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吃了一惊,不料那阮洪江武功也颇为了得,反应奇速。在那间不容发之际微微侧头将袖箭躲了开去,跟着左手一番已经拿住了谢青花的手腕,只怕微一用力便将她手腕骨也捏的粉碎。只听“咚”的一声闷响,袖箭直射入阮洪江身后的柱子上。
谢青花一声娇喝,跟着眉头微皱随即又喜笑颜开。阮洪江骂了句:“卑鄙。”谢青花娇笑道:“既然小妹敬软大爷酒,软大爷不吃。那…那小妹只有晚上亲自来房间伺候软大爷了?”阮洪江忽的站起身来,厉声喝道:“好不要脸。哼!”说着夺门而去。
其余几人至始至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待阮洪江走后,谢青花收敛了笑容,忽的柳眉倒竖,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冷冷的道:“阮洪江,瞧你能得意几时?我谢青花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枉自为人,哼!”黄衫人忙为她斟满了酒,道:“谢大姐说的是,谢大姐说的是。我早就瞧着这姓软的不顺眼了,仗着自己是教主面前的干将红人,就不将咱们瞧在眼里。哼,算个什么东西。来来来,不去管他,咱们喝酒。”
谢青花瞪了他一眼,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黄衫人一怔,随即又赔笑道:“谢大姐说的是,谢大姐说的是。嘿嘿,我自罚一杯!”说着将一杯酒一饮而尽。谢青花见了,又是笑得花枝招展,道:“好啦,来来来,咱们喝酒。”
这四人不是旁人,正是一统教青龙堂阮洪江、白虎堂谢青花、玄武堂练儒生、朱雀堂方笑生四位堂主。另三名白衫人却是太湖三英柯伯兴,柯仲兴和柯叔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