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历一把把她拉到身后:“胡闹!”他一句都不多说,回头命令王府的亲兵,“立刻护送她离开!”
她头上的珠花都在路上扔了,发有些乱,纹丝不动地站在他身边:“你让我穿裙子,你把佩剑给我,是不是早就知道今日会不太平?”
所以,他这么千方百计地不让她来。
容历被她气到了:“知道不太平你还闯进来!”他不敢耽搁了,对手下下令,“不用管本王,先把她带出去。”
她没理会,直接推开他的手,拔了剑便冲上了前。
容历:“……”
都不知道怕吗?
他又气又急:“乌尔那佳·莺沉!”
她一剑就斩杀了一头狼,血溅在脸上,胭脂的红终究被鲜红的血覆盖,回头,即便宫装着身,依旧英姿飒爽。
“说我做什么,快杀啊,别拖我后腿。”
容历:“……”
这么野!
偏偏,他喜欢惨了。
不到半柱香时间,御林军便来了。
容历护着她,自己受了一身的伤,让她毫发无损。
这件事是和亲王搞得鬼,崇宗帝和容历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证据。和亲王是皇贵妃之子,除容历外,呼声最高的储君人选,只是容历处处压他一头,和亲王到底沉不住气了。
晚上。
夜深人静之后,容历又来了莺沉的帐中。
“阿禾。”
他穿了一身侍卫的衣裳,偷偷过来的,一张漂亮的脸因为失血过多,呈病态的白。
她恼得不行:“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好好躺着。”
容历被训了还笑着地凑上去:“今日为什么要来寻我?”眼里全是欢愉,竟有几分得意忘形的满足。
她撇开脸,看着烛光,眸间光影摇晃,乱乱糟糟的:“给你送剑。”
他站到她面前,挡住了烛光,伸手端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你是不是欢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