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郝连轩的身体好了很多。南宫锦瑟看着郝连轩将碗里的鸡汤喝完,又端起他的碗准备再盛一碗,郝连轩连忙握着南宫锦瑟的手。
“瑟瑟,我不想再喝了。”
听到这话,南宫锦瑟也没强求,将碗放下。
郝连月在一旁一直埋头吃饭,偶尔抬头看一眼两人,接着又埋头吃饭。心里想着,看来五哥是把锦瑟拿下了?
嗯,肯定是。不然按照锦瑟的性格,怎么可能这么温柔的和五哥说话,怎么可能这么关心照顾五哥。真是想不到,两人这就修成正果了,自己这次来本来还想着推波助澜的,看来是不用了。
饭后,几人坐在院中。
南宫锦瑟:“风扬,把琴拿来。”
“是。”
“琴?锦瑟会弹琴?我从来都没有听过。”郝连月一脸惊喜的听着。
“我也没听过。”郝连轩淡淡的说着。
风扬将琴拿了出来,放在南宫锦瑟面前。
南宫锦瑟缓缓拨动琴弦,脸上的笑意不自觉的流露出来。郝连月听得一脸陶醉,郝连轩却看得痴迷。
郝连轩小声说着:“元冥,去拿笔墨纸来。”
“是。”
元冥拿了笔墨纸放在郝连轩的眼前。郝连轩提笔作画,在纸上一笔一划的描绘着南宫锦瑟的容颜和神态。似乎此刻天地静止,只有南宫锦瑟和郝连轩两个人。
他们一人抚琴一人作画,此中深情,不言而喻。
终于,一曲作罢,郝连轩手上的笔也停了下来。
郝连月高兴的说:“真好听!”
南宫锦瑟起身来到郝连轩的旁边,她刚才可是看到郝连轩在作画,郝连月见此也起身来到郝连轩的旁边。
只见纸上一名少女神色恬淡,姿态优雅,坐于树下,看淡浮华。
郝连月:“画的真好,就是感觉少点什么。”
郝连轩:“哦?少什么?”
南宫锦瑟看着郝连轩的眼睛说道:“少了你!”
说完南宫锦瑟便拿起笔在纸上画着,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一个偏偏公子,立于画中女子身后。
郝连月拍手道:“妙!”
郝连轩看着南宫锦瑟,神色复杂,但更多的是欣喜,是高兴!南宫锦瑟也看着郝连轩眉眼带笑。
郝连月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相处的如此融洽心里忽然想到了魏剑南。自己走了这么多天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郝连月坐在椅子上发呆,心里想着她这是在想他吗?她为什么会想他呢?明明以前天天见面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的。
原来当真是离别后才懂思念,失去时才懂珍惜!
郝连月猛地站起来说道:“锦瑟,五哥,我要回去了!”
南宫锦瑟淡淡一笑:“好,你早该回去了,因为有个人还在痴痴的盼着你。”
郝连月笑的幸福:“我知道,只是知道的有些晚。”
南宫锦瑟:“不晚,还没失去就不晚,快回去吧,我这就命人帮你收拾东西。”
郝连月:“好。”
南宫锦瑟和郝连轩站在门口看着郝连月的马车走远。
郝连轩:“瑟瑟!我们进去吧!”
南宫锦瑟淡淡道:“好。”
两天后,玉竹和玉隐有信传回来。李津拿着信走了进来。
“轩王,妹妹,玉竹她们的信。”说着李津便把信递给了南宫锦瑟。
南宫锦瑟打开信看着上面写道:
小姐!我们已经查清江北的兵力部署。江北一共有四十万大军,其中三十万都驻扎在江北城外五十里的军营里。还有十万驻守在边城。
目前看来这些大军没有任何异动。
自从百里尘和百里淼淼回来以后,两人便挑明了争端,两方势力均衡,不相上下,谁输谁赢还未可知!江北帝病情加重,恐怕将不久于人世,江北朝堂也因此陷入混乱。
南宫锦瑟看后,郝连轩和李津也看了一遍。
郝连轩:“江北帝死后,百里尘和百里淼淼之间必然有个输赢,谁输谁赢对于我们来说都没好处。”
李津:“南阳的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说南阳似乎没什么异动,很是平静。”
南宫锦瑟:“南阳不过是在等待时机罢了,这样的平静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李津:“那就是说,注定南阳和江北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们?”
南宫锦瑟:“只要江北帝一死,就是如此。”
郝连轩:“以我们现在的能力,若是南阳一方来犯尚可抵挡一番,谁输谁赢不好说。但若是两方联合那就根本没有胜算。所以要想保住天圣那就只有让江北的防线崩溃,让它无暇顾及图谋天下之事。”
南宫锦瑟淡淡一笑:“那你可想好什么对策?”
郝连轩冷冷的说着:“百里尘如此对我,自然要好好想一个对策了!”
李津看着两人不谋而合的表情问道:“你们要打算做什么?”
南宫锦瑟:“哥哥不用多想,若有什么计划自当告诉你。”
李津:“我只是担心你们,轩王身体刚好一些,不宜太劳累。而且想要整个江北瘫痪并非易事,一不小心行差踏错就会惹祸上身万劫不复。”
南宫锦瑟:“这些我自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李津:“你的意思是说你早就这么想了?”
南宫锦瑟:“没错,走出江北城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想要暂时拯救天圣就必须让江北困守。”
郝连轩:“元冥,去拿幅地图来。”
很快元冥便把地图拿了进来,三人