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沧然摇头道:“三弟,这也怪不得你。”他便瞧着张莺莺笑道:“弟妹想必是见三弟救了你,暗中相许罢,我这三弟武功高强,弟妹乃是明教千金,倒也相配,倒也相配。”说着哈哈一笑,于她遇险之事也不多问。张莺莺面上一红,羞道:“大哥说笑了。”心中颇为感激沈飞宇并没有提那陷害之事,想必他也怕大哥二哥听了会恼怒一番。卓文林见大哥不问,他也不好再说,只笑道:“弟妹生得聪明靓丽,与三弟情投意合,倒也是好事一桩。也罢,待武林大会一了,你们便折个好时辰喜结良缘,师尊地下有知也会高兴一番的。”沈飞宇与张莺莺相瞧一眼,心中自是欢喜。
沈飞宇道:“大哥,二哥,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去歇息罢,我今晚在这里瞧着四弟。”梅沧然与卓文林把头一摇,都说道:“我与四弟好久不见,今晚自是要照看他,你们俩先去歇息罢。”沈飞宇与张莺莺如何肯离去,索性四人一并守着。到了三更时分,梅沧然又道:“三弟,你明日还要用九幽神功替四弟疗伤,这便去歇息罢,不可固执。”沈飞宇拗不过,这才携了张莺莺离开。
走了一阵,卓文林疑道:“大哥,弟妹乃是明教张教主之女,岂能轻易遇险,再说四弟那日到得八斗岭,与那荀伯中相斗时我便察觉他功力减弱,只怕早已受伤,这其中想必却有隐情。”梅沧然瞧着他,摇头道:“二弟,这些事你说于我听也就是了,切莫在三弟面前提起,有道是:‘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亲。’这中间那些事咱们也不管它。弟妹心计灵敏,今日若非她带人前来,只怕我三人早已命丧他手。她对三弟真诚这是不假的,咱们只等着喝喜酒便是了。”说罢呵呵一笑。卓文林点头道:“大哥说得是。”两人丝毫不觉疲困,就着余人凤床边谈些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