褚安南还会那么针对季家?明明以前好像是很好的关系不是吗?”
季建洲听罢,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有神的亚宁变得有些苍老,凝视的半空中的空气,像是在沉思着什么,潘科他才开口说道,“因为这几年,褚安南一直认为,是我们害死了他的父母。”
季建洲轻描淡写的说道,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书对这件事情并不感到意外。
季牧爵听罢,心头一紧只是愈发的好奇。
面前的季建洲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继续说道,“我们和褚家原本是世交,他的爸爸是一个英国人,很帅气,所以安南那个孩子也遗传了爸爸的良好基因,长得很俊俏,他的妈妈,是土生土长的江城的人,在当时是江城当时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但是大家都不是很看好这一对,但是后来他们结婚了,最后还生下了两个小孩,原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样完美的结束,但是没有。”
说道这里,季建洲长叹了一口气,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忧伤。
“后来怎么样了?”季牧爵追问道。
“后来她妈妈患了癌症,”一旁沉默的颜容突然间开口说道,“但是的意料技术并不想现在那么强,所以最后她妈妈不行病逝了,他的爸爸深受打击,虽然我们当时都想着要帮他度过这个难关,但是他自己心里还是过不了这个坎,成天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甚至还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一边听着的季牧爵,听到这里,似乎已经猜到了在后面的结局,因为,一个酒鬼和一个赌博上瘾的男人通常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原本褚家也是当时江城的大企业之一,但是安南的爸爸成天不务正业,加上又好赌,很快,公司的资金还有原本早些年积累下来的家产便输的精光,而且最后还负债累累。作为的朋友的我们,不可能视而不见,我们帮她还了债,希望他能打起精神来,好好的生活下去。经过了这件事情,安南的爸爸也答应我们,不会再接着赌博,会好好地对待生活,他也正像他所说的那样,开始在公司上班,开始积极的工作,有时候还开开心心的和朋友们喝上一两杯,我们都以为,他已经从丧妻的阴影中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