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打来了电话,说是有事情找您。”

说起顾惠之,我才想起自己有事找她,本想明天去给她电话,没料到她反而主动给了我电话,我问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青儿:“她有说找我什么事吗?”

青儿说:“她只是说找您有事,让您快些过去接听电话。”

顾惠之以前还经常给我电话,但都是问她哥哥事情的进展,自从我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消息后,她自己也有事情,我们便也很少联系,如今听青儿说,她找我有事,也不知道是为了何事。

青儿提着灯笼,我便跟在了她身后,两人匆匆到了前厅时,我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放到耳边后,我轻声喂了一声。

这个时候,顾惠之在电话内无比焦急的说:“清野!你赶紧过来一趟!”

她那边吵得很,像是在舞厅那种地方,我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便问:“发生什么事了?”

顾惠之在电话内说:“我在百乐舞厅这边看到那个舞姬了,跟着一个男人,现在正在舞厅陪人跳舞,你快过来!”

一听到顾惠之提起舞姬这两个字,我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我在想过这个人,若是顾惠之不提,我几乎要忘了这个人的存在,我没想到她竟然又再度出现了。

百乐舞厅离袁府这边有一段距离,我和顾惠之通完电话后,便迅速挂断了电话往外跑,青儿见我这个模,在我身后追着大声问:“小姐!您去哪里!”

门口的司机正好要把车开走,我拉开门冲了上去,在青儿要追过来时,我对司机说:“送我去白乐舞厅。”

那司机很是惊愕,他提醒我说:“少奶奶,这都快半夜了,您去舞厅那种地方干什么?”

我恶狠狠的说:“你开车就是,废话这么多。”

那司机被我凶的不敢说话,便赶忙开着车,等车子紧赶慢赶赶到白乐舞厅时,顾惠之正在门口等着我,她拉着我便朝里头走,等到达舞厅时,那里人人满为患,台上的舞女穿着暴露的礼服在桌上,拿着艳红色的扇子,唱着靡靡之音,暧昧的灯光在整个舞池的大厅来来去去。

一堆穿着正装,梳着油头的男人怀中拦着穿着旗袍的女人,在我舞厅里相互依偎着,跳着交际舞。

顾惠之看来看去,奇怪的说:“哎?人呢?”

舞池里全是人,根本分辨不清楚谁是谁,那个舞姬我熟悉的很,可舞池里根本就没有她的身影,亏我还连大气都要不敢喘一下,跑了这里。

我问顾惠之:“你是不是看错了?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地方看到那个女人?”

顾惠之睁大眼睛说:“我没有看错。”她指着舞池一处角落说:“之前我明明有看见她在舞池里,和一个男人在跳舞。”

我又巡视了一圈,确实没有看到,我说:“可现在没有。”

顾惠之还是有些不相信,便带着我在舞池里穿梭着,穿梭了很久,她纳闷了很久,我觉得像那个舞姬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所以没有找到,也没有多想,反而和她说起正事说:“惠之,我有件事情想找你帮忙。”

她看向我,我觉得得舞厅内太吵,便拉着她朝舞厅的洗手间走,等离开那灯红酒绿的地方后,我对她说:“你哥哥以前是不是在袁成军的手下做事?”

顾惠之问:“怎么了?”

我说:“你知道金陵城看守最严的那间监狱吗?”

顾惠之说:“我知道,我哥哥跟我说过,怎么了?”

我说:“你家在那边有没有关系?”

“关系?”

顾惠之疑惑的看向我,她想了良久说:“以前这些事情都是我哥哥在弄,我在家的时间不是很长,也不知道我家里的关系,我也只是听过我哥哥说过那个监狱,说是就算用最猛烈的炮灰去炸,那监狱都炸不开,也炸不死,里面关着的,都是一些机密人物。”她又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说:“我有个朋友好像就关在那里头。”

“什么?!”顾惠之满是惊讶的看向我,她又问:“你那什么朋友?居然关去了那里头。”

我说:“现在我还不确定他有没有在里面,所以我才来问你,你们家里那边有没有关系。”

顾惠之笑着说:“你不是袁家的媳妇吗?你丈夫可是袁家未来的继承人,任何一个人都比我们有话语权多了,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丈夫,这样不是更便利吗?”

我说:“你和袁家的关系你是清楚,要是人真的关在那个里头,要想去问袁家问人,几乎是没有可能。”

顾惠之又说:“那你姐夫呢?”

“他?”听她这样问,我冷笑着说:“人就是他扔进去的,你以为他还有可能捞出来吗?”

顾惠之瞬间明白了什么,她说:“我不保证我们家在那边有熟人,但是我可以帮你去问问。”

我说:“行,你到时候给我电话。”

我们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因为洗手间内太过安静,便朝外走,本来事情说完了,是该回去的时间,像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我们来,不过以前在过外的时候,像种模式的舞厅倒是常去,大约我和顾惠之从国外回来后都有些不适应国内这处处束缚的生活,便干脆不管不顾的去吧台点了两杯酒水,我们正喝着聊着天的时候,我不经意的往二楼一撇,便正好瞟见一个女人从二楼经过,穿着一袭白色高叉旗袍,旗袍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手上拿着一个镶钻的别致手包,她头发高高挽起,身边正挽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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