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人也道:“是啊婆婆,现在咱们的计划不是正在一步步的顺利进行么?相信一切都在咱们的掌握中。”那老妪叹息一声,抬起头来,没有说话。欧阳明月一行人这才瞧得清楚那老妪面貌。
只见她一张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斑点,下巴左侧一道长长的伤疤,相貌甚是丑陋。但两眼精光大盛,不怒自威,让人见了忍不住打个冷噤。幽兰瞧了那老妪相貌,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那老妪又是仰天长叹一声,似乎心中有着无限的心事,说道:“但愿如此吧。”又侧头向那说话之人道:“听说你这小子已经练成了《玄空秘旨》上所载的武功?”那人满脸得意之色,道:“不错。”
那老妪点点头,道:“嗯,很好,很好。真不负了婆婆对你的一片苦心。”那人脸上得意之色更甚,连忙说道:“我钟神风能有今日,全都是拜婆婆所赐。日后若是婆婆有甚吩咐,即便是刀山火海,姓钟的绝不皱一皱眉头。”
欧阳明月和皇甫十四虽早已猜出这人便是钟神风,但此时听他亲口承认,仍不免吃了一惊。那老妪点了点头,又道:“听说你和华山姓叶的小子已经交过手了?”钟神风笑道:“正是。”
那老妪点了点头,又道:“他华山派《易龙图经》神功也算不坏,以后倘若你二人碰上了,倒是要小心应付。”二人虽点头称是,但脸上的表情却甚是自负,仿佛根本没将他华山派瞧在眼里。
半晌,钟神风顿了一顿又道:“承蒙婆婆不弃,将《玄空秘旨》传给了在下。自此之后,我一面散布谣言说《玄空秘旨》已经为华山派叶凌峰所得,同时又躲在华山玉女峰上日夜参详。穷极几年之光景终于有所成就。哈哈…”
东方白忽的开口,阴恻恻地道:“钟老弟这一招可是高明的很呐。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一些不明真相的江湖中人为了一窥《玄空秘旨》的真容,都前去华山派去寻叶凌峰的晦气,嘿嘿…却不知你老弟正躲在华山之上偷练这门神功。”
钟神风哈哈笑道:“东方兄说的不错。他叶凌峰满江湖的寻找那散布谣言之人,却不知那人正躲在他眼皮子底下,嘿嘿…真是可笑啊,可笑。”说着,二人一阵大笑。
钟神风止了笑声,又道:“那一日,我神功初成,正准备离开华山便听到二人边说话边向玉女祠走来。这二人脚步,一个沉稳有力,显然武功不弱,另一个却是脚步虚浮。听二人谈话内容,似乎正在讨论华山派的武学典籍《易龙图经》。
再听片刻我便知道,其中一人正是华山派掌门叶凌峰。在下既然神功初成,也不知这神功像不像江湖人士传说的那样神乎其神。正好拿这二人试上一试。待叶凌峰和他徒儿走进,我猛地跳将出来一掌拍在他那徒儿背上。嘿嘿,他那徒儿真不禁打。我不过只用了五分功力,那小子便被当场打死,好不尽兴。”
那老妪一声冷笑,双眼精光大盛瞧着钟神风,道:“嘿嘿,你这小子当真是将这本秘籍瞧得小了。”钟神风脸上微微变色,道:“婆…婆婆言重了,在下可没有这个意思。”那老妪一声冷哼,道:“谅你这小子也不敢。”
东方白道:“后来钟兄便和叶凌峰动上手了么?”钟神华山派掌门叶凌峰武功如何了得。嘿嘿,哪知道他不过是个浪得虚名之辈。这《玄空秘旨》上的武功果真是深不可测,厉害得很呐。”说着瞧了瞧那老妪。只见那老妪眯起了双眼,似乎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
东方白只听的又是艳羡又是嫉妒,恨不能也一窥这至高无上的武学典籍。那老妪忽而嘿嘿一声冷笑,笑声中尽是嘲讽不屑之意。钟神风见她如此,心中有气,但面上仍毕恭毕敬的道:“婆婆何故发笑?”那老妪只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一张丑陋的脸上半分表情也无。
半晌,那老妪忽而仰天打个哈哈,向钟神风道:“一个死人你又冒充他作甚?”钟神风一怔,不知她何出此言,问道:“婆婆是说?”那老妪道:“血郎君。”钟神风“哦”的一声,哈哈两声大笑。
说道:“婆婆明鉴,在下并非是真心要冒充血郎君那厮。只不过,婆婆要在下收服十洲三岛众人作为己用,十洲三岛虽然是乌合之众,却也不能小觑了他。当年十洲三岛众人正是为了对付血郎君才最终落得流离荒岛的下场。
我想,这群人定然谈虎色变,早已被血郎君吓破了胆。我冒充了血郎君再来收服十洲三岛众人,想来必然事半功倍。嘿嘿,事情果然如我所料。婆婆当日传令与我时,我便想起曾见过玄空子和鹤童颜。
当即,我便日夜兼程赶往玄鹤山庄去寻这二人,路上一口气杀了巨鲸帮众人。如果没记错的话,还有一个店小二和一个叫什么白面书生的。这几人真是天堂有路偏偏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欧阳明月听他说到这里,终于真相大白。心道:“好哇,我道是谁这么残忍将那小二哥杀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哼哼,我欧阳明月曾在小二哥的坟前发誓要帮他手刃了仇人以慰他在天之灵。今日叫我知道你便是杀人凶手,当真是小二哥在天之灵。”
幽兰听他说去玄鹤山庄寻爹爹和鹤叔叔,暗想:“哼,若不是你这狗贼,爹爹和鹤叔叔又怎会受伤?本小姐又怎会流落江湖?我们十洲三岛众兄弟姐妹本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又怎会落得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