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冰肌玉骨也可以形容男人。
她目光定住了,眼里一汪流光溢彩,便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锁骨。
苏问喉结滚了滚,被她看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唇,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动作有些大,领口又往下滑了一些。
她突然伸手,用指尖把他浴袍的襟口往外拉了拉。
咚。
苏问手里的空杯子掉在了地毯上,灯光下的脸,浮出了一点薄薄的红色,声音沙哑,低低地喊:“听听。”他吞咽了一下,喉结动了动,“我里面没穿衣服。”
虽这么说,但他还是一动不动,任由她微凉的指尖撩过滚烫的皮肤,弄得他心痒难受。
宇文听抬眸:“抱歉,冒犯了。”只是,手却没有伸回,把他浴袍的领口拨到一旁,“你这个伤疤,是怎么弄的?”
他锁骨下面,有个拇指大小的伤疤。
他顿时慌了,眼里的旖旎消失殆尽,立马把领口拉好:“是意外。”
宇文听有些尴尬地收回手:“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他低头,俯身去捡杯子,“很久以前。”
她没有再问。
苏问又坐了一会儿,等他走后,她拨了个电话。
“哥。”她坐到沙发上,拿了个抱枕抱着,有些不确定似的,思忖了会儿,“能帮我查一件事吗?”
“你说。”
她目光落在地毯上,苏问的毛巾落下了,她捡起来,叠好放在茶几上:“帮我查一下八年前的bǎng jià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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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问这种雏儿,我没别的想法,就是想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