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问话,我笑着说:“至于你想怎么做,那便是完全看你的意思,总之,我要在最快的速度见你把王淑仪带到我的面前。”
这件事情显然是很为难谭俊的,不过我相信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宝贵的机会,所以他想都没想问:“那明珠呢。”
我说:“倒时候,你把王淑仪带过来和我换人便可,我绝对可以和你保证,你的明珠回到你身边,是毫发无损的。”
谭俊问:“若是倒是没人怎么办。”
我说:“你可以把王淑仪带走,我要的人是她,你要的人是明珠,你觉得我赖得掉吗?”
谭俊这个时候却忽然沉默了下来,他在思量着什么,我也不打扰他,给他时间思考,好半晌,他又问:“时间。”
我说:“你人什么带出来,我便什么时候把明珠给你。”
谭俊这个时候,没有再有任何犹豫,他说了个:“好。”字。
条件谈妥了,我自然也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端着手上那杯茶,朝谭俊伸了过去说:“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敬谭经理一杯了。”
谭俊却没有去碰那只杯子,我也料到他不会碰,我微笑了一声,然后将那杯茶一口喝了下去,杯子放下后,也没有在里头久待,拿起架子上的外套便朝外走,不过走门口时,我又停了下来,回头朝身后的谭俊说:“谭经理,这其中厉害你可要理清楚了,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你若是试图从穆镜迟那里,将明珠毫发无损拿出来,那我只能告诉你,千万别打这个指望,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你可记清楚了,这件事情只能我们两人知道,若是被第三个人知道了,你的好明珠能不能回来,都还是个问题。”
谭俊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难免他会在下一面去找穆镜迟,把我刚才的话全盘托出来给他听,所以现在我必须得反复警告他,好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见他坐在那一言不发,我也不再跟他废话,穿上衣服便直接走了出去,车子在外头等着,我上车后,司机便将我从这里送离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都在沉思谭俊的选择,虽然将王淑仪从监狱内带出来对于他来说,并没多少难度,最大的难度还是在于,穆镜迟倒时候查起王淑仪的去处,他该想个怎样的方法来应对,毕竟一个活生生的人消失,总是要有个交代的。
但这一切,显然不是我所要思考的,该怎么解决,那便是他的事情了,我只等着收结果便行。
那几天我都在家里,便开始淡定的等着谭俊的消息,并且观察穆镜迟的情绪,谭俊果然没敢冒险去找穆镜迟,因为那几天的穆镜迟被我一桩公事给缠上了,自然还是来问题,东郡那边的战事虽然平了下来,可西北边境却是摩擦不断,如今又是一个军阀四起的时代,你登机为王了,并不代表从此以后不会有人在揭竿起义来反你,时局动荡,狼子野心的人,何其的多,打江山容易,可守下这份江山却要难得多。
霍长凡土匪出身,有军事之才,可显然没治世之才,而这一年多理,穆镜迟始终都在霍长凡身边担着参谋的职业,几乎大小事情都是从穆镜迟这边经手,穆镜迟除了没担了那份职位,倒是实实在在担了这职位上的所有一切大小事情。
可人总会有疏漏的时候,这次的疏漏,便是西北那边暴乱,众多西北之人开始不服管制,纷纷闹着要分裂独立,西北之地那边疆土辽阔,可却只有四分之一的人是汉族人,而其余人,便是游牧民族,曾经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独立过家,不过在七十年前,却被覆灭的大王朝给统治,西北这片地方,便一直被统治了几十年。
不过,虽被统治,可西北这片的百姓,却始终未承认过,依旧沿用着以前他们国家的一切,想要反的人并不在少数。
当初袁成军在这边重兵镇守,虽然有了短暂的效果,没人敢乱来,只不过这显然并不是长久之计,于是,经过一切迅速的变迁,一直被压制的西北,终于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而这件事情发生之时,恰巧霍长凡没有第一时间通知穆镜迟,而是未经过穆镜迟这边,私自下达指令,以暴制暴,导致那边发生了惨烈的战事,霍军伤亡惨重,西北民众也没能避免,又加上当地那些控制西北民众的人在鼓动,西北的之地人对霍军的统治越来越反感,反的声音越来越大。
听说那几天,整个西北几乎是死尸遍地,发生战争的地方,血流成河。
双方都受到了重创,西北那边的厌恶霍军的心,越来越严重,而穆镜迟却不得不在此时接受霍长凡惹下的乱摊子,这一仗,把霍军对西北百姓的一年多的安抚,全都打回了原地,甚至比以前更差,可笑的是,穆镜迟当时为了让西北顺利服从,可是没少花时间和心思去与那边打好关系。
现在所有的一切全成了一滩烂泥。
那几天气得穆镜迟几天都未接总统府那边打来的电话,总统府那边不断有人送公文和折子过来,请示该如何处理那边的战事,穆镜迟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几乎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王芝芝见穆镜迟忙成这样,自然也没时间再去管王淑仪那边是怎样处理的,一直都在书房内精心伺候着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