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象营的名字,就跟瘟疫一样,比起当年三厂一卫犹有过之。
围观的人一哄而散,转眼之间,酒楼只剩下寥寥数人。
两个暗探拱手行礼道:“督帅。”
吴梅村如梦初醒,后背惊出一身冷汗,抬手指着问道:“你就是侯玄演?”
他不是不怕死的人,否则也不会去满清朝廷做他的国子监祭酒。只是到了这一步,羞刀难入鞘。
侯玄演看着两个探子,沉声问道:“弑君案审问的怎么样了?”
“除了眼前这个,与犯人等,大都捉拿在案了。”
侯玄演一听就知道,吴梅村这是纯属撞到枪口了,本来老老实实或许能躲过此难。
想到他刚才那副嘴脸,像极了无事生非,以骂人为最大本领的文官。不除掉这个顽疾,朝廷就始终病入膏肓。每次文臣武将,要做些利国利民的举措,首先担心的不是财政收支,也不是实施难度。而是担心被这些人扣上大帽子,被骂成奸佞,遗臭万年。怎么可能不束手束脚,崇祯就是死在了这件事上。
侯玄演硬下心肠,一拍桌子:“我已回朝,近日处决弑君案主犯从犯,为先皇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