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道长在俄国库里斯基地的审讯室内,被切尔巴诺将军折磨到了极其惨痛的状态。
此刻,常清道长更是用尽气力吐出了‘等等’两字。
切尔巴诺将军以为常清道长承受不住,要将知道的说出来,立即凑了前。
可切尔巴诺将军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才弯腰靠近,常清道长口一口唾沫飞了出来。
切尔巴诺将军来不及躲闪,半边脸颊沾染了常清道长的唾沫。
常清道长哈哈笑了起来,觉得实在痛快。
切尔巴诺将军和审讯室内的俄国士兵脸色大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做。
“可恶!”切尔巴诺将军震怒,拳头如雨点一般落下,砸在了常清道长的面部。
常清道长的面部很快一片血肉模糊,鲜血横飞,彻底被毁了容。
常清道长只感觉自己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只留着一道小小的缝隙,能够看到眼前模糊的世界。
身后俄国士兵很快递了手帕,切尔巴诺将军将面部的口水擦拭干净,又到水管旁冲洗了一番,还是没能解恨,怒道:“老东西,我会让你付出百倍的代价。”
切尔巴诺将军接着从桌子拿起了一把铁钳,走向了常清道长。
那铁钳并不是很大,只有普通人一只手掌大小。
常清道长此刻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完全任凭切尔巴诺将军折磨。
切尔巴诺将军来到常清道长的身前,将他的一只手抓了过来,铁钳慢慢靠近,道:“你再坚强也不过是血肉之躯,没有谁能够承受住体无完肤的折磨。”
切尔巴诺将军用铁钳夹住了常清道长的大指甲盖,随即用力向外一扯。
“嘶!”
常清道长一只手的整块大指甲盖被生生拔了出来,鲜血淋漓,疼得道长发出了惨痛无的叫声。
“这只是一个开始,尽情享受吧。”切尔巴诺将军并没有此打住,拔了大指甲盖,又将铁钳伸向了食指,夹住了食指的指甲盖。
又是用力的一扯,一整片的指甲盖掉落在了地,鲜血也不断流出。
常清道长疼得死去活来,实在是太煎熬了。
“老东西,拔了指甲盖,我再一颗颗拔你的牙。”切尔巴诺将军如同恶魔一般,恶狠狠道。
不多时,常清道长两只手手指的指甲盖都被拔得一干二净,双手疼痛连握拳都做不到了。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切尔巴诺将军再次威胁道。
如今常清道长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哪里还有力气回答,只是脑袋左右一晃,再次表明了拒绝的决心。
“你们给我继续招待这个老东西!”切尔巴诺将军此刻算是知道了,常清道长是不肯松口的,于是没有了耐心,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几个俄国士兵恭敬相送,随后对视一眼,拿起了审讯桌摆放着的刑具,走向了常清道长。
审讯室内常清道长的惨叫声一直没停过,很久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并不是俄国士兵对他的折磨结束,而是常清道长的ròu_tǐ彻底失去了知觉,任凭对方怎么折磨,终于是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了。
常清道长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世界,模糊的一片似乎永远都不会散去。
……
阿里汉住所地下实验室内,熟睡了很久的李双喜在半夜猛然醒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满头大汗。
李双喜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所以惊醒了过来。
李双喜的动静也让熟睡的楚菲苏醒了过来,楚菲问道:“双喜哥,你怎么了?”
李双喜摸了摸已经湿透的衣衫,回道:“做了一个噩梦,梦见道长他被捆绑在了十字架,然后受尽了各种屈辱和折磨。”
楚菲听后能够理解李双喜的心情,他一定是心里始终牵挂着的常清道长,所以才会做这样的噩梦。
于是楚菲安慰道:“双喜哥,快睡吧,再有几个小时天亮了,到时候我们和杨局一起行动,一定能救出道长的。”
李双喜看了看墙壁的挂钟,半夜三点,确实,距离天亮不远了。
“嗯,你也是。”李双喜只好重新躺了下去,回道。
只不过,李双喜努力的想要睡着,可是怎么都睡不着。
李双喜翻来覆去,身大汗淋漓,如同躺在了蒸笼里一般。
李双喜很清楚,这是不详的征兆,可如今也没有办法,只能期待时间过得快一些。
这样,李双喜在床翻滚了几个小时,终于迎来了天亮。
俄国的天空才微微露出了一丝的亮光,李双喜翻身起床,在实验室里来回走动着,心默念道:“杨局,你倒是快点来啊……”
这么一弄,楚菲也睡不着,跟着起了床。
还有阿里汉,听着来来回回走动的脚步声,也都被吵醒。
这是一个地下实验室,通体的那种,所有干什么声音都会显得很响彻。
“李先生,你这未免也太着急了,这才清晨七点。”阿里汉伸着懒腰道。
“七点?都七点了。”李双喜可一点都不觉得早,反而还是觉得时间好慢。
李双喜很想再用卫星电话打一通给杨局,可一想此刻他肯定在赶来的路,还是绝对不催了。
“双喜哥,我去弄点吃的给你吧,今天说不定又是一场激战。”楚菲贴心道。
李双喜点了点头,吃点美食还是很有必要的。
见阿里汉还想要继续啰里啰嗦的,楚菲当即也一把拽住了阿里汉,将他拉走,问道:“阿里汉先生,你这有什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