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迷刚坐起身,腰身被玉无瑕一捞,又重新躺了回去。
“娘子。”玉无瑕敛了笑,专注看着苏迷:“你不想抱玉儿,是不是嫌弃玉儿床笫功夫不好,只会横冲直撞?”
横、冲、直、撞?
苏迷抿抿唇:“没有,你别多想,我没有嫌弃。”
“那种事不是很舒服么?为何娘子不喜欢?”玉无瑕满脸皆是认真,嘴上却问出令人难以启齿的问题。
苏迷凝眉:“我没有不喜欢,只是总之那事多做不好,三日一次,便够了。”
“不够!”玉无瑕坚决道:“玉儿要一日三次。”
“想得美,绝对不行,我会死的。”苏迷瞪向玉无瑕:“你当真忍心,眼睁睁看着我死?”
根据以往的经验,苏迷知道,刚开荤的男人比较可怕,眼下玉无瑕还未完全了解那事,她正好可以给他“科普”一下,让他以后能忍则忍,少折腾她。
果然,玉无瑕听了苏迷的话,当即摇头:“自然是不想。”
苏迷眼见鱼儿上了钩,刚噘了嘴,想说些什么,玉无瑕忽而倾身,在她唇上吮了一口:“玉儿不会眼睁睁看着,玉儿会亲身让娘子快乐到死。”
说话间,苏迷清晰感受到,有个热乎乎的东西,隔着一层薄薄衣衫,在小腹位置,轻轻磨蹭着。
她低头去看,那物似有灵性般,朝她点点头。
“玉无瑕!把你的鸟儿收起来!”苏迷当即大吼。
敢情方才的话,都白说了。
他不但没听进去,还越来越猖狂。
“日子越来越热了,它闷的时间太久,想要出来透透风,娘子人美心善,好人做到底,再让它多快乐几次再回去,好不好?”
眼见玉无瑕满脸诚挚又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苏迷直接骂了声“好个屁”,随即抬手猛地一推,想要逃离。
原以为玉无瑕定会困住自己,没想到一下子便推开了,还差点闪了她一下。
抬头但见玉无瑕眼眶倏地红润,主动放开她,蹲在床尾角落里,双手抱着膀子,满是幽怨看向她:“娘子好过分,真的好过分嘤嘤嘤。”
苏迷眨眨眼,一时搞不清状况。
须臾,她很快反应过来,意识到这是他的苦肉计,起身下榻,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举步离开。
“娘子,别走。”玉无瑕心下一慌,似被人抛弃的小可怜般,哽咽出声道:“既然玉儿控制不住这物,娘子又如此讨厌,玉儿为了娘子,愿意忍痛割掉它,永除后患!”
玉无瑕说到做到,径自反手一摊,变出一把锋利短剑。
眼见他持着短剑,朝腿间挥去,苏迷的心,顿时到了嗓子眼,急忙闪身来到他面前,伸手将短剑夺走:“你疯了?!”
“既然娘子都不要这物,玉儿留着它做甚?”
苏迷轻叹,摁了摁眉心。
玉无瑕见她不表态,一把夺过短剑,直接挥剑自
苏迷梭然瞪大双眼,猛地扑上去,一把握住他的鸟儿:“住手!”
短剑离苏迷的手背,只有一寸距离,苏迷吓得心都要出来了,气的张口怒骂道:“玉无瑕,你别闹了行不行?!”
玉无瑕没有说话,紧紧咬着唇,眼眶含着泪,满脸倔强。
苏迷明知道,他是故意设计骗她,故意假装,却仍然见不得他难过。
最初相遇那一刻,两人像似两根坚韧的红绳,由他们亲手打了死结,谁都别想解开。
面对任务的不得已,他即使心有疑问,却依然费尽心机帮她,相信她,爱护她。
同样的,面对他的某些小脾气,她愿意去包容。
苏迷嘴角微勾,跪坐在榻上,伸手将他紧紧拥入怀中,用下巴轻轻蹭着他的头顶:“玉儿全身上下每一处,我都很喜欢,比如玉儿的头顶,玉儿额头,玉儿的鼻子,玉儿的嘴唇。”
她一边说着,一边吻着。
来到唇边时,伸出舌,细细描绘着他的唇形,同时手渐渐下移,使出浑身解数,去安慰方才受惊的鸟儿
良久。
两人彻底拥有对方,玉无瑕才一改怨夫脸,眉眼渐染荡漾风情,双手扣住苏迷的腰身,极深极重的挞伐。
苏迷见此,心里又气又好笑。
索性不再纠结那些事,双手勾住玉无瑕的脖子,将香唇凑上去,热烈的唇舌交缠。
黑暗深渊。
施纭奴讥诮勾唇,定定看着眼前一直缄默的诸空。
“那孽畜便是那个所谓的玉夫人,你保护了她一路,到头来,她还不是算计了你,诸空啊诸空,枉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
“你怎会知道是她在算计我?又s如何知道她是凤凰?”诸空凝眉。
施纭奴见事到如此,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心中气愤不已,一个不小心,直接道:“因为我在她身上设了。”
话说到一半,但见诸空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怀疑与探究,施纭奴蓦地闭上嘴。
诸空当即追问:“设下了什么?禁制?施纭奴你对凤凰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施纭奴竭力掩饰自己的慌张,反口怒喝道:“诸空,你切勿执迷不悟!”
“施纭奴,回答我方才的问题。”诸空不死心追问。
正当她别无他法之际,一道嘶哑低沉粗音,从洞外传来:“小姐姐。”
施纭奴心中微喜,但想起他前来所为何意,心中又开始犯恶心。
但无论如何,她在诸空心目中的形象,绝对不能毁于一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