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远就开始调侃:“哟,一个人喝闷酒啊。”
秦霄周一脸嫌弃:“去去去,别烦我。”
这秦四,最近脾气实在大,和家里更年期的老母亲有的一拼。
华少亲了亲怀里的小美人,把她打发走,凑到秦霄周跟前插科打诨:“你这脾气,是越来越燥了,你这是欲求不满啊。”
秦霄周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华少嘿嘿一笑:“你说话还越来越文绉绉了,老四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秦霄周冷着眼:“我以前是怎样?”
“以前的话,”华少看了看手表,“这个点,你肯定在女人床上。”
“……”
我艹!
秦霄周在心里骂粗,很烦躁,可就是不知道烦躁个毛,所以更烦躁了。
华少还不知收敛,变本加厉地逞嘴上功夫:“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老四了,那些一起吃喝玩乐搓麻将睡女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秦霄周一脚踢过去:“滚滚滚,一肚子黄水,恶心谁!”
华少抱着屁股躲:“艹,你别以为你素了几天就可以跟我装纯情,以前你睡我女人时的嘴脸,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还别说,素了一阵子的秦老四养得白嫩了不少,脱了那副纵欲过度的皮相,更像个小白脸了。
秦霄周二郎腿一翘,表情非常欠揍:“不用忘记,改天我再给你巩固巩固。”
华少也不气,笑着又凑上去:“这才是你嘛,嘴脸够恶心人。”他坐下,装了几分正儿八经,过来人的口吻,“老四啊,你是真看上那个桃花劫了,还是贪新鲜玩玩?”
秦霄周一听桃花劫就炸毛:“我什么时候什么看上她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还有两只耳朵。”华少咧嘴笑,一脸不怀好意的流气,“上次我送你的那个妞,她回来跟我说,你跟她做的时候,嘴里还喊——”
秦霄周一巴掌糊他脸上了:“你他妈闭嘴,有完没完,再胡说我搞死你!”
“……”
得,看这嘴脸,还死不承认。
秦小四呀秦小四,好好的纨绔就这么作践掉了,诶,总归是兄弟,华少哪能不帮,把手机掏出来:“我给你看个人。”把照片划出来,递过去,“你看像不像你那个桃花劫?”
反正他一眼瞧过去,觉得可以以假乱真了。
秦霄周神色果然变了:“她是谁?”
“电影学院的学生,还没出道,今年才二十。”啧啧啧,华少瞅着手机里的照片,“这脸,没整过,简直是照着姜九笙长的,太像了,想不想玩玩,我可以给你弄来——”
没听完,秦霄周把手机一扔:“像个屁!”
“……”
哪里不像了,跟双胞胎似的好吗?
秦霄周表情很嫌弃:“笑起来就像个婊。子。”
“……”
人家哪里得罪你了!说婊。子就过分啊。
“恶心人!”秦霄周甩了脸色走了。
华少:“……”我艹!
云氏刚好过来,就见自家那个混账浪里浪荡地往外走,喊他:“你去哪?”
秦霄周插兜,一副玩世不恭的纨绔相:“透气。”
云氏看不惯他,冤家似的,没好气:“透什么气,马上就要切蛋糕了,你还得去给你父亲敬酒。”
“那么多人,少我一杯酒他又不知道。”说完,他扭头就去浪了。
云氏喊:“你给我回来!”
秦霄周走没影了。
云氏:“……”她这辈子最造孽的两件事,跟给了秦行,生了秦四,摊上了一老一小两个混蛋。
这时,烟花破空炸开,漫天火光,亮如白昼,耳边全是烟火炸裂的声音,整个秦家宅院里,光影通明。
足足近十分钟,花光与响声才停歇。
方安静下来,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那里怎么有火光?”
那火光带着浓烟,不是烟花,是熊熊大火。
有宾客问道:“那是哪里?”
“秦家的小楼。”有人惊道,“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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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你们对我做什么了,福利越写越羞耻了,哎哟喂,我的节操啊!
【枕上栾爷之婚色枭枭】/新笺
人人说栾城碰不得,重度洁癖者,能将碰过他的手打断丢到皇溪区的街道。
米白说,这人有病,有病治病,而她,是能逼疯病人的刽子手。
促使栾城得病的源头,栾城这个温柔的母亲,一步步亲手将自己的儿子推向深渊。
栾家夫人说:“栾城的身边,不是你这种市井女孩可以相伴的。”
米白一笑:“巧了,栾城的母亲,也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当。”
这样市井的女孩怎么了?
照样护暖了栾城早已千疮百孔冰寒的心。
她说: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不会让人伤害你。
敞开瘦弱的臂膀,护着他不受任何伤害。
他嘴角轻扬,笑了:你的坏话,只有我能说,别人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