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个妹妹真能闯祸,一来京城就搞得天翻地覆的。”曾宝想想能把客栈都能整塌,不由又大笑了起来,这还是女孩子嘛?
“把客栈拆了?客栈老板得罪她了?”曾老太医也是惊讶的问,那丫头不是不讲理的人呀,好好的拆了人家客栈,定是老板无理在先。
“哪呀,客栈老板当初看她可怜,才收留她住店的。”
曾老太医是越听越糊涂,二丫那丫头可是英姿飒爽的很,可怜一词怎么可能和她沾边呢?
见自家爷爷精彩纷呈的表情,曾宝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笑出声。
他好奇的问道:“爷爷,您从哪里捡来的这小孙女?似乎很特别呢。”
“特别,你说说看,她哪里特别了?”老太医满肚子的疑问。
曾宝来了精神,有声有色的又讲起了故事。
“这妹妹特别的奇怪,先是不知怎么的从法场上空掉了下来,浑身是又脏又破的,头发上还沾着黄黄的东西,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光着。”
“等等,等等!”曾老太医听到这更加的疑惑了,这样的邋遢样子和他的二丫不沾边呀,他都怀疑那是不是二丫了?
曾宝心思剔透,看出了爷爷的疑问,问道:“爷爷,状元张文俊心仪之人正是您的孙女吧?如果是,那邋遢丫头确定就是您所说的二丫了。”
曾老太医点了点头,不是为这事,他也不会急忙忙的往回赶,只是邋遢丫头?他听的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
“爷爷,您那孙女很穷吧?到底是个乡下丫头,没见过世面的。”
曾老太医听到这儿,哼了一声道:“你小子,鼠目寸光的,以后也要多出去历练历练,待在家里坐井观天的。”
曾宝撇了撇嘴,不服气的反驳道:“爷爷,您可真偏心,才认了了一个乡下小孙女,就把亲孙子贬得一无是处的,哪有您这样的亲爷爷?”
曾老太医眼睛一瞪:“你小子还别不服气,等你见到了她,说不定还巴巴的做她的小跟屁虫呢?别打岔,继续。”
她的跟屁虫?怎么可能?曾宝接着讲道:“听说妹妹在皇宫里看上了一把木凳,稀罕的跟什么似的,皇上见她喜欢,就赏赐给了她,出皇宫的时候谁都不让碰,自个扛着,真是一个傻丫头。”
曾宝说到这,想想被坊间热传的话题,想想那丫头扛着凳子的傻样,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脸憋得通红。。
木凳?曾老太医也哈哈大笑了起来,谁傻还不一定呢,要真是那丫头,她会稀罕一个普通的凳子?又不知道让她捡了什么宝。
见爷爷笑的如此开心,曾宝再也忍不住前仰后合的大笑出声,边笑边说:“爷爷,我说的没错吧,妹妹是不是没见过世面?”
曾老太医斜睨了一眼曾宝,何为世面?懒得跟他解释。
随即转回了正题:“说重点,二丫是不是因为没钱,才摆摊行医赚银子还账?”
曾宝连连点头:“正是,妹妹现在出大名了,人称小神医,那些别的大夫给判了死刑的病人,抬到她那儿,一一都治好了,医术如此神奇,怪不得您要认她做孙女?”
曾老太医笑的合不拢嘴,心中连连感叹,夏家秘籍真是厉害呀,二丫不愧是神仙弟子,居然领悟到了精髓。
“爷爷,您也不给妹妹带封信,来了京城如果住到咱家,哪里会惹那么大的乱子?”曾宝埋怨着爷爷。
“乱子,她惹什么乱子了?”曾老太医急切的问。
“爷爷,妹妹这回可闯大祸了,在行医摊上把衙役给打了,衙役和巡逻营全部出动,正全城戒严挨家挨户搜查呢。”
“没搜到?”曾老太医问。
“是呀,京城为这事都炸了锅,她和一个白净书生,联手打完衙役,背着银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跑的没了踪影。”
“能搜到才怪。”曾老太医自言自语。
曾宝奇怪的看了一眼爷爷,继续讲道:“可苦了那些搜查他们的衙役了,听说连鸡窝、地窖都不放过,就是没发现丝毫的蛛丝马迹。”
曾宝话说到尽兴处,一时收不住嘴又讲道。
“自从那丫头出现,京城好玩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法场、客栈、行医,银子,就那邋遢的出场形象,让状元公子脸面尽失,听说九公主也气倒了,在房里静思呢。”
九公主静思?曾老太医眼睛滴溜溜转,脑子一刻也不闲着,那公主什么时候能静下来?难道书生是她?
怪不得打了衙役,那两个丫头在一起,不折腾出点事都难。
想到这,曾老太医突然问:“昨晚,京城没发生更大的事?”
“有啊,爷爷您未卜先知?”曾宝惊讶的问:“不光出了大事,还是很大的事,权贵人家都夜不能寐。”
“你小子别卖关子,到底是什么大事?”
“右相的嫡长孙白易您知道吧?”
“嗯。”曾老太医点头,白恩举对儿子倒是严加管束,对那孙子过于宠溺,从小吃穿用毫无节度,小小年纪就成了大胖子,一身的毛病。
“白易昨晚在怡香院和两个外乡公子争花魁,输掉了五百万两银子,听说右相在早朝得知此事,直接气晕了过去,好像是重症风疾。”
“哦?”曾老太医心情似乎大好,来了兴趣:“两个外乡公子?”
曾宝奇怪的看了眼爷爷,心说右相中风,您高兴个什么劲呢,您跟他又没啥过节?见爷爷瞪了自己一眼,不敢怠慢。
急忙答道:“听说那两个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