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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镜迟没有说话,他只是笑了笑,然后替我盛了一碗周妈炖的汤。

我却没有碰,而是对王芝芝说:“小姨,你做的菜可真好吃,比周妈的还要好吃。”

王芝芝的厨艺不差,甚至可以跟周妈相匹配,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做得这样一手好菜,肯定煞费苦心吧。

王芝芝听到我的夸奖,立马谦虚的笑着说:“没有,没有,我的手艺哪能跟周妈比。”不过她似乎挺高兴的,便又说:“你要是想吃,以后我天天给你做?”

王芝芝又往我碗内夹了些,我自当开心的说:“好呀,反正还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天天吃到小姨做的菜,那自然是比什么好的。”我看了一眼对面的穆镜迟:“不像某些人,什么都不会做。”

穆镜迟确实不会下厨的,下厨这方面是他的盲区,跟我差不多,他见我如此说,便略带严肃说:“怎么,还来上瘾了?”

我哼了一声,将头撇向一旁说:“还不让人说了。”

我对王芝芝说:“小姨,反正她们这些男人都认为这种事情就该是女人做的,反正跟他生活这么久,就没见他做过一顿饭给我。”

这个时候穆镜迟的目光也随着我的话,落在了王芝芝身上,王芝芝略有些紧张,她似乎还有些不怎么习惯穆镜迟的目光,她略显局促的笑着说:“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事情,是自古以来的道理,你姐夫每天这么忙,清野,你还是别为难他了。”

穆镜迟往我碗内夹了一些别的菜说:“好好听听别人怎么说,只有你的想法与别人不同,所有人均是男耕女织,你倒还要来个男织女耕?”

我说:“为什么不可以?难道谁就规定女人一定要做家务活,男人就只能打天下吗?我们女人也一样可以的,在国外的时候,那边的男人才不像你们大男子主义呢,家务活他们一般都会跟妻子承担,做饭也经常是他们。”

穆镜迟剥着虾说:“看来去国外这两年,你别的没学,尽学会了这些。”他又看向我问:“那好,你跟我说说既然国外的男人都做这些,女人呢?”

我说:“女人都在公司上班,我也想去上班,去你那里上班。”

穆镜迟大约是觉得有意思了,把那只还没剥完的虾放下,笑看向我说:“哦?那你跟我说说,你能够做什么。”

我想了想说:“会计?”

“你说的是做账吗?”穆镜迟笑着摇了摇头,重新拿起了筷子说:“账本都不知道的人,还想做账。”

我说:“你怎么能够这样说我,我可以学嘛。”

穆镜迟将剥好的虾放在我碗内说:“先学会了再来和我,免得没什么真本事,倒是废话一箩筐。”

我觉得他就是歧视女性,便生着闷气不再理他。

餐桌上的气氛一下就清冷了下来,王芝芝在一旁有些尴尬,似乎她什么话都插不上嘴,便只能笑着继续往我碗内夹着菜说:“吃菜吃菜。”

这顿饭吃完,因为跟穆镜迟刚才意见不统一,我便不再理他,自己上了楼,王芝芝以为我是真的生气了,正有些无措的时候,穆镜迟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说:“气性比针眼小,心却比天高。”

王芝芝笑着说:“小孩子嘛,你让着点。”

穆镜迟低笑了声,倒是没说话。

之后在房间待了一会儿,仆人上来喊我下楼用饭后水果,我趴在床上翻了一会儿书,说了两个字不去,仆人也没有打扰我,悄悄替我管了门。

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有些累,我将书随手塞到被子内后,便将自己也一并躺进了被子,青儿上楼时,我已经睡得半清醒半迷糊。

她替我将床上的书收了收,正要替我盖着被子时,门口忽然传来穆镜迟一句:“睡了?”

青儿立马回头,一见到穆镜迟正站在门外,立即低头说:“应该是睡过去了。”

穆镜迟没有说话,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踱步走了进来,他在我床边坐下,目光落在我脸上,手指在我脸颊上轻抹了一圈。

青儿似乎是有话要讲,犹犹豫豫的,却始终开不了口。

穆镜迟目光仍平和的落在我脸上,手却替我拉了拉被子:“有什么话说吧。”

他语气不像刚才晚餐是的和煦,此时的反而却染着三分的默然。

青儿说:“先生……小姐今天的行为好像有些反常。”青儿停顿了两三秒,又继续说:“怎么无缘无故闹着要上吊,会不会……”

穆镜迟打断她的话:“以前在家里时,她就是这样和卧闹着玩的,没什么大问题。”

接着,他便拿起了我的手,放在了手心,小小的一团,团在他掌心里,他握了一会儿,才又说:“这几天让碧玉利索点,别再露出破绽,我不想再听到她和我说半点关于碧玉的不是。”他将我手放进了被子内,又再次替我掖了掖被角说:“我不希望她受这件事情的影响,我要她快快乐乐,像现在这样就够了。”

他手指温柔的抚摸着我脸。

青儿沉默的听着,过了一会儿又说:“可是先生,碧玉虽然能够跟上进度,可袁夫人那边……”

她欲言又止。

穆镜迟却淡声问:“袁夫人那边可有说什么。”

青儿说:“袁夫人倒是没有说什么,可是她也来过一次,话却并不怎么好听,还好小姐并没往那方面想,所以也就没怎么去仔细琢磨袁夫人的话。”

穆镜迟良久都没有说话,青儿小心翼翼观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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