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深处,魔宫。
拓跋懿带着东方玉儿吓了墨兼轻轻落在魔宫之前,魔宫弟子见拓跋懿归来,急忙单膝跪地“公子。”
“嗯。”拓跋懿也习惯了手下这般,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又摆手示意让他起来,随后带着东方玉儿向着魔宫之内走去。
二人走在路上,拓跋懿回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语重心长道“溪瑶,来时路上为兄交代你的一定要切记。”
云溪瑶跟在拓跋懿的身后,眼神有些迷离,显然有些心事堵在胸口,只是低头走着,并没有注意哥哥的话。
见妹妹没有搭理自己,拓跋懿皱了皱眉头,停下脚步一把拦住了云溪瑶“溪瑶...你在想什么,哥哥与你说的话你都忘记了?”
云溪瑶突然被拓跋懿拦了下来,娇躯禁不住一颤抬头一脸迷茫的看着哥哥“怎么了?哥哥?”
见妹妹这副样子,拓跋懿无奈的摇了摇头,沉声道“溪瑶,你这幅心事重重样子要如何去见爹爹。
帝天他们的事情万不可与爹爹说,不然他们定然会有危险,爹爹不会让魔宫的一个潜在威胁继续成长的。
振作起来,按照哥哥交代的那些与爹爹说,万不可除了差池。”
云溪瑶站在原地,听闻哥哥所言,心中有些愧疚,自己仍旧沉浸在早上分别的情绪之中,一想到帝天那副恭谦的样子,云溪瑶心中就百般不是滋味。
帝天越是礼貌,云溪瑶便觉得自己与他越是陌生,距离也越来越远,本以为经历了血灵门的生死之战,二人之间的关系可以紧密一些,到头来却是一切都是自己以为,帝天仿佛一尊实心的大佛一样,无论自己如何都丝毫不为所动。
拓跋懿见妹妹仍旧陷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忍不住有些心急,伸手抓着她的手臂又道“溪瑶...溪瑶...你听清楚哥哥的话了吗?不能这样的。”
云溪瑶的娇躯被哥哥摇晃着,过了一会才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溪瑶明白,哥哥放心,我不会出错的。”
说着,云溪瑶便抬起投来,目光变得清冷起来,胸膛停止,宛若一朵出水的芙蓉,冰清玉洁没有丝毫的破绽。
见此光景,拓跋懿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真怕妹妹一时之间改不过来,那样就只能找借口让她回去休息了。
“好,我们走吧。”
“嗯,哥哥请。”云溪瑶点了点头,嘴角浮现一抹会心的笑意,一伸手挽住拓跋懿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跟着拓跋懿走进魔宫大殿。
二人走进大殿之中,此刻父亲魔天正坐在殿中与军师谈论着什么,看着父亲没有有些深锁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就连二人的接近也没有现。
二人来到大殿之中,相视一眼而后同时跪在了地上“孩儿参见爹爹。”
“嗯?”魔天正在与军师深谈,突然听到两声熟悉的声音,猛然转身望去,随后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看着殿中跪单膝跪地的一男一女,魔天一个箭步便来到二人面前,一伸手将二人从地上拉了起来,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中,早已没有刚刚盛气凌人的样子,脸上挂着的只有慢慢而又神情的父爱。
“哈哈哈...看看是谁回来了,我的宝贝儿子和宝贝女儿。爹爹前日传的信息,还以为你们要等上几日,却不想这么早就出现在爹爹面前,爹爹高兴啊。
说,想要爹爹奖赏你们什么?”
二人被魔天抱在怀中,脸上不禁也浮现一抹会心的笑意,云溪瑶一伸手挽住魔天的手臂,向座位走去,边走便道“我们可不要爹爹奖赏什么东西,只要爹爹身体健康,魔宫日益强大就好了。”
魔天被女儿挽着手臂,溺爱的看着云溪瑶,听闻云溪瑶所言坐在座位上再次哈哈大笑“哈哈哈,溪瑶果然是我的心肝宝贝,说话爹爹甚是爱听。
你放心,爹爹身体好着呢,放眼整个人界,能在爹爹手下过百招的除了昆仑的那几个老不死的和西南边大漠天禅寺的那几个老秃驴便难有他人了。”
说着,一股傲然之气从魔天的体内散出来,看着爹爹这副样子,拓跋懿二人心中也高兴不已,云溪瑶故作没好气道“好好好...爹爹是谁,爹爹是可是堂堂魔宫的宫主,哪怕是要一统这天下,谁还敢说一个不字?”
拓跋懿也呵呵笑了两声,不过还是有些担忧道“爹爹,孩儿入殿之时见你与军师皱眉探讨着什么,魔宫是否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魔天正高兴,听闻拓跋懿所言,脸色也一下子变得阴沉了起来,沉声道“你二人可听说血灵门被灭的消息。
今日一早,这个消息便已经传遍了整个人界,搞的沸沸扬扬,并且...听说灭了血灵门的竟然是两个昆仑弟子和三个无名的年轻人,爹爹......”
二人听闻魔天所言,不犹心中一笑,拓跋懿干笑了两声,脸上带着笑容“爹爹大可不担心,事情并非如你想象那般棘手。”
“嗯?”见拓跋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魔天不禁一愣,疑惑道“怎么?难道懿儿知道这其中隐情,还是说你们认识另外的三个人?”
拓跋懿再次笑了笑,上前道“爹爹,其实那另外的三个人之中,便有两个是魔宫的人啊。”
“什么!”魔天一下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几乎不敢相信儿子说的话,不过看着拓跋懿坚定不移的样子,一下子从心中涌出一个想法“你们是说...除了那两个昆仑弟子之外的三人之中的两个人是你和妹妹溪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