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这小鬼灵精,又来打趣你崔伯伯,既然你知道你崔伯伯好酒如命,还拿出这种等级的好酒出来引诱你崔伯伯肚子里的酒虫,你这小丫头居心不良啊!”
面对克拉拉的娇憨,这名中年大汉发出一阵震天般的大笑,并将手中酒杯中的水酒细细地品尝了一番,登时脸上便浮现出享受至极的愉悦神情。
“好酒啊!好酒!就算是为了这个酒,你就算是要我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你崔伯伯我拼死也得为你办到,只为了你这坛子‘梨花醉’!”
“果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崔伯伯可要信守承诺啊!”
闻言的克拉拉眼中冒出一道狡黠的目光,脸上浮现出一副小狐狸偷到鸡的得意表情。
“你个鬼丫头,说吧,要你崔伯伯帮你办什么?”
“崔伯伯,那边的比武大会知道吧!你能帮我在特定的时间内,去甲字擂台上走个过场吗?”
克拉拉那酥软人心的嗓音刚说出口,只见坐在酒桌上首的中年大汉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坊间传闻,你倾心与一个书生,居然是真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你这个鬼丫头为了你的情郎能名动神都,将你崔伯伯当成了他的垫脚石啊!呵呵。”
惊叹出声的中年大汉发出一声苦笑,又再次看了一眼桌子上那仅剩的一两‘梨花醉’,一拍大腿一跺脚的他大声道。
“也罢,为了这‘梨花醉’,你崔伯伯的脸皮与名声,就全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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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朱禁城前的皇家广场,新的甲字比武擂台。
早早就来甲字擂台的欧阳煌,在随意一剑打败台上的选手成为守擂者后,便百无聊赖的盘腿打坐起来。
托昨日那惊天一剑的福,今日的甲字擂台挑战者极少,就算是有些人临时组队上台挑战,都被欧阳煌轻而易举的赶下擂台。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擂台边缘的裁判不停地看着手里的怀表,并开口大声的询问是否还有人挑战的时候,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身远远的从春风楼的顶楼传来。
“老夫来也!!!~~~”
这声震天长啸仿佛从四面八方传过来般,顷刻间响彻在广场上每个人的耳边。
“这个声音是······是那个家伙?!”
比武报名处的老者面色一僵,不由地看向从远处春风楼顶部,提升飞纵一跃而下,急若流星般地落到甲字擂台上的中年大汉,眼神中露出一丝诧异。
“不会吧,不是传说此人封刀多年,已然退出江湖颐养天年了吗?为何今日会在此刻突然出手啊?”
欧阳煌目视着眼前飞身上台的中年大汉,此人身着短打劲装的,坚毅的焦黄脸庞上有着一双浓眉大眼,五官颇为端正,不过其脸上的络腮胡子被梳理的很是整齐,看起来此人甚是满意自己的这幅胡须,令欧阳煌初见他时便对他的胡子略感兴趣。
之前此刻上台后,一边捋着自己的络腮胡子,一边好奇地打量起欧阳煌,似乎很好奇面前的年轻人到底是中华大地上那个隐世的老家伙交出来的。
“对面的小娃娃,你的师傅到底是谁,说出来吧,老夫说不定还认识啊!当时候你还得尊称我为一声师伯呢。”
听闻对面的自称与话语,欧阳煌推测着对方很可能并没有其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年轻,对方既然这样开口询问了,欧阳煌索性便直接回答道。
“这位老先生,在下无门无派,乃是颍川学院这届的毕业生,不是什么隐世门派或什么人的弟子。”
欧阳煌此话一出,引起现场一片哗然,所有人张大着嘴巴,完全不相信他们听到的话语,更是有不少人暗地里撇嘴,对欧阳煌这种不敢自爆家门的行为感到不理解。
“小娃娃,莫要寻老人家开心,你要是有什么顾虑,咱们完全可以私底下相人,这样扯谎可是会令慕容兄颜面无光的。慕容兄的弟子,什么时候都是光明正大的,你这样只会丢了你师傅的脸面。”
闻言的欧阳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对面之人将自己认成了好友的弟子或传人,不过懒得再解释的他,直接举起手中的木剑对准对方。
“老先生,你此刻上台,可是要挑战与我?”
对面之人微微一愣,他完全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真的不认识自己,可就算他不认识自己,却也能认得自己脸上的这把络腮胡子吧。
可当中年大汉仔细观察了欧阳煌的眼神后,才真正的发现这个年轻人真的没有在扯谎,他当中不认得自己。
见到台上的这一幕,比武报名处的老者强忍着爆笑的笑意,忍不住地在心底嘲笑道,“得瑟,你在得瑟啊!你个病猫都已经销声匿迹多少年了,还妄想着这一辈的年轻人还能知晓你的名号?‘霸刀’崔猛。”
“看来你真的不认识我啊!那好,我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崔猛!!!”
崔猛这句话一出,广场上登时便惊呼一片,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阵的吵杂议论声,更夸张的是有不少提刀带剑的武者,听闻上台的是崔猛之后,纷纷激动万分地拥挤向擂台,期望着一度这个江湖老前辈的尊荣。
“看来此人在这个剧情世界中还是挺有声名的,看看台下那些武者如同见了偶像般的神情,就是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