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脸啦！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
“记住，管好你的嘴，否则，不用来日，我让你现时报！”
石昱冷哼一声，脚在青石板铺的街道上轻轻一踩，脚下的石板就瞬间碎成了几块。石板碎裂的声音，在这鸦雀无声的静寂中，无比清晰。
“小妹，你，没事儿吧？”
直到石昱、云婧等人离开良久，李三娃才冲向倒在地上的李玉霜，把她扶了起来。
莫氏老妇则被另一个看起来很木讷的少年给搀扶起来。这是莫氏的二孙子，小名四狗。在莫氏的儿子、儿媳被癞子盗杀害后，莫氏就带着俩孙子一个孙女逃难去了。不认字的莫氏，连给两孙子起个名字都做不到。
三娃、四狗，是小名，也是大名。
“二哥，你管那个老虔婆做什么！”
李玉霜见李四狗去扶莫氏，没管自己，就不乐意了。
“她是咱们奶，小妹，跟咱们奶认错！”
李四狗望向李玉霜，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妹妹变了。以前的时候，她不这样的。自打过年的时候在云记乡村鸡外抢包子磕了一下头，他就感觉妹妹变了个人一样。
“我又没错！”
李玉霜哼了一声，“我就这么一条裙子，你让我以后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