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
金主一下子就怒了,他感到平生都没有受过如此侮辱!
不仅低三下四的,而且丢人又丢钱,瞿空要是真在他手底下出了事,他金主今后恐怕没好日子过了。
金主的脸上阴晴不定,他都要气晕了,凭空损失了一百万不说,秦扬这小子还居然说话不算数!
这要是花了冤枉钱还领不走瞿空,这人可丢大发了,日后他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手下怎么看他,竞争对手怎么看他。
听秦扬的口气,似乎要对瞿空来点狠的,似乎卸个胳膊腿的,也有可能!那样瞿空就废了,金主不敢再想下去了,自己现在也是一点招也没有,为今之计只有把幕后的大老板露出来,希望能吓倒秦扬。
好汉不吃眼前亏,连人级中段高手瞿空都不是秦扬的对手,金主精明如斯,只能在言语上气势上扳回点面子,最重要的是完好无损的带走瞿空。
“秦扬,我承认,你很厉害,今天你占上风,你主宰局面,但我也奉劝你做事不要太绝,凡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你可知这位瞿先生是谁的人?”
金主色厉内荏的问道。
秦扬冷冷一笑,对于金主的威胁,他压根不放在眼里,这家伙自从自己来到松榆市后,就莫名其妙的和自己作对,并且三番五次的对自己痛下杀手,这会儿倒是摆起道道来了。
“哦,我还真不知道,那就有劳金爷提醒了。”
秦扬不屑道。
“瞿先生是左爷的,左爷你总不会没听说过吧。”
金主傲然道。
秦扬微微一愣,左爷?他正想找他呢,只是一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自己也没办法见到而已。
父母的事儿一直压在秦扬的心头,要说知道情况的,恐怕就是这个左爷了。迟早秦扬要找他问个清楚,至于瞿空是谁的人,左爷的名头再大,还吓不倒秦扬。
也好,既然瞿空是左爷的人,那他就做自己的人质吧,看看能不能迫使所谓的左爷出面。
秦扬并不想树敌,树敌太多,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可是金主这么一说,他已经明了了,金主肯定是左爷的人无疑,现在他和金主势同水火,那无形中和未见面的左爷也成了冤家对头,虽然他很想知道如何才能找到左爷,但是想主动从金主口中得知,恐怕绝无可能。
金主见秦扬思索,还以为秦扬真的对左爷有所忌惮,心中冷笑,刚想摆谱,就听秦扬轻蔑笑道:“左爷,呵呵,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不过还吓不倒我,既然这老家伙是左爷的人,我和你谈也没啥必要了,你让左爷给我打电话吧。”
什么?
金主傻眼了,震惊了,这小子在说什么?让左爷给你打电话,你是真不知天高地厚啊,你也配。
金主怒火中烧,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本来还想用左爷的名头压一压秦扬,结果这小子不但不尿,还打蛇随棍上,想见左爷,这倒也罢了,关键是金主他敢给左爷打电话吗?那还不被左爷骂死!
一点小事也办不好,要你何用!金主都想到了左爷的怒火。
眼看秦扬软硬不吃,金主着实恼火,对于秦扬要见左爷的要求,他当然不能答应,但又不能明说左爷不可能会见他,于是只好敷衍道:“你想和左爷通话我理解,可是左爷是个大忙人,你有事最好和我说。”
“你?呵呵。”
秦扬淡笑了一声:“那就不好意思了,至于瞿空我还是不能放,也不是我不给左爷面子,只是你的信用度太低了,我相信阿猫阿狗,也不能相信金爷你,那咱们就后悔有期了。”
秦扬懒得和金主废话,他一手提着瞿空,一手提着一大箱子现金,大步流星,把瞿空扔在自己车的后座上,带着甘甜儿,扬长而去。
金主呆立在当场,气的浑身哆嗦,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眼看着秦扬带着现金和瞿空开着他的帕拉梅拉扬长而去,金主感到深深的无奈和挫败感。
这真是伤自尊啊,金主纵横江湖,从来没受到过如此侮辱!然而,今天的秦扬让他见识到了什么是实力,在实力面前,他金主就是个屁。
金主强压着要暴走的冲动,旁边的鸭舌帽大着胆子上前安慰。
“金爷,您也不必生气,我看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这小子只是带走了瞿先生,并没有继续伤害他,您刚才搬出左爷,我看他还是有所忌惮。”
鸭舌帽其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但是此时此刻,他只能这么说。
金主阴沉着脸,沉默不语。
跟来的几个手下更是屁也不敢放,这也就是秦扬,要是别人,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们早就嚷嚷开了。
金主仰天长叹,觉得今天这天全是雾霾,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金主成了被人欺负的对象了?
当然是认识秦扬开始。
鸭舌帽见金主半晌不说话,脸色阴沉的可怕,知道他肯定怒火满胸,这样的场面鸭舌帽遇到几次了,几次金主生气的时候都是因为秦扬的事儿惹起的。
“金爷,金爷!”
鸭舌帽小声喊道。
金主回过神来,深深看了鸭舌帽一眼,对他道:“你先带着人回去。”
“可是,金爷,您不回去,是要……”
鸭舌帽惊道。
“这小子不是要见左爷吗,那我就满足他这个要求!我去见左爷,看看左爷如何处理。”
金主对鸭舌帽说这些话,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