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二位护法哈哈大笑,也跟着大笑起来。练儒生满脸堆欢,两眼直眯成了一条缝,向二位护法道:“二位护法神功盖世,只需牛刀小试便叫那臭丫头和华山派的大弟子吃了苦头。嘿嘿,什么华山派武功博大精深,依小的看来,还不是咱们护法长老的手下败将。嘿嘿。”
说着又笑了起来。方笑生也道:“江湖上只把那华山派夸上了天,那姓莫的小子作为华山的大弟子在二位护法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当真是浪得虚名,浪得虚名啊!”练儒生又道:“方堂主说的不错,华山的大弟子如此不济,他师傅华山派掌门叶凌峰多半也是招摇撞骗之辈,他日撞到咱们一统教手中倒要教他瞧瞧咱的手段。”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恭维拍马之声不绝于耳。闲云大师和野鹤道长听众人如此说,只嘿嘿两声冷笑,野鹤道长道:“你们又知道些什么?他华山派在江湖上叱咤风云时,你们只怕还未出生。想当年,石东流大侠独步江湖时,你们更是乳臭未干,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几人听护法大人如此说,这才闭口不言。一旁的天残地缺却是一生冷哼。练儒生回过头,白了二人一眼,道:“怎么?老儿不服气么?有种的和咱们护法长老较量较量?就是大爷手中的这几枚银针你老儿又能躲得过去么?又何需咱们护法大人动手?”说着扬起右手,几枚银针在火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在二人面前不断比划着晃来晃去。
天残又是一声冷哼,一脸鄙夷之色,转过头去不再理他。地缺哼了一声,满脸不屑的道:“啊呸!爷爷行走江湖多年,还从没见过你这等不要脸的无耻之辈。只会躲在后面做缩头乌龟,还不如哪家的黄花大姑娘,哈哈…哈哈…”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天残见地缺哈哈大笑,当即也哈哈大笑。
练儒生一张鼠脸只涨得通红,一腔怒火顿时便要发作,只是碍于二位护法便强行压下心中之火。道:“好老儿,咱们走着瞧。”闲云大师顿了一顿,向野鹤道长道:“贼道士,当年石东流于你有救命之恩,你今日伤了他的徒孙,日后江湖上说道起来,你这老脸恐怕是不好看呐。”
野鹤道长双眉一杨,道:“我已经饶过他徒儿叶凌峰的一条小命,况且前几日在太湖之上,不是瞧在石东流的面上我本打算将姓莫的小子杀了。饶过了他徒儿,又放过了他徒孙一次,两相扯平,互不相欠,也算是报答了石东流。”
闲云大师点了点头,嘴角一扬,又道:“话虽如此,可你终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如此欺压一个小辈日后传了出去,呵呵…你这张老脸又往哪里放?”
野鹤道长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你野和尚背后偷袭便很光彩么?”说着二人又是放声大笑。半晌,方笑生道:“二位护法,不知这几人如何处置?”不等二人说话,练儒生便抢着道:“如何处置?一刀一个了事,省的放在这里脏了二位护法的法眼。”他心中恼怒耳朵被割,是以想方设法便要杀了天残地缺以泄愤。
野鹤道长也不管他,道:“先关押起来,日后我自有用处。”练儒生听了,皱眉道:“护法大人,这几人能有甚用处。干脆宰了算了。”野鹤道长脸色怫然不悦,闲云大师道:“练儒生,莫非你大逆不道想要做教主不成?”
练儒生一怔,随即脸色大变,慌忙跪下道:“护法开恩,小人一时说错了话,小人该死,请两位护法开恩。”说着举起手掌,左右开弓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又磕了几个头,续道:“请护法开恩,请护法开恩呐。”
方笑生见状,忙也跪下求情道:“二位护法,练堂主一时鲁莽说错了话。念在他对本教,对教主一片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饶过他这一次吧。”练儒生又道:“不知护法大人何出此言,小人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那也绝不敢对本教,对教主,对二位护法有丝毫异心,还请护法恕罪呐。”此刻,他声音慑慑发抖,显然内心恐惧已极。
闲云大师道:“那就好,那就好。等你做了教主再来向咱们二位发号施令吧!”野鹤道长道:“先把这几人押在临安分教,到时我自有用处。”说着,伸手入怀掏出七粒小巧朱红的药丸,道:“这是我炼制的消魂丹,你给他们每人吃一粒。”
说着交给练儒生和方笑生二人。二人伸手接了药丸先走到山中五鬼面前。练、方二人此时一脸轻蔑,练儒生道:“五位大侠,这是咱们护法大人辛勤调制的消魂丹…”说着伸手在几人面前晃了晃,续道:“这就请各位大侠笑纳吧。”说话间伸手点了黑面鬼胸前檀中穴,黑面鬼穴道被制不由自主张开了嘴巴,练儒生右手一送已将药丸喂入他口中。手法倒也甚是干净利落。
二人如法炮制依次给山中五鬼每人吃了一粒。此时,天残地缺神情萎靡,天残道:“兄弟,没想到咱们也有今日。唉…”说着一声长叹。地缺“呵呵”干笑了两声,向练、方二人道:“不用二位费心,咱们兄弟宁死不辱,吃了你这什么‘消魂丹’便是。”说着便即接过那药丸一口吞入腹中。
练儒生本以为两位老儿必定抵抗挣扎一番,趁机便可打上一拳或者踢上一脚解解气,万料不到二人竟如此配合,倒也大出意料之外。野鹤道长见众人都吃了那药丸,又道:“贫道炼丹不成,炼制毒药却是拿手好戏。我也听说你二位…”
说着向天残地缺一瞥,续道:“对于草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