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王芝芝却在一旁插话说:“可未必,清野,现在穆家和霍家那边的关系已经不再是以前,我劝你还是少跟尤斐然走近的好,你忘记当初穆家被冤枉叛国与日本勾结的事情了吗,那姓尤的不就想在你身上打主意,说服你来一起污蔑穆家跟镜迟吗?”
王芝芝端着茶盏在那饮着茶说:“我看你跟他那点同学情谊,比不上两家的关系恶化。”
我笑着反问:“是吗?姐姐这是再担心我跟尤家一起来害穆家吗?”问到这个问题上,王芝芝刚想反驳,我又说:“他们当时不是说那次事件是霍家跟阴家一起联手,想要损害姐夫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吗?”我拧眉寻思了一会儿说:我记得那时候姐姐您跟霍夫人还走的万般亲密呢,怎就不见您和她疏远了关系?如今因着我跟尤斐然友好的事情,便在这说些如此阴阳怪气的话。”
王芝芝完全没想到我竟然会从她话里拽着这点意思不放,她脸上的笑僵硬了几秒,不过因着穆镜迟在她没敢跟我翻脸,而是急于对穆镜迟解释说:“镜迟,我不是这个意——”
她这话一出,显然穆镜迟有些不悦的问她:“怎么,才消停没几日,又开始没事找事了?”
王芝芝被他话如此问,她只得沉默的坐在那,没敢再说话。
穆镜迟又看向我,微拧眉说:“行了,没人说你跟尤家勾结,也没人阻止你跟他之间的往来,只是如今尤穆两家的关系,能够减少便尽量减少,你也不小了,应该清楚这之间的关系。”
我坐在那没说话。
穆镜迟似乎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便又说:“把汤喝了吧。”他便再那又夹了些菜在我碟子内。
王芝芝瞧了我一眼,自然也低着头,在那安静的用着餐。
我将那碗汤喝完后,便没有再在餐厅多停留,提前退出了餐厅,王芝芝瞧见我走了后,又对穆镜迟说:“镜迟,我刚才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不知道清野怎么就往那方面想了。”
穆镜迟对她的神色,显然没有之前的平和,语气也带些凉意说:“她是什么性子你不是不清楚,偏要多嘴去惹她,这不是你自招的吗。”
穆镜迟在那翻着报纸,显然不太想理会王芝芝,王芝芝坐在那,只得低声说:“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
我站在餐厅外头听到这些话后,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便继续朝外走。
之后我也没有在家里多呆,便让穆家的司机送我去一趟城里的尤家,也没跟穆镜迟还有孙管家报备,而是让司机直接将我松下了山。
我坐在车上时不时看着手上的时间。
等车子停稳在尤家门口后,我撑着伞从车上下来,门口有个小厮一瞧见我又来了,便小跑着朝我走了过来,我对他说:“找你们家少爷。”
他自然是清楚我的来意的,他笑着说:“小的已经派人进去通报少爷了。”他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还请您这边请。”
我说:“不了,我站在这等便是了。”
那小厮听我如此说,便迟钝了几秒,不过他未有多说什么,只得应答了一声:“是。”
这天气奇怪的很,竟然还在下着绵绵细雨,却又出奇的闷热,我一手握着扇子,一手握着伞,在雨中等着,等了差不多三四分钟,尤宅子内便走出来一个人,竟然是尤斐然的妻子,她站在尤家的阶级上看向我,然后便由着丫鬟撑着伞朝着我走过来。
我左右看了一眼,却并未见到尤斐然,实在不知怎的金巧慧竟然出来了。
不过她来,我想一定是带着她的意思来的,我便笑着朝她问了句:“尤夫人好。”
这个女子,看上去清清淡淡,又清清瘦瘦,看上去文静极了,她见我最先朝她问号,她便立马说:“您的身份,怎是巧慧最先问好的。”
接着,她便朝我福了福,我便立马扶住她说:“我跟斐然是同学,你不必如此多礼,我们同辈。”
她笑着说:“我知道姐姐是斐然的同学,所以今日出来特来拜会。”
我说:“我们倒是见过几面,可也不曾真正说过几句话。”
她说:“是的。”
我说:“尤斐然有你这样的妻子是他的福气。”
我说到这,她却说:“其实在未见到姐姐时,我便听过姐姐的名字,是从斐然口中。”
我知她是为了我跟尤斐然的关系来的,我说:“我才回国,跟他也没有联系,也是才听说妹妹。”
金巧慧却问:“是吗?他为什么不跟姐姐联系,又为什么不跟姐姐提起我?”
她目光里充满了认真,甚至还带着一丝尖锐。
我说:“我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他为何要跟我提起妹妹呢?”
金巧慧还想说什么。
我又说:“妹妹若是怀疑我跟他之间有什么,那妹妹便错了,我跟他之间生死与共过,可却只是朋友,就算有什么那也只是过去的事情,妹妹对于以前的事情难道还要去追究过问吗?每个人都有过去,而妹妹却拥有他的以后,妹妹应该珍惜跟他的现在才是,你才是他的妻子,同他荣辱与共那个人,何况我跟他的以前,也仅是朋友关系,也并没有什么东西,好让妹妹追着不放的。”
她说:“是,你说的没错,那都是他的过去,可是穆夫人您应当也清楚,我也绝不是那么无聊,那么狭隘心肠的人,您说的对,每个人都有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