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竹衣也乖乖的排在最后,庆幸的拍了拍胸口喘着气,幸好赶上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个来实习的人陆陆续续的从办公室中进进出出,基本上每个面试完出来的人都是垂头丧气面露难色,别人问起里面的情况也是只字不提,看着情况就知道不会好,搞得商竹衣也有些紧张了起来。
“下一个!噢,只剩你一个人了,快去吧。”负责叫人的员工走出来看着商竹衣道,商竹衣点了点头整理着衣着头发,调整好状态这才推门而入。
进去时见总裁背对着坐在转椅上,也好,反正商竹衣现在也很紧张,毕竟她以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也是在所难免的,她索性就不看总裁,打开带来的简历,一五一十的将简历和自身条件介绍给总裁。
虽然有些坑巴但也总算是说完了,商竹衣松了一口气抬头,这才看到已经转过身的总裁竟然就是刚才撞到自己的男人,并且还将她送到这里。
“哎!好巧怎么是你!”商竹衣有些惊奇的叹道,谁知此时的南宫俊和方才判若两人,面若冰霜一般。
南宫俊抬眼扫视着满脸惊奇之色的商竹衣,这才缓缓开口:“条理不清晰,说话吞吞吐吐,学历资质也不是很拔尖,就你这样的还好意思来面试?我们律师所扫地的都比你说话清晰。”
这时商竹衣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前面那些面试的人脸色都那么难看了,本来还以为只是那些人心理素质不过硬,看来这心理素质如钢铁也扛不住啊。
原来这总裁不是一般的毒舌啊!本来商竹衣对自己还是蛮有自信的,谁知进来面试的时候心里却异常的紧张,说话也说不清楚了,再让南宫俊这么一批评,她此时只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的。
商竹衣有些心虚和难堪的低着头,南宫俊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缺点不以为然,继续批评着。
“一点儿交际能力都没有,你以为社会还是大学那样包容你吗?职场经验也没有,你自己想想你来我们律师所能干些什么?”
这话说的商竹衣心中越发的委屈起来,不知觉中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在了腿上。
南宫俊本意不坏,不曾想她竟这么软弱,从没碰到女孩子在他面前哭,看着商竹衣那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
“嗯……我的意思是,毕竟还是要给新人历练的机会的。”南宫俊顿了顿有些不自然的峰回路转,看商竹衣这样他也有些于心不忍。
“你很幸运,我们律师所正是缺人之际,考虑你的情况,我决定录用你,只不过要从基层做起,先干些打杂的助理工作,你愿意吗?”
商竹衣本来看着情况工作是无望心灰意冷的,谁知居然还有机会被录用,眼泪都顾不上擦激动的抬起头望着南宫俊道:“真的吗?我愿意我愿意!”
那两个忽闪忽闪挂着泪珠的双眸让南宫俊心头一动,又恢复了之前冷峻的面容:“所以你还不走吗?明早八点正是开始上班,不要再像今天一样迟到了。”
“好好好,谢谢你,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商竹衣感激的点了点头问道。
南宫俊从一旁拿出一张名片扔给她便转身离开了,商竹衣拿起看道:“行者律师所总裁,南宫俊,好好听的名字噢!”
说完才发现办公室已空无一人,商竹衣满意的收好名片回家。
好事总是成双的,商竹衣回到家中发现季牧爵坐在书房忙工作,消失这么多天了总算是见到他人,她心中不免有些愉悦,连忙为季牧爵泡好一杯咖啡,体贴的送进书房。
季牧爵的双眼一直盯着电脑看,仿佛没有看到她进来一般。神情也极其凝重,商竹衣好像又看到了那天接起电话时他的神色。
商竹衣也不敢多问什么,静静的坐在一旁看季牧爵认真的模样,这男人好起来实在让她神魂颠倒,像中了毒药,可有时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如同现在。
其实她已经在等季牧爵主动解释消失的这些天的行踪,可季牧爵过了许久都不见动静,忽视她的存在,这让她有些如坐针毡。
“你……这些天都干什么去了?电话也不接,也不见你人。”商竹衣纠结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先开口,声音唯唯诺诺的低着头,手心实际早已全是汗。
满心紧张的商竹衣正等着季牧爵回答,可他像没听到一般,一直看着电脑,这就让商竹衣更加坐不住了,小心翼翼的问道:“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谁知商竹衣一遍一遍的问话正好触在了季牧爵的雷区,季牧爵满脸不悦的拍案而起怒喊道:“有完没完?我是不是每天的行踪都要向你汇报吗?你怎么这么烦,真是待在家里都不能让我安静,留给你一个人待好了!”
话罢季牧爵将笔记本电脑装进包里转身出了家门,只留下商竹衣满是愕然的呆坐在椅子上,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只不过是问一下消失这么多天的行踪而已,季牧爵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季牧爵这么多天的失踪本就让商竹衣心力交瘁神情恍惚,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对她恶语相加,还发这么大的火,好像结婚这么久都没见过季牧爵如此一幕。
商竹衣实在不明白自己错在何处,空荡荡的大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只觉得浑身净是凄凉,俞是想着就愈发的委屈,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也许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她以前还觉得自己挺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