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周期末考,褚戈要临阵磨枪,大部分空闲时间都在自习室里自习,有次,她没有接到姜锦禹的电话,他就打了一百零八个。
褚戈自习完,看到未接来电都吓了一跳,赶紧回过去。
“你怎么没有接电话?”
他语气很生气,也很急。
“我调静音了,没有听到。”她解释,“刚刚在教室里自习。”
“你在哪里别走动,我过去找你。”他又说,耳提面命似的,“以后自习的时候,要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不要不接我的电话。”
“好。”
她收拾好东西,一出自习室的门,就看见了他,他挂了电话跑过去,也不管有人,很用力地抱住她。
她的心都被他弄软了:“怎么了?”
“我打了很久的电话,你不接,我心慌。”她身份特殊,他总是担心会把她弄丢,就像在沙漠里踽踽独行的人,得了伴,就再也不能一个人走了。
“心慌什么呀?”她抬手环在他腰上,“我可是在洗粟镇长大的,谁还能把我怎么样。”
姜锦禹把头埋在她肩窝里蹭,很久没说话,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都有意无意地偷看他们俩,褚戈拉着他离开。
他乖乖跟在后面,走到楼梯口,突然问了她一句:“你会一直爱我吗?”
哦,原来他也会患得患失。
褚戈毫不迟疑地回答:“会的。”
她语气很坚定:“我会一直爱你。”
姜锦禹看着她,目光专注,眼睛里像装进了星辰与大海,深邃又浩瀚。
“你那个测谎的软件可以用了吗?”
他点头。
她语气很郑重,像是许诺:“我回去用那个告诉你,我褚戈不撒谎,说了一直爱你,就会一直爱你。”
姜锦禹舒展了眉头,牵着她去了负一楼,在没人的地方放肆地与她深吻,甚至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是唯一一次,他亲热得这么过分。
声音都有点沙哑了,他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抱进怀里:“等到了法定年纪,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没满22周岁,只差月份了。
褚戈想也没想:“好。”
“我和我母亲断绝了关系,我一个人一个户口,以后你迁进来了,就不能走了。”这是姜锦禹第一次提到他母亲。
褚戈知道那个女人,是一个狠心的女人。
她用力一点抱他:“嗯,不走,在你家户头上赖一辈子。”她犹豫了下,“你的母亲,你们还联系吗?”
私心里,她倒希望锦禹不要理那个狠心的女人,只是,就算他理,她也能理解他,毕竟,那是亲生母亲。
这世上,有几个儿女,能真正把父母血缘斩得一干二净呢。
“她在疗养院,我和那边的工作人员联系,但和她没有联系。”说起温书华,他眼里总有掩饰不去的落寞。
这样也好,若做不到不相念,那就不相见了。
她踮脚,在他抿着的唇角上亲吻:“姜锦禹,我好喜欢你啊。”
好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就这样,他们私定终身了,离姜锦禹法定结婚的日子,只剩不到三个月。
某天中午,褚戈午休醒来,就看见边落落抱着抱枕在笑。
“落落,你看什么呢?”褚戈爬下床,“笑得好荡漾啊。”
“我在看言情小说。”边落落很害羞,脸上顶着两坨红,小声地跟褚戈说,“床戏哦。”
床戏……
褚戈突然受到了启发,她和你锦禹都订好了婚期,是不是该进下一步了?她捂着脸,脑补了一会儿:“落落,有没有大尺度一点的?”
边落落:“!”她把从嘴巴里惊掉在桌子上的薯片扔回嘴巴里,“有!我有顾总的福利,发给你看!”
顾总是边落落最近追的一部连载小说的作者,是一位高速行驶且无照驾驶的老司机。
然后,褚戈下午就没去自习,躲在寝室里看没节操、没下限、没羞没臊的福利,她觉得吧,她好像打开新世界了,下午,她收拾收拾就回御景银湾了。
晚上,褚戈照常去姜锦禹那里蹭床,下午看过的福利死皮赖脸地她脑子里盘旋,搅得她脑花都是huáng sè的,躁动得像春天里的猫,不能显得太刻意,她就捧了本高数装模作样地在看。
十一点,姜锦禹把她的高数书抽走:“该睡觉了。”
“哦。”
她放下高数,以平常2。7倍的手速爬上了床,不一会儿,姜锦禹就躺在旁边,他关了灯。
别人她不知道,她家金鱼在床上特别正人君子,每次都睡在最外面的边边上,她也知道,她家小金鱼纯情得一批。
她辗转了一番,滚去他那边了。
姜锦禹往外挪一点。
她上手,抱住了他。
他就不动了,躺得笔直,一动不动。
真乖,紧接着,她伸手了,钻进了他睡衣里,才刚摸到腹肌,他身体僵了一下:“褚戈,手放好。”
褚戈手不动了,放在他腹上:“我放好了啊。”
姜锦禹没有再说什么了,就是呼吸声有点重,放在腹上的那只手,就安生了一小会儿,就往下面钻了。
他闷哼了一声,像痛苦又像欢愉,声音带喘:“不要摸了。”
褚戈不肯,手在他裤腰的边缘胡乱点火,还特别振振有词:“我是你女朋友,我不能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