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他替我穿好,等都差不多后,他再次抱着我出了房间,我想了想也没有再跟他计较。

出了洗手间后,他将我放在了床上,我再次躺好,他又替我盖好被子,我便立马闭上眼睛,正打算又逼着自己睡觉的时候,穆镜迟忽然在我上方问了一句:“怕?”

我没想到被他看出来了,不过死鸭子嘴硬说:“我才不怕,有什么好怕的。”

穆镜迟没说话,而是伸手将我床头的灯打开说:“只是小手术,而且手术会麻醉,基本你醒了,人便好了。”

穆镜迟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可我还是死鸭子嘴硬说:“我才不怕,你把灯关了,不然我睡不着。”

他看了我良久,未再说下去,而是替我留着了那盏灯,他人再次回了沙发上坐着,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松了一口气。

之后我又强迫自己睡过去,毕竟这时间太过漫长了,想到还要明天早上十点进手术室,我就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可谁知道,这一次睡过去,再次醒来竟然是被噩梦吓醒的,我人正在穆镜迟怀里,手正死死拽着他衣服,鼻涕眼泪糊了他一身,他正在我耳边轻声安抚着我。

一瞬间我愣了好几秒,完全没明白过来如今是什么情况,刚想说话,可一动喉咙才发现嗓子竟然是疼的,竟然不知道在梦中哭了多久。

穆镜迟也感觉我醒了,但是他没有松开我,依旧将我脑袋抱在了怀中,过了良久,他在我耳边带着安抚性吻了两下,我僵硬的身子不知道为何竟然一点一点软了下来,可我还是有些控制不住抽搭着。

穆镜迟的唇留在我耳边,轻声说:“不哭了,好吗?”

我仍旧控制不住自己,依在抽搭着,正想说话的时候,穆镜迟忽然撅住了我下巴,朝唇上吻了上来,一瞬间我连抽搭都忘了,只是瞪大眼眸看向他。

他却没有看我,微垂着双眸,一点一点在我唇上吻着,很轻,很柔,毫不出安抚人心的作用。

我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第一反应便是用力的推着他,可他哪里肯让我乱动,一把钳住我撑在他胸口的手,握住我后脑勺的手便稍微一用力,他挑开我唇,便用力的吻了上来,不再是浅尝碾转,而是无比深入的吻了进去,缠住了我唇舌。

我哭了出来,可是手又动不了,身子更加也不能随便扭动,只能大叫着,可发出的大叫声却极其的小,呜呜咽咽,含糊得不成样子,反而像极了在娇喘。

他控制住我脑袋的手再次用了一点力道,他勾住我舌头,我最后一丝清醒也崩溃在他的纠缠中。

我被他吻得身体发软又发热,当穆镜迟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他没有再吻我,而是用力的将我抱在了怀中,我在他胸口如一条缺水的鱼一般拼命的喘着气,这剧烈的喘息声,让我胸口的伤在隐隐作痛,可此时的我完全忘记那回事了,只是在他怀里哭着,又大哭着。

我说:“你个骗子,你是个大骗子,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你了!”

我手又用力的推着他说:“我不要你吻我,你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下流又让人讨厌,你离我远点!松开我啊!”

穆镜迟却只是抱着我,防止我扯动伤口,他承受着我的无理取闹,承受着我的刁蛮任性,又哭又闹。

好半晌,我闹得也累了,只得全身疲惫在他怀中哭泣着,哭了好久好久,他这才在我耳边说:“告诉我,真讨厌我吗?我”

他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我反而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也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我讨厌他吗?

可是从小到大,在他面前吵吵闹闹这么多年,咋咋呼呼这么年,我竟然从来都不讨厌他对我的碰触,包括刚才那个吻,周妈说,这些应该是丈夫应该对我做的事情,可他不是我丈夫。

为什么,我要允许他这样对我,这是为什么?

穆镜迟见我不说话,他又挨在我耳边问:“嗯?回答我。”

我撇过来,躲避他的问话。

可谁知道,他控制住我的脸,再次将我脸贴在他唇边,他轻声说:“告诉我。”

我说:“讨厌!”我满是气愤说:“我讨厌讨厌讨厌死你了!你凶我,你打我,你伤害我!”

我控诉着说:“你还嫌弃我脾气差,今天白天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对袁霖,你就凶我,你说你讨厌不讨厌,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居然还来问我!”

对于我的控诉,他却只是叹息着说:“我在你眼里竟然是如此的不好。”

我说:“对,不好!”我挣扎着说:“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他却依旧没有放,一直控制住我的后脑勺,在我耳边继续说:“我凶你,是为了你好。”

我说:“你每次都说是为了我好,可是却没觉得哪里好。”

他说:“那要怎样,你才觉得我对你是好的。”

我说:“不凶我,不打我。”

他说:“那你不和我闹了?我们这算是和解了?”

他一瞬间将我问住了,我没有说话,在他即将抬眸来看我脸时,这个时候外面忽然有人在敲门声,门口站着一个护士,她略小声说:“穆先生,要开始替陆小姐做手术前的准备。”

我立马将脸往一旁一别,穆镜迟替我盖上了被子,看向那护士,他说了三个字:“进来吧。”

护士走了进来,然后又将一份协议递给他说:“这是麻醉同意书,您看一下。”

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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