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俄国寒风凌冽,好在李双喜三人乘坐在布隆索安排的豪车内,并没有一点寒意。
经历了昨晚被寒风洗礼的情况,李双喜三人都裹了厚实的大棉衣。
圣彼得堡距离莫斯科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路途,三人都拿着布隆索提供的资料细细揣摩,也分别将那库里斯军事基地的大概模型刻画在了脑海之。
特别是李双喜和常清道长,两人有了之前强闯日国军方基地的经历后,更是深知熟悉地形的重要性。
一个小小的细节,都有可能会在关键时刻起到重要的作用。
“双喜兄弟,这次老道不会又要开那战斗机吧?”常清道长忽然想到了曾经空激战的场面,忍不住问道。
说实话,常清道长此时回想起来都还有些心有余悸,那天旋地转一般的感受,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拉倒吧,我可不想将自己的性命再次交托你老人家的手。”李双喜一脸嫌弃,道:“次要不是你这老家伙狗屎运好,我们可早死在万里高空了。”
常清道长一听这话便不乐意了,道:“双喜兄弟,哪有你这样的人,要不是老道,你早挂在日国了,竟然还嫌弃老道的飞行技术。”
“你这老东西还跟我翻旧账了?”李双喜怒怼道:“你自己好好掰着手指头算算,我救过你多少次性命了,手指头不够用的话记得用脚趾头。”
常清道长在李双喜面前真是没了脾气,根本说不过李双喜,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两人的对话反而让楚菲来了兴趣,主动问道:“双喜哥、道长,要是这次能开战斗机的话,能不能让我来试试?”
李双喜好的看向了楚菲,道:“小楚菲,你会开飞机?还是之前有做过研究,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李双喜有些纳闷,楚菲之前一直可都是卧病在床,她想要开战斗机是哪门子的梗。
常清道长也问道:“小楚菲,别告诉老道你还会开战斗机?”
楚菲摇了摇头,回道:“当然不会,只是听你们俩说的那么好玩,我也想亲自试一试。我相信我也能载着你们遨游在高空之,自由飞翔。”
“……”
看着楚菲那天真的模样,李双喜和常清道长对视一眼,同时无语到了极致。
这开飞机又不是过家家,随便用嘴巴能开的,要是一个不小心,那绝对是粉身碎骨的节奏,这个楚菲,不会开居然还兴致勃勃的,更主要的,还想载着李双喜和常清道长一起天,要是真飞去了,恐怕三人再也下不来了吧。
李双喜连忙晃了晃脑袋,将脑袋之浮现的画面立即挥散,实在可怕。
“道长,都是你这老东西瞎起的哄。”李双喜不爽道。
常清道长一脸憋屈,这楚菲自己要说开飞机,怎么还赖在老道头了。
常清道长连忙看向楚菲,严肃道:“小楚菲,那军事基地里停放的可都是战斗机,你这样都没开过的还是打消那念头吧。什么自由飞翔,你是不知道,那导弹‘嗖嗖嗖’的从你身边飞过,只要你一个不小心,飞机立即变成了火机,彻底坠落了。”
楚菲撇了撇嘴,知道常清道长说这话的意思,是对自己不放心呗。
李双喜见双方要较劲起来,连忙终止这个话题,道:“好了,我们还是不要再研究这个,现在我们都还没有一点头绪,这可不是一个好情况。还是继续研究这些资料吧。”
三人随后继续埋头研究资料,想要找到一些可以利用的东西。
半个小时之后,三人依旧毫无头绪,常清道长又坐立不安,问道:“双喜兄弟,你说菲尔那只老狐狸,能不能成功逃离米国?”
“他是生还是死,都不关我们的事。”李双喜对这个问题一点都不感兴趣,道:“道长,你还是想想易容的事吧。”
楚菲也开口道:“没错,虽然布隆索说那阿里汉的易容术十分的高超,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一个境地,可是我们三人要去到了库里斯基地里,该怎么对话?我们可不会俄语。”
楚菲这么一说,李双喜不经皱起了眉头,对呀,虽然自己的样貌被改变了,但是怎么说,每个人的发声是不会被改变的,万一遇到内部的人员主动过来打招呼交谈,岂不是要暴露。
“那完蛋了,老道对言语这一块可是直接没有招法,现在学也来不及了。”常清道长顿时紧张了不少。
“知道你这个家伙靠不住。”李双喜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看来,只能让我们三人之能说的顶在前面,然后其余两人跟在身后。”
可是楚菲也一脸茫然,表示不会那俄语。
李双喜这时候也犯难了,难道真的要三人现学现卖的学俄语?那也总得有个人来教才行。
三人本打算利用布隆索说的易容来混入库里斯基地之,可是现在仔细一想,好像易容这法子也没有那么简单,一切都显得危机重重。
“双喜兄弟,老道不信你靠得住,这俄语你一定也不会吧。”常清道长见李双喜神色恍惚,也开涮道。
“不会吧,那我们这个计划是不是也行不通了?”好不容易才有了招法,李双喜确实也不会俄语,尴尬道:“又到山穷水复疑无路的境地了。”
“我们混入基地里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说的。”楚菲道:“现在得想办法克服这个问题,不然的话,我们只能秘密潜入了。”
楚菲的意思是,先用易容的身份进入到基地之,然后迅速潜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